邓源闻言,就知道要坏人,想趁机去擒拿刘政,好让自己脱身。他手还没有伸到刘政身边,一个火红的身影冲了出来,“哼,大胆毛贼,还不是束手就擒?”说着长戟朝着邓源斩去,邓源也不得不收手。
这时史阿也发现了邓源,然后劝住道:“少夫人,让我团来吧!此人是我的旧相识,让我来和他一决高下!”吕绮玲一脸不悦的道:“你们既然是旧相识,那更不能让你去了,若是让你去了,万一你放水呢?”刘政一脸正色的道:“琦玲,不可无理!史指挥使,不是那样的人,就让史指挥使来吧!”
史阿朝着刘政一拜,“谢少主成全!”史阿朝着邓源行了一礼,“邓源师弟,十年未见了,你武艺究竟如何?我倒是想看看。”邓源也是行了一礼,“史阿师兄,一别多年,如今你我已是各为其主,我们师傅没有分出胜负,就由我们来吧!”史阿也是一脸激动,“我正有此意,师父们未了的心愿就由我们来吧!”
史阿和邓源两人都拔出了自己的武器,一人持剑,一人拿刀。让刘政惊讶的,邓源的刀居然有点像陌刀,只是没有陌刀那么长而已。大家注视着比试的两人,刀来剑往的,打得不亦乐乎。陈到也是越看越吃惊,没想到两人实力都非常不错,若是想胜过彼此,那是非常困难的。刘政对着陈到说道:“陈将军,你可有办法生擒邓源?”陈到立即明白了刘政的打算,“少主,擒拿此人是没有问题,可是此人不一定会投降!”
吕绮玲一脸愤怒的道:“刘政,你居然还想收降他,你难道不怕他再把曹节或者月英姐姐和甄宓姐姐掳走?”刘政闻言,也是有点惋惜,“能和史阿打成这样的人,也是实属难得,若是他能加入我们锦衣卫,那么锦衣卫又将更上一层楼!”曹节这时对着刘政道:“政哥,刘协此人心胸狭隘!此次邓源失败一定难逃罪责,若他战败,我们放他归去,刘协一定会严惩此人。到时我们再用以离间之计,那么或许可得此人投效!”
吕绮玲一脸不解的道:“妹妹,你是不是吓傻了?他可是要掳走你的人,放他走了,若是刘协不惩罚他呢?岂不是白白放他一条生路?”刘政闻言,“节儿说得对,父亲曾说过‘欲取之,必先与之!’那就照节儿的办法来,若是刘协饶恕他,也没有什么,能抓他邓源一次,就能抓第二次!同时我还有后招呢!”说着,刘政一脸坏笑。吕绮玲一脸鄙夷,“收起你那个恶心的嘴脸,看着都烦!”
曹节此时也没有了之前的害怕,完全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微笑着对吕绮玲道:“琦玲姐姐,我们不管她,我们回渔阳吧!”吕绮玲看着刺客们全死了,只剩邓源一人,她也放心了,对着曹节点了点头,留下一半兵力,带着曹节回去了。
刘政见她们离开,就安排人把周围围了起来,刘政的动作落在正在交手的邓源眼中,邓源就知道今日恐难脱身了。史阿见邓源分神,抓住机会,直接就加大了攻势,瞬间邓源就被压制了。邓源也越打越心烦意乱,又过了50招,史阿长剑架在了邓源的肩膀上,“邓师弟,你输了!”
邓源放下手里的刀,叹息一声,“哎!是我学艺不精,丢了师父的脸!”刘政走了过来,“邓先生,你也是被刘协所累罢了,不然史指挥使,想要赢你,也没有那么轻松!”邓源闻言,脸色瞬间变了下,但是还是还是被刘政看到了。
刘政淡淡的道:“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得帮我向刘协带句话:‘刘协你若是老老实实的跟着曹操,好好当你的皇帝也就算了。若是再对我的女人,有什么非分之想,那我不介意,让他刘协做一个太监!’”邓源闻言,脸色愤怒,“刘政,你别欺人太甚!”史阿放在邓源肩膀的长剑,朝着邓源的脖子又近了几分,“邓师弟,还请注意你的身份!”
刘政一脸桀骜的道:“若不是曹操与幽州,还隔着一个袁绍,我一定带军杀进洛阳皇宫!”邓源来幽州有一段时间了,他知道幽州的强大,若是幽州和刘协起了大冲突,曹操还真不一定能保护好刘协。邓源实力也不看好刘协,奈何他师父邓展忠于刘协。邓源从小是个孤儿,被邓展救了下来,一直都是跟着邓展。邓展对于邓源而言,即有授业之恩,更有养育之恩。因此邓源才会对刘协言听计从,其实也是邓源遵师命而已。
邓源一脸茫然,心里暗想,“以刘协的力量完全不足以和幽州刘政争锋,特别是这次刺客组织元气大伤,就是自己师父亲自前来,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而且自己师父邓展年事已高,若非如此,这次就是邓展带队过来了。”邓源无赖的叹息,对着史阿道:“哎!是我对不起师父!史师兄,下次我一定会打败你!”史阿也知道自己胜之不武,对着邓源道:“邓师弟,若是在洛阳待不下去,可以来幽州,少主一定会欢迎你的!”
刘政闻言,对着邓源露出了微笑,“邓先生,你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不应该跟着刘协这样的小人,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邓源本来就不看好刘协,如今更是心里有了一丝不满,对着刘协一拜,“谢公子不杀之恩!你的话,我会带到的。”刘政已经看到了邓源心里的失落,便对着身边的亲兵道:“给邓先生一匹马!”然后刘政转身,背对着邓源道:“邓先生,你离开吧!”
邓源翻身上马,对着刘政一拜,“今日之恩,他日我邓源定当奉还!”然后就打马离开了。这时吕绮玲的副手,对着刘政道:“少主,吕将军那里……”刘政摆了摆手,“琦玲那里,我去解释,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