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狗贼都该死!”
鱼尾生和白梅焰融为一体,凭借白梅焰之利一路横推,打的非常尽兴,非常的爽。
他一边杀人,一边大笑。
他非常的恨孔方圆他们,没有他们的话,他还是高高在上的龙生村村长。
但是恨归恨,孔方圆他们太强大,他拿他们没辙,而且人家报复他也是有缘由的。
他没有话说。
可是龙生村这一伙贼子,从何必生到那十几个大户,他们算什么东西。
在鱼尾生的眼中,这一伙人都是他的奴才,他们的一切,包括他们的生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他落难了,这些奴才不乖乖的拯救他,反而一个个的趁机羞辱他。
鱼尾生心里非常清楚,如果不是孔方圆他们冲着自己来的,而他的身上又有何必生的纳妾画卷,那么那一伙贼子肯定会把他杀掉,永绝后患。
他们嘲笑他,羞辱他,殴打他。
女黑猩猩当权的时候,村长里流传着他废了,不再是男人的谣言。
所以那些大户们就扒掉他的衣服,让青楼里的下等伎女在戏台上挑逗他,勾引他。
他们则在戏台下,一边欣赏,一边大声的嘲笑。
他们嘲笑他的尺寸,嘲笑他的软弱无能。
他们笑了半天觉得没有意思了,一起涌上戏台拉住他,给他灌媚药。
然后,他们发现他还是不行,就大声的可劲的讽刺,嘲笑。
到最后,如意赌坊的老板,说可以把这个当做一台戏来演,肯定能赚大钱。
于是,鱼尾生最悲惨的日子就这么降临了。
他的面子,他的威望,在台下无数观众的嘲笑中,全部丢的一干二净。
鱼尾生有白梅焰,有希望,所以他一直忍着。
而何必生和那些大户们,则担心弄死他之后,没有人在前面顶着,孔方圆他们会找他们的麻烦。
所以鱼尾生在饱受折磨的同时,却没有生命危险。
但是随着孔方圆他们离开,何必生和那些大户们就要动手了。
他们都知道鱼尾生出自凌天域的奉天楼,属于那一种有资质,有来头的坏人。
比他们这些孤魂野鬼,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只要鱼尾生不死,他就有翻盘的可能。
一旦他翻盘了,他们这些人,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确实猜对了。
在鱼尾生大发神威的同时,他的身边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跟着鱼尾生向大户们发难。
这些人当中既有鱼尾生当村长的时候,培育的死忠,也有不满青楼和赌场,提价的顾客,更多的是一些小规模的青楼、赌坊的人。
何必生在大户们支持下,重新履任村长,他听从大户们的意见,进行税改。
鱼尾生看不上那些半掩门和小摊贩,所以对他们不征税,但那些人人数众多,又便宜,拉走了数目众多的顾客。
这等于侵害了大户们的利益,所以他们让何必生重拳惩治,课以重税。
他们则发动力量,趁机以极低的价格,强取豪夺,进行兼并。
所以才几天的时间,龙生村就怨声载道。
龙生村可不是什么有公理,有法律的地方,而那些受害者也不是好惹的。
他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偷袭大户们的伙计、伎女,放火烧青楼、赌坊等。
但是因为没有人带领,缺乏组织和有力的领导,所以并没有对大户们造成多大的影响。
鱼尾生这个前任村长一出现,表现出强大的战力,以及和大户们死磕到底的态度之后,那些人就自发的聚到鱼尾生身边,听从他的命令进攻大户们。
鱼尾生是龙生村的创立者,一向心黑手辣,一直是那些大户们的噩梦。
那些大户们一看到他威猛无匹的样子,一个个心里的阴影面积逐渐扩大。
话说这白梅焰是一种奇火,本身具有强大威能。
业障一碰上就像汽油中落入火星,顷刻间连人带着业障烧成灰烬。
这龙生村的生灵们业障缠身,又没有丧魂使和焚源使的秘法,把业障镇压到念域的深处。
所以鱼尾生在这龙生村几乎是无敌的,不管是谁挨上他一拳,顷刻间连业障带着人,就会烧成灰灰,随风散了。
大户们感觉重新回到了被鱼尾生支配的那些可怕的日子。
他们基本上都在龙行村置办了产业。
他们的家人和孩子也都在龙行村生活,他们一看情形不对,便赶紧逃跑。
结果被孔方圆跟他的两个分身,张天忌、王三一捉一个准。
孔方圆是个有品德的人。
他只劫财不伤人。
半天的功夫,孔方圆就劫到了十几个须弥龟,和数目众多的芥子贝。
那些储物秘宝里面有大量的玄晶,合在一起都快赶上鱼尾生的三分之一。
天材地宝不仅少,还非常的普通。
孔方圆非常的不满意。
他把那些大户们洗劫干净,扔回到自己的住处。
三天之后,鱼尾生把龙生村烧毁了大半,把所有的大户全给俘虏了。
之后,他气势高昂的宣布重新担任村长。
他在街面上布置了十几个大舞台,给何必生和大户们一人发了上百个最低贱,最肮脏的伎女。
让他们日夜不息的在上面表演。
若是不行了,就毒打一顿,再喂媚药。
鱼尾生则坐在戏台下,一边看,一边大笑。
同时他的心头有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他在那些大户的身上一点资源都没有搜刮到,他们都是在逃跑的时候被人洗劫了。
那些大户在严刑拷打之下,说的非常仔细,时间、地点是清清楚楚。
据他们所说,洗劫他们的人,就像是突然冒出来似的,他们一点都没有看清楚。
有实力强,警惕性高的几个大户,说对方隐约是从土里冒出来的,还似乎是个男的。
是谁干的,显而易见。
鱼尾生想到那个捅了他后窍一棒子的土遁男。
多少天都过去了,他的后窍还没有好。
不仅一阵一阵的刺痛,还时常大小便失禁,屎尿齐出,臭不可闻。
鱼尾生非常的担心。
他观看大户们的丑态是一方面,关键是他不敢睡觉,他也睡不着觉。
他还发明了一种人椅,让青楼里屁股最胖的伎女趴在地上,他就端坐在那软软的屁股上。
这样一来,那土遁男想要捅他,就得先把地上的伎女捅死。
他就有了反应的时间。
鱼尾生却不知道,孔方圆洗劫了那些大户之后,便回到白银门户后开始琢磨贤者符箓。
他这一琢磨就是一年的时间。
他估计贤者符箓的进度已经达到百分之九十八了,再差临门一脚就成了。
而这临门一脚恰恰是最难弄的。
孔方圆一时间没有了感觉,便离开白银门户后。
随着时间的推移,鱼尾生渐渐的与那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日子挥手告别了。
他的上百小火山被废,就算有白梅焰在手,以后的前途也就那样了。
鱼尾生不死心。
这一年来,花大价钱在龙行村购买了大量的灵丹妙药,可惜连一个小火山都没有修复好。
当一个人没有前途的时候,他就会变得颓废,变得荒唐,变得只知道享乐。
所以,这一年来,鱼尾生的大多数时间要么是在醉生梦死,要么就是在操弄何必生和那十几个大户。
鱼尾生可不甘心只针对他们,他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把何必生和十几个大户的家人,差不多全部弄到龙生村。
这上百人在这一年来,给他带来了非常多的乐趣。
他几乎一天一个新花样的玩耍。
当然,鱼尾生对龙生村的发展非常的上心,龙生村是他的基业,也是他的财源,坏掉了,烂掉了,对他只有坏处,没有一点点好处。
他从龙行村购买了大量的书籍,再结合龙行村的体制,最后群策群力研究出一套属于龙生村的体制。
他,鱼尾生是龙生村的终生村长,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他想把村长的位置传给谁,就传给谁。
另,村子中设立十一人的长老团,其中有三分之一是他任命的龙生社的副社长等兼任,三分之一是从村子中的大户选择,三分之一是留给村民普选。
在新的体制之下,龙生村通过了一系列的规矩,使得村子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发展的非常的迅速。
不仅恢复了元气,还比一年前还有所提高。
孔方圆在龙生村转悠了一圈,忍不住赞叹,这鱼尾生真特么的是个人才。
若不是他一再作死,给花重锦当个副手绰绰有余。
与一年前不同的是,龙生村在赌坊、青楼等之后,新增加了好多家戏剧院。
戏剧院表演的不是正当的戏剧,而是赤果果的成人剧,简直不堪入目。
孔方圆在龙生村转悠了好几天,都没有看到鱼尾生的影子,只看到他的头号奴才何必生在四处晃荡,传达他的各种命令。
何必生被鱼尾生下了奴印,彻彻底底的变成了奴才。
现如今,鱼尾生深居简出,他的住处布置了强大的磁阵。
磁阵之外也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防守非常的严密。
那些护卫都出自龙生社,每一个都是鱼尾生精挑细选的死忠。
鱼尾生给他们配备了大量的符箓。
鱼尾生比以前更加的缺乏安全感,只有在防守严密的房间里面,他才能放得开。
他的命令都是通过何必生这个狗奴才传达。
何必生中了御奴印,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奴才,活脱脱的一个没有自己思维的传声筒。
鱼尾生深切体会到御奴印的妙处,故而在房间里伺候他的人,全都下了御奴印,压根连一点不忠诚的心思都不会起。
鱼尾生也没有忘记黄紫橙,和身为龙行村创始人的张天忌。
这一年来,他时常能听到黄紫橙招蜂引蝶的消息,而九百零一号焚源使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一年前,九百零一号焚源使为了从鱼尾生的手里换到碧落竹果,答应去宰了黄紫橙。
黄紫橙活着,那么九百零一号焚源使,不是死掉了,就是被黄紫橙收编了。
鱼尾生倾向于后者。
他花了不少天晶打听黄紫橙消息,发现但凡黄紫橙碰上的美女,没有一个能够逃脱的。
他还发现黄紫橙和张天忌出自一个位于西部沙漠中心的小村子。
那个村子的名字叫碎叶村。
碎叶村出来的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几乎都是纯血人族,实力特别的强大,差不多都属于秒杀同阶的天才。
而且鬼魅星上最大的药实店铺——龙行阁,就是碎叶村的产业。
龙行阁中售卖的玄实都是碎叶村的造化师培育的。
至于龙行村的高层几乎都是碎叶村的村民,与这个消息相比就不值一提了。
对方的强大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鱼尾生查到这些之后,就不敢再查下去了。
从此之后,不敢再挑衅龙行村,也不做针对人族和龙行村的生意。
孔方圆听到这些消息之后,没有当一回事儿,一笑了之。
这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鱼尾生对他们怀恨在心,一旦出现变故,他头一个领着龙生村的野狗扑向他们。
除恶务尽,否则贻害无穷的道理,孔方圆还是懂的。
要么不招惹他。
一旦招惹了就要一棒子打死。
不仅要打死,还有亲眼看着他死透,再把尸体给扬了。
孔方圆一边琢磨贤者符箓,一边等待鱼尾生出村。
他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强抢了白梅焰。
鱼尾生失去白梅焰,实力会大幅度的缩水,反抗他的人,会趁机翻盘。
龙生村这个罪恶之地,会再次陷入混乱。
最好在混乱之中彻底消亡掉。
然而孔方圆等了一个月却连鱼尾生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这厮是铁了心思要把宅男当到死了。
他等不及了。
于是在一个晴天白日之下,带着仙人球耳坠的张天忌,以土遁冲进鱼尾生的房间,二话不说就给了鱼尾生后窍一棒子。
鱼尾生的后窍遭受二次摧残,一下子兜不住了,屎尿血齐流。
他知道是谁来了。
他狠狠的撞在房间的墙上,落地后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吐血。
一边吐血,一边大声的质问到:“不管我做了什么,你们报复的那么毒,那么狠,超过了我做的十倍百倍。
你们打算报复到什么程度才肯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