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邪很快收拾完厨房回来,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他懒洋洋地将脚放上脚塌,端过自己的杯子。
“你怎么会在那儿?”
“别提了!”纪念撇撇嘴,“原本想回家的,结果路上遇到一小偷,我把他遇到警|局,结果错过末班车。我爸还在香港没回来,那家我回去也没意思。”
说到郁闷事,她伸手拿过杯子,又喝了一大口。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想找个顺风车吧,结果对方还以为我是站街的,问我多少钱包夜。”纪念撇撇嘴,语气忿忿,“二千……我就值两千吗?当时真想揍他!”
冷小邪轻笑出声,“揍了吗?”
“没有啊,师父不是说吗,遇事不能冲动,我当时想了想,还是忍了。我是警|察,随便打人会受处分的。”纪念抬脸向他吐吐舌头,“我直接回他,三千,我干你!”
冷小邪轻笑出声,“车号是多少?”
“什么车号?”纪念笑着放下杯子。
“那个人的车号啊?”
“没记。”
“他走了,你就打电话给我的?”
“没有,我先给苏苏打,然后又给我爸打……然后没办法才给你打的?”
冷小邪微微眯眸。
苏苏?
她爸!
这么说,他才排到第三。
“师父我就这么没地位啊?”
“不是……怕您忙没时间吗,我哪敢轻易打扰您啊……”纪念双手拢着杯子,“您在我心中,那可是如珠穆朗玛峰一样的存在……”
冷小邪挑眉,“我有那么高冷吗?”
纪念摇头,“我不是说您高冷,我是说您……高不可攀!”
冷小邪撇嘴,“少来,珠峰都有多少人上过了。”
可是,她不是登山运动员啊!
万一上不去,掉下来,会摔得很惨的。
“那是……”纪念又灌了一口酒,“来,说说吗,都有哪位登山运动员爬上了您的高峰,先从咱们师娘说起呗?”
冷小邪懒洋洋地晃着杯子,“本峰现在还是处|女地。”
噗!
纪念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您怎么不说您还是处|男呢?!”说完了,她又意识到自己失口,“这酒不错啊,我……我再倒点。”
“帮我也倒一杯!”冷小邪将自己的空杯子也送过来。
“好!”
纪念伸手抓向茶几上冷小邪拿来的酒,胳膊一抬就觉胸口一松,她缩回手掌想要补救,『毛』巾已经胸口滑落,从t恤里划出来,落到腰部。
纪念心脏急急一跳,忙着缩回挺着的胸,拿过酒上的酒瓶。
一边倒酒,一边就悄悄去看冷小邪。
他一定不会注意到,一定不会……
可是,他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是什么意思?!
“洒了!”
冷小邪轻声提醒。
“啊!”纪念忙着直起手中的酒瓶,伸手去抓纸巾。
结果,正抓住他的手掌。
她又忙着放开,冷小邪就抽出纸巾,拭掉茶几上倒出来的酒水。
看自己的杯子满得还在向外流酒,纪念忙着凑过唇去,想要喝掉一点酒水。
冷小邪正捏着湿纸巾要扔,手臂一抬,她的胸口正好撞上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