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经过两个月的航海,总算到了幽州的海港。刘峰一上岸,呼吸一下幽州的空气,“总算回来了,也不知道我在这两年,幽州变化如何了?”刘峰要求士兵不要宣传,自己回来了,他要一路视察幽州的发展状况。
卑弥呼看着自己踏上了,祖祖辈辈都想回来的中原,“夫君,这就是中原吗?”刘峰点了点头,拉着卑弥呼的小手,“是的,夫人,你以后都会和我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了。”卑弥呼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隆起的小腹,“孩子,你以后可以将会和我们一起,生活在这个繁华的大地。”
刘峰回来的消息,还是被锦衣卫发现,汇报了上去。郭嘉和戏志才立即明白了刘峰的想法,也没有惊动其他人,然后秘密的来到刘峰的身边。两人跪倒在刘峰的面前,“主公,属下有罪!属下失职,让少主深受重伤,如今还卧病在床!”刘峰也是听说了刘政遇刺一事,但是刘峰知道刘政没有生命危险,便就没有急着回去了。
刘峰扶起两人,“奉孝,志才,你们不必自责,这事不怪你们。”郭嘉眼尖的看着一边美貌的卑弥呼,对着她一拜,“属下,拜见主母!”卑弥呼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大人,无需多理。”戏志才则是一脸认真的道:“主公,属下觉得你还是先回家吧!”说着还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卑弥呼,刘峰立即秒懂,大呼道:“还好,两位军师来了,不然我这罪过可大了!”
于是立即让大部队班师回府,再不回去,自己带着卑弥呼回来,不第一时间回去,那府里的醋坛子些,还不打翻了。刘峰很庆幸自己的两位军师来得很及时,若是等自己这么游玩下去,回去怕不是被罚去书房半个月?
刘峰悄悄眯眯的回到了府邸,没有人通话,刘峰就来到了夫人们一起玩耍的院子。刘峰的夫人们都在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打麻将,刘峰的到来,她们并没有发现刘峰的到来。刘峰来到蔡琰背后,指导蔡琰, “琰儿,你应该打这个啊!”
蔡琰闻言,转过身去,一脸不可以思议的看着刘峰。这时其他的夫人也看到了刘峰,纷纷蜂拥到刘峰的身边,刘峰一个个挨着亲一下,一解相思之苦。刘丽见到刘峰,总算压抑不住眼泪,扑进刘峰的怀里,“呜呜……”的哭泣起来。
刘峰一路上也听两位军师,说了这两年的情况,刘峰也知道这几天刘丽心里有多大的压力。刘政被刺杀,侥幸没死,但是对于刘丽的打击可是非常的大。刘峰自己作为一家之主,却不在家里,不能为家里分担。刘峰轻轻拍打着刘丽的琼背,轻声安慰着刘丽,“夫人,我回来了,以后都会好好的陪着你们了。”
蔡琰她们也知道刘丽这段时间承受了太多,蔡琰她们纷纷离开了。然后亲自去厨房给很久没有见到的夫君,弄一些自己的拿手菜。刘峰经过很长时间的安抚,刘丽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刘峰把刘丽放在床上,然后就去找他的其他的夫人们了。
当天晚上刘府准备了丰富的家宴,刘峰看着自己一家子人丁兴旺,一个个许久未见的孩子都来到刘峰面前,刘峰都给他们带了礼物。虽然不是什么很珍贵的东西,但是是自己父亲送的,他们都很喜欢。一家人除了长子刘政,全部到齐了。
刘峰回归的事情,被情报部门宣传开来,整个幽州的百姓纷纷欢庆。刘峰也决定召开会议,商讨一下幽州以及赢洲和大和州的发展问题。刘峰带回来了大量的金银,这让本来就很充足的府库,都不知道怎么放了?这可把管理内政的荀彧高兴坏了,这么多钱,又可以做多少事情啊?荀彧连忙召集人手修建新的府库,用来装刘峰带回来的金银。
刘峰召集了一个幽州大会,所有人都到场了,包括娱乐城的李刚也来了。各个部门都有着很大的变化,幽州在刘峰的丰厚财力的滋润下,人口飞速增长,目前刘峰麾下的人口有其他诸侯加起来,一半人口这么多。
渔阳商会不仅在全国各地销售,还打开了西域的商业套路,他们没有走凉州,而是走的匈奴人的地盘。随着幽州商路的打开,越来越多的西域人来到了渔阳,这也导致了渔阳的娱乐城日进斗金。李刚还特意把娱乐城扩建了两倍不止,李刚现在的商业地位仅次于渔阳商会的几大会长。
现在的渔阳都不亚于后世大唐的长安了,荀彧他们特意在外城修建一处,和西域人做交易的地方,这里保证交易公平,这也是这些西域商人,愿意在幽州交易的原因。他们有些商人因为想少赶路,去了马腾和袁绍的地盘,运气好的被抢掠一番,若是运气不好,则人财两空。所以后来所有的西域商人,都只开幽州地盘买卖。
郭嘉又把刘峰离开这段时间,几大诸侯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刘峰,同时有汇报了下幽州的事情。刘峰唯一很气愤的,就是刘协三番两次派人来幽州搞事,居然还让他儿子重伤。刘峰直接对着苏双道:“苏双,暂停和曹操的任何交易。要不是他老曹畏畏缩缩,刘协也会这么嚣张!若是曹操那边不给个说法,以后就断了和他们的商业来往。”苏双连忙领命,“属下遵命!”苏双他们早就想这么干了,只是自己主公和曹操关系好,他们才没有擅作主张。
刘峰现在财大气粗,对麾下将士又进行了大肆封赏,上到关羽等将,下单监狱看守,都给予了赏赐。同时刘峰又对荀彧说道:“文若,如今幽州商业发达,金钱充足。我觉得免除百姓3年赋税,你要记得购买粮食,千万不要让粮食流入其他诸侯那里!”荀彧对着刘峰一抱拳,“属下遵命!”
刘峰回归幽州,让幽州陷入了狂欢,这也让大汉其他诸侯,心里生出了深深的忌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