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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本是随口开个玩笑,可是当陈天都第一串键音落下后,就不自觉的安静下来。红酒杯子在手中无意识的转动着,眼睛盯着陈天都,焦距却开始散乱,似乎随着音乐走进另一个世界。
“悲伤的天使”,这是伊戈尔-克鲁多伊在1982年创作的曲子,音乐动人心弦,近乎完美的是mv的刻画:一个略带沧桑和落寞的汉子,在一个寻常的午后将自己屏蔽在一家同样寻常的咖啡厅内,窗外是一幕幕寻常而又异乎寻常的人生戏剧。
每个人都是生活中的乐者,都在演绎着自己的故事,同时,我们隔着玻璃,欣赏着属于他人的故事。我们羡慕着他人的幸福,却往往忽略了自己的幸福。
这是属于看客的悲伤,幸福近在咫尺,却永远隔着一层玻璃,我们在玻璃后面孤独的欣赏着,记录着,却无法融入其中。中文中有许多词汇来表达这种意境,英文中也有个词叫“able-holy”,意思是令人愉快的忧伤。
这是一种属于孤独的美,一种关在玻璃盒子里面的幸福。
凯瑟琳仿佛化身一个曼妙少女在寻觅和等待吸引他的注意,陈天都侧着头与她对视,手中按键骤然兴奋起来,主旋律也随之略带兴奋地从钢琴中滑落出来,画面延伸着爱的唯美。
感悟催化出灵感——不仅仅是音乐的更加是生命的灵感。管乐将主旋律巧妙地置换了过去。窗外夜空寂静,凌晨的清道夫已经出来工作、都城醉酒的汉子在依旧不曾清净的街道上大放厥词。化了浓浓妆扮的街头艺术家拖着疲惫的身子、带着钱盒的喜悦回家;还有花枝招展的妓|女刚刚做完一档生意,又出现在街头拉客……
这一刻,音乐仿佛与现实重叠,旋律层层叠叠地呼应着铺垫着生命的起伏跌宕。
一曲反反复复的弹奏着。让人百听不厌。凯瑟琳端着红酒走过来,斜斜依靠在钢琴上,陈天都的目光始终定在她身上。手指却灵活的弹奏出这首曲目。脑袋随着她的移动而自动转头,最后定格在不足一米远斜靠砸钢琴上的凯瑟琳脸上。
陈天都忽然发现。跟这个女人聊天,还不如默默的弹钢琴。
有了这首钢琴烘托的氛围,两人愉快的吃完一顿美味十足的晚餐。老板的确是下了功夫,陈天都反正从赌场刚赢了大笔钱,最后走时给了老板一笔可观的小费,才满意离开。
走在清冷的大街上,只有永不熄灭的荧光灯还在不停闪烁,陈天都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两点。正要遗憾的说声告别时,凯瑟琳忽然感叹道:“景色真美!”
站在喷泉池水旁边,一阵微风拂过,凯瑟琳一头黑色长发就在风中扬起,陈天都笑了笑,轻声道:“人更美。”
望着她性感的身躯,想到此刻孔乙己等人恐怕已经抱着美人疯狂摇摆了,心里更觉不是滋味。凯瑟琳扭头看他,让他心里痒痒地:“嘻嘻,在拍嫂子的马屁吗?”
她眸光流转。俏脸上泛着一丝红晕,美艳不可方物。
“拍就拍!”陈天都一时没忍住,节操丧失。忍不住抬手向她丰盈的翘臀上轻轻拍去,凯瑟琳被拍了个正着也不生气,咯咯笑着闪开。她也有些激动,忽然停住身子,转身定定看着陈天都道:“我不想一个人回酒店,你呢?”
陈天都的心顿时火热起来,出来干嘛来了,鬼才愿意一个人回酒店撸。二话不说,一把拉了凯瑟琳的手直往目的地小跑前去。
凯瑟琳也不挣扎仍由他拉着手。一声脆笑,跟着他小跑起来。仿佛有默契一般。两人加快了步伐,在临近酒店时却立刻主动松开手。凯瑟琳将手中的女士帽戴在头上,陈天都戴上墨镜和棒球帽标配。一前一后走进了电梯又马上握在一起,嬉笑声中从酒店专用电梯直达顶层的总统套房,陈天都站在门一侧,微笑道:“美丽的小姐!请进!”
他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似乎跟凯特曾经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也说过同样的话。
凯瑟琳这才掀开戴在头上的大大的女士帽,毕竟是名人,出入不方便是肯定的,可现在没关系了。
她踩着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去,陈天都跟在她后面,顺手关上门。刚一转过身,香风袭来,柔|软的躯体扑入怀里,将他推到墙上,火热的红|唇主动迎合,热情令人难以抵挡。
“唔…….”她在陈天都的怀里奋力比陈天都还要积极,可这主动渐渐也化成被动,软绵绵地倚在陈天都的胸前,仰起下颌热烈地回应着,两只舌头一刻不停地挑|逗着、缠|绕着、吸|吮|着……
良久,陈天都才“啊”的一声抽回舌头来,大声抗议道:“会咬断的。”
凯瑟琳满脸秀|红,也不知是憋气憋的还是动了情,气哼哼道:“你真野蛮,我差点被憋死!”
一阵激吻后,陈天都松开她,他也是轻|喘着,手抱住她的腰,一双大手上下轻抚,“你真是太性|感了!以前看完《佐罗的面具》的时候,我就想要吻|你,现在终于如愿。”
“你是我的粉丝吗?”凯瑟琳被他狂猛的一吻也有些喘气,依靠在他胸口魅|惑道:“那我比凯特怎么样?”
陈天都顿时语塞,“你知道的,你们虽然都是英国人,却是两种类型……你身材更棒。”
“放过你了。”凯瑟琳一笑,忽然推开他,郑重道:“只有今晚,可以吗?”
“只有今晚!”
陈天都也郑重的点头,随即失笑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在这里浪费时间吗?”
凯瑟琳用手指点了点他结实的胸口。可比道格拉斯要解释有力的多,而且皮肤紧致,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活力。微微喘|息道:“让我在结婚前抓住最后的单身机会,放纵一次……噢。别急,让我先洗个澡,身上一身汗渍。来点音乐好吗?”
陈天都哪有不允,走过去随意选了一曲劲爆的音乐,顿时整个总统套房内全是激|昂的歌声。
凯瑟琳当着他的面,扭着腰|肢来到屋子中央,妩媚的俯下身子,完成一个大大的弧线。将臀|部美好的曲|线暴露无遗。一只手轻轻由大腿|根|部往下卷下一缕黑色网|状|丝|袜,露出洁白结实的大|腿。
陈天都感觉自己喉结耸|动,有种拼命咽下口水的感觉。
凯瑟琳太会勾人了,酷酷的直起身,在陈天都面前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下身最后一条黑色小内|内直接扔到陈天都身上,而全身最后留一件也只剩下黑色蕾|丝文|胸,半个白|球露在外面,丰硕的沟|渠。让人根本挪不开眼睛。一扭一扭走过去背对着他:“帮我脱下最后一件,好吗”
陈天都伸手剔除了最后障碍,那两团东西直晃眼。
陈天都见她笑颜如花。媚态横生,就再也把持不住,三五下就把自己也剥得精光,抱着凯瑟琳一脚踹开洗浴间的门,“fuck,嘿|咻之前先来个鸳|鸯|戏|水。”
池水飞溅,快要见底时,才终于舍得从浴室出来,然后转战大|床。
“你真野蛮。凯特怎么受得了你。”
“真的要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波涛汹涌的大床终于恢复了平静。凯瑟琳的思绪却依然处于混乱之中,犹如倾泻在枕边的那头凌乱的秀发。千丝万缕纠缠不休,凯瑟琳微微抖动着睫毛,依然在体会高|潮过后的余韵。对比两个男人,显然陈天都更加年轻,摸着他胸口的肌肉和皮肤,就爱不释手。
陈天都刚刚停息没多久,就被她在胸口抚摸再次挑起火气,一翻转将她再次压下。“%啊&*%啊¥#啊”凯瑟琳忙用双手捂住嘴巴,怕声音太大,被外面听到,不一会儿,指尖就漏出丝丝缕缕婉转纤细的娇|啼……
……
2000年11月的内达华州拉斯维加斯,空气中没有冬日的味道,公园里树叶依旧是青绿,偶尔有黄叶飘摇零落才让人想起它的季节。几只秋虫不安寂寞,依旧在没日没夜地叫床似地呻呤。
当一缕阳光照在陈天都的脸上的时候,他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喝太多酒的后遗症,喉咙发干,眯着眼睛四处打量,心里想着昨天为什么没有把窗帘拉好,让太阳这么早就惊醒了他的好梦。
“但为什么阳光这么柔和,难道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来叫醒我这个有如八九点钟太阳的大好青年?”他看了看床头的控制台的时间,咦,17点30分,嗯,原来不是朝阳。
他看了看床头,是空的,只有一只黑色蕾|丝的胸|罩铺在枕头上,使得枕头活像一头带太阳镜的卡通猪。
昨晚最后的记忆是疯狂的,凯瑟琳就像火山般的眼神,引诱他不得不花费了近四个小时熄灭了她火山,和他自己的。似乎有些断片,让他响起某些不太好的回忆。他只记得昨天晚上完了一次又一次,凯瑟琳简直是个妖精,她总能让自己委顿的兄弟再次崛起。两个人都跟疯了似的,只要稍微有点感觉,就疯狂的爬起来再索取,几个小时候后整个胸腹一片地带都有点麻木到近乎佝偻抽筋的感觉。
只是春梦了无痕,女主角已经离开,男主角也要回到现实生活,一切宛如没有发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