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走过黑夜到了第二天清晨,来到沈城探查秘境的人也越来越多。韩如临和宁息完全拦不住那些人,两人合计一番还是离开了。
而这时,白轩正嘴角抽搐的看着面前这位一直盯着大师兄房门的人。
“白、白师兄。”付鹤桐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这人表情太可怕了,他不会把大师兄给砍了吧。”
白轩可疑的沉默了片刻,说:“有这种可能。”
毕竟千辛万苦赶来救人,结果发现自家师妹竟然跟别的男人睡一间屋子,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如果是他,他也受不了好吗?不把那个野男人弄死都不错了,但那人毕竟是自家大师兄啊。
白轩干咳一声,说:“戚道友,您大清早风尘仆仆的赶来,要不先去喝杯热茶暖暖身子,等大师兄睡醒后,在下会立刻通知道友的。”
戚枫转头看他,神色似笑非笑全无恼怒,可白轩和付鹤桐莫名就觉得脊背发凉。
“暖暖身子?”戚枫重复了下这四个字,随后脸一板,怒吼道:“老子现在就一肚子火,再暖就炸了。”
付鹤桐一抹脸上的唾沫星子,将食指搭在嘴唇上:“嘘,大师兄昨天都没睡好,你这样喊会吵醒他们的。”
大师兄为了舞师姐承受了那么强烈的痛楚,最后都受不住昏了过去。而今好不容易好转当然要好好休息了。
戚枫却差点没被这句话给气出个好歹来,昨天没睡好?他柳云止还想怎么睡!
但要他就站在人家小两口门前继续喊,他还真做不出那种事。哪有小舅子站在妹妹妹婿的房门口叫人家起床的,不成体统。
戚枫一肚子火没处发,转头见到一前一后走来的韩如临和宁息,顿时眼睛一亮。
风一般的冲上前,扯住宁息道:“走,跟我打一场。”
宁息一脸懵逼:“等、等等,是戚道友吧,你什么时候……”
“闭嘴,少婆婆妈妈的,走,跟老子打一场。”戚枫兴冲冲的扯着人就走。
韩如临目瞪口呆的看着宁息被人连拉带拽的弄走,眼眶狂跳:“白、白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轩眼里罕见的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当然是因为有人怒火冲天,所以找了个替代品出出气。”
谁让宁息的气质跟大师兄太靠近了,得,这回吃了苦头了吧。
付鹤桐悄悄移到韩如临身边咬耳朵:“韩师兄,我看到白师兄刚才笑了耶。”
韩如临眼里满是惊讶:“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付鹤桐说道:“我眼神很好的。”
韩如临和付鹤桐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朝着白轩看去,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白师兄。”
竟然会幸灾乐祸!
白轩一头雾水:“什么?”
“没、没什么。”付鹤桐忙摆摆手,一副怂样的说道。
没办法,这段时间里,白师兄积威甚深,她是完全不敢上去捋虎须的。
韩如临站在一边讪讪的笑了两下,也紧缩这脑袋装死。
白轩将两人可疑的打量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便不再纠结刚才的问题了。
韩如临和付鹤桐两人这才松了口气,互相对视,眼里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一句话:逃过一劫。
房内,察觉外面的声响全都消失了,柳云止这才睁开了眼睛,面前是一双水光潋滟的凤眸,清澈干净,满满的喜悦和高兴。
舞如是没想到睁开眼睛见到第一个人便是柳云止,她开心极了,眼睛都弯成了一弯小月牙。她扑过去一把将柳云止抱住,蹭蹭他的胸膛,撒娇道:“云止,我好想你啊。”
看着她撒赖的模样,柳云止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随一挥,紧闭的窗户打开,指尖一弹,碎星化为一道青光,还在睡梦中就被扔了出去。
看着窗户又重新闭上了,还睡眼朦胧的碎星顿时就炸了:柳云止,小爷我终于认清了,你居然是这种人!以后你再遇到什么事,小爷要是再帮你就不是蛇!
碍眼的东西都没有了,柳云止将舞如是抱在怀里,指尖灵气一闪,点在她的额头上。
片刻,他收回手后,心里一阵惊奇,昨天那股诡异的火焰竟然不见了。
“云止,你做什么,怎么都不理我。”舞如是瘪瘪嘴有些委屈。
柳云止摸摸她的脑袋,说:“昨天如儿晕过去后,我发现如儿身体里有奇怪的火焰,这会儿再探却发现已经没有了。我只是有些担心那团火焰会伤到如儿。”
“火焰?”舞如是眼珠子一转,伸手就扒柳云止的衣服,还一脸懵懂无辜的说:“云止很热吗?”
柳云止无奈的按住她的手,柔声说道:“不热。”
舞如是眼睛顿时一亮,那眼神看的柳云止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啊。
“不热?”舞如是弯了弯眸子,说:“那就是冷了。既然云止冷,那我们就动一动,这样就不冷了。”
柳云止:是我想象的那个动♂吗?
不用否认,就是他想的那个动。
因为在他愣神期间,舞如是以一种无比娴熟的技能和飞一般的速度,将她和自己都给扒!光!了!
柳云止:“……如儿,现在是大白天。”白日宣淫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舞如是眨了眨眼,茫然的低头看着柳云止的胯下,说:“我知道啊,看的很清楚,有这么粗长。”说着还比划着手势。
柳云止:救命,我家娘子不是总想着杀我就是总对着我耍流氓。
看着柳云止久久不动,舞如是歪歪脑袋,看着他软趴趴的地方,疑惑的问:“云止,为什么不动?是站不起来吗?”
站不起来?!
柳云止一僵,曾经被狠狠捏了一下的那种疼痛感至今记忆犹新。
他盯着舞如是,严肃的说:“如儿,动是可以动,但你不能碰我……”
“这里吗?”舞如是说着一直白嫩嫩的小手就按在了柳云止的胯下。
柳云止抽口气,那地方竟然真就缓缓站了起来。
舞如是一脸惊奇的捏了捏,高兴的说:“云止,它站起来了,你可以动♂了。”
柳云止倒吸一口凉气,这特么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他将舞如是直接推到在床上,随即覆了上去,黑白分明的眼里满是危险,语气带着磁性的沙哑:“如儿,这可是你自找的。”
然后他就将舞如是给糟蹋了,跟戚枫想的一样,柳云止是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