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方圆冷笑连连,说道:“要我说,你不仅是个丑逼,还是个蠢逼。你当这一伙狗一样的丧魂使,跟猪一样蠢不成?
难道他们听不出,你的解释只是想把你是狐贵妃这件事暂时敷衍过去。
你的心里怕是已经在琢磨,怎么把这一群猪狗不如的丧魂使,全部一个不剩的给坑死了事。
因为你知道,不管这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现在信不信,一旦离开鬼魅星,他们肯定会把狐贵妃是焚源使的消息散播出去,或者干脆给举报了了事。”
狐贵妃差点又喷出一口老血,她忍着怒火怒气,真恨不能自己的丑有杀伤力,把这个阴阳怪气的贱货的那一张臭嘴,给刀切、盐腌、风吹、日晒、火烤、油煎……
到最后再分成两份,一份喂给一只怀孕的白皮野猪,一份喂给一只怀孕的绿头羊。
让那一张阴阳嘴演变成无数食物,最后经过生灵的胃肠道,变成一坨坨屎。
好恶心啊!
恶心就对了!
要的就是恶心!
狐贵妃现在就像吃了一坨米共田一样恶心,她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费尽的心思去向那一群猪狗不如的丧魂使解释。
然后孔方圆阴阳怪气的插几句话,她的一番真心实意的话就等于喂了猪狗,几乎没有什么作用。
猪狗?
该死!她被影响了。
丧魂使们是猪狗不如吗?
答案是肯定的。
他们比猪还胆小,还懒惰;比野狗奸猾,还刁钻。
但是她必须解释下去,让这一群猪狗不如的丧魂使们相信她,否则他们会偷偷的逃跑。
在狐贵妃的眼中,所有丧魂使差不多都是一个样子,只要一逃走,混入其他丧魂使中间,就失去了踪迹。
甚至他们在知道自己有杀人灭口的意图之时,即便不敢联手杀了她,也会把她制住送到四方谷当白条鸡。
借刀杀人。
这是丧魂使和焚源使最喜欢,也是最擅长的。
狐贵妃知道自己眼下最大的危机不是眼前的阴阳嘴人,而是那近千丧魂使。
狐贵妃很清楚现在是解释的最好时机,现在解释不清楚,事后就更加的解释不清了。
但是有这个阴阳嘴人在,她真的能解释清楚吗?
狐贵妃忍着一肚子的火气和怒气,继续解释道:“天品的天眼确实很强,但是得有多么的逆天,才能让一个凡品武者看穿焚源服和遮天油的掩盖?
这样逆天的天眼存在吗?确实存在。
那就是传说中的十方眼。
十方眼,你们中间肯定有人听说过。
那是人族的天赋祖能,也是这世间最强大的天赋祖能之一。
每过几十万年才偶尔在大虞仙朝的嫡系生灵之中偶尔一现。
眼前的这个人真的觉醒了十方眼吗?我不知道,你们也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
但是我们都知道,同样的东西在不同的人手里能发挥出不同的作用。
在普通人的手中一片树叶只是一片树叶,但是在强大的武者手中,树叶就是杀人利刃。
现在,我们就假定这个人跟大虞仙朝的嫡系子孙一样,是真的觉醒了十方眼。
那么在我看来,十方眼在他一个八星武师身上,就像婴孩手中拿着一把大刀。
他或许能够透视普通的衣服,甚至能透视凡品的秘宝,经常偷窥一些女子的身体聊以**。
但是说他能够透视属于半步恒品秘宝的焚源服,以及更加神秘的遮天油,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坚决不信的。”
丧魂使们听的直点头。
狐贵妃,不,是九百零七号焚源使的话,条理清楚,有理有据,结论非常的有说服力。
她先是否定了孔方圆觉醒十方眼的可能性,又进一步的说他是一个只会偷窥女子果体的下三滥。
一个实力只有八星武师的下三滥,真的能看穿半步恒品秘宝吗?
答案是否定的。
孔方圆大笑三声,讥笑着道:“只有在你们这一群狗一样的东西眼中,所谓的屠天教和伏天院才强的没有边了,简直无所不能。
它们要是真的强大,就不应该像地老鼠一样隐藏起来,躲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它们就该摆明车马,把星河馆,把大虞仙朝,把大月仙朝给灭掉,然后取而代之。
不怕告诉你们,我就是所谓的‘勇士社’幕后大佬,悬赏洗去焚天粉的人是我,丧魂使变成白条鸡的也是我,捉走两个焚源使的人也是我,研究出洗去焚天粉法子的人也是我。
事实上,我不仅成功研究出了洗去焚天粉的法子,还研究出了洗去遮天油的法子。
换话句话说,所谓的悬赏只不过是我为了吸引鬼魅星九百多万生灵注意力,特意搞出来的噱头。
至于大家伙儿一起扛着‘勇士社’的大旗,把你们这一群猪狗一样的东西给扒光、抢光,再倒吊到四方谷,那可不是我的主意,这个大黑锅我可不背。”
孔方圆这话一出,丧魂使们顿时哗然了。
遮天油和焚天粉真的被破解了吗?
这怎么可能!
这个凶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狐贵妃看到丧魂使的注意力被转移,忙问道:“什么法子?你说清楚,不要故弄玄虚。”
破解了好。
破解了大家一起暴露,一起完蛋,一起去死。
孔方圆斜睨她一眼,说道:“我知道你这个丑逼在转移话题,但是我看在你是狐族古往今来第一丑的份上,就可怜可怜你,满足你这一点微不足道的愿望。
那法子说起来,也不算是我研究出来的,应该说是我偶尔发现的。
话说在一个恶心的下午,我捉了一只丧魂使和一头焚源使。
丧魂使和焚源使都是臭名昭着,遗臭万年的邪恶势力。
你们说这得有多么厚的脸皮,才能忍受的了各种各样的唾骂,加入这等声名狼藉的黑暗势力?
我突发奇想,想看一看丧魂使和焚源使哪一个的脸皮更厚。
于是我就让那两个野狗一样的东西,凑到一起磨脸皮,并承诺谁的脸皮厚,就放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