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无语了。
如果不是姜子芽从小就名气很大,这里的很多人是看着她长大的,或者跟她一起长大的,那么听着毒电狂魔言之凿凿的话,还真的可能对姜子芽的性别产生怀疑。
韦小宝环顾四周,看大家都是一副恨不能咬死他的样子,笑笑说道:“害,开个玩笑而已,你们真不经逗。我声明,我确实不是姜子芽,可姜子芽真的是个男的。”
“我邻居的朋友的姑奶奶的大侄女的小姑的外甥女,就是姜子芽的一房老婆,一胎就给他生了三个大胖小子。”
“大家不信的话出去找我邻居的朋友的亲戚问问,或者找姜子芽本人问也成啊。”
“姜子芽既是潜龙榜上第一人,又是星河馆高高在上的大师姐,不,是大师兄……就凭她的身份、实力和地位,假使没有事实依据的话,纵使给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随便质疑她。”
“我总结一下哈,姜子芽是男生女相,又喜欢穿女装的真男人。”
韦小宝说这话的时候,孔方圆的心理活动是:姜子芽我都没见过,谁知道她是男是女?
我只知道姜子牙是个白胡子老爷爷,还写了一部传世兵法,名叫六韬。
何况在前世地球,连刘天仙当年都被人质疑过性别,质疑一下她姜子芽有啥大不了的。
这也不怪我,谁叫她姜子芽的名气高,流量大,借着她才能获得更高的关注度。
反正性别这事儿,别人可以随便的怀疑,而她自己也没有啥好法子自证清白。
众人的心理活动各不相同,但是大致都是:这贱货满嘴跑火车,胡乱放炮,我不信,我坚决不相信。
不过……姜子芽真的是男的,是女装大佬吗?
可从小到大姜子芽都是我的女神啊,她变成男的,我咋办啊?
或许,性别不打紧吧,他是个男的,我……我照样爱他。
此生不渝。
而这个时候,韦小宝再次开口了,说道:“我就不逗你们了,我的真实姓名是:月弈。”
“我在天月谷的乳虎榜排名第一,也是天月谷第一天才,跟人族的姜子芽是一个层次的天才和美人。”
“当然我知道,大家已经不相信我了,谁叫我骗了你们一次,你们都是聪明人,怎么会再上我的当。”
“而且我说自己是人族,你们还有点信,说我是月族你们是一点点都不相信的。”
“为啥?因为我没有亮出自己的血徽啊。”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这样说呢?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不是月弈本人,我是月弈的分身。”
“我到了这里之后,跟本体失去了联系,在我的主人的帮助下,在月弈留的神念中,孕育诞生了新我。”
“我在这里恭喜你们,你们有的人猜对了,我确实是天狐一族第一美女,狐银容的分身的人宠。”
白青诺本在听韦小宝胡扯,这时很适时的跳起来,跳到韦小宝的头顶,抬起前爪摸摸韦小宝的狗头,宣示自己的主权。
韦小宝干咳一声,继续道:“我是一个全新的生命,我是月弈,我又不是月弈,我知道月弈的一切,包括她的血徽图形……”
“这个我可不敢说,说了你们也不敢听。”
“你们看到我是个男的,或许会质疑,是不是我又要说,月弈是个男的?”
“恭喜你们,猜错了。”
“月弈确实是个女的,但是她有一颗男儿的雄心,这里的雄是雄性的雄。”
“月弈修行的目标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天人化生,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儿。”
“月弈喜欢女人,喜欢身材火爆的女人,她私底下宠幸过的这样的女子很多。”
“巧得很,现在这里就有一位。”
“她就是……叶钵。”韦小宝抬手指向,汪蜡烛一伙中,身材最为火辣的女子。
叶钵最早冲出山洞,被一伙人围攻,早已是遍体鳞伤,摇摇欲坠。
在毒电狂魔开始胡扯之后,围攻的人大都慢慢的放缓,乃至停止了攻势。
叶钵也才有了服食药实,喘口气的时间,不至于油尽灯枯而亡。
忽然听到毒电狂魔,语气带着肯定,表情带着鼓励,问她有没有被月弈宠幸过。
叶钵看毒电狂魔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由的认真的回忆起来,难道我真的被月弈宠幸过。
“我……我没有。”叶钵皱着眉头,想来想去,都没有这么一回事。
她压根跟月弈没有过交集啊。
不过呢,被月弈宠幸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月弈不仅是个美人,还是天月美人榜上排名第十的美人。
她叶钵若是被月弈宠幸,是她的光荣。
可是没有就没有啊。
叶钵是一个耿直的人,她坚决不能说谎,后面的两个字不由加重了语气,表现的非常肯定。
韦小宝对叶钵的表现很满意。
人常说,那啥一大就无脑,事实证明,凡事不能一概而论。
叶钵戏就演的非常的好。
她的迟疑和犹豫很浅,很轻微,恰到好处。
是啊,那月弈是天月谷第一天才,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追随者不在少数。
叶钵敢肯定才见鬼了。
这一刻,很多人感觉实锤了,不再认为毒电狂魔是在胡扯了。
韦小宝哈哈一笑,继续说道:“这下信了吗?肯定还有些人不相信。”
“不相信,不要紧,只要你们回想一下,月弈特殊的一些行为,肯定会得出自己的结论。”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从今儿起,喜欢月弈的男人,你可以喜欢其他人了。”
“月弈本体确实比我这个分身好,但她终究是个女儿身,有些事……你懂得。”
“所以喜欢月弈的女子,你们可以喜欢我了。”
“而我……身为月弈的分身,心是月族的,外形是人族的,但我是狐银容的,所以我终究属于恒族。”
“月弈的名字,我不能用了,从今天起,大家不要再叫我毒电狂魔,请叫我月芽,月弈的月,姜子芽的芽,哈哈……”
伴随着一连串魔性的大笑,韦小宝的放毒结束了。
而众人则大都被他毒到了。
人族和月族的两大年青女神,声名在外,但是真的了解她们的人不多。
又有叶钵这个证人在此,所以众人难以置信的同时,不由得也半信半疑。
有一点可以确定,姜子芽和月弈的名声,被毒电……不,被月芽给玷污了。
就像纯洁干净的莲花上沾了两口口水一样。
姜子芽和月弈在众人的心中,再也难以保持高高在上的形象了。
毕竟,姜子芽是女装的大佬,而月弈……不提也罢。
若是你单纯的喜欢身材火爆的女人,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同性才是真爱。
可是你为啥想要变成男的,还搞了一个非常不正经的分身出来。
毒电狂魔那么的下贱,一个大男人,竟然取名月芽——一个听起来又软又萌的名字,何止是不正经,简直是妥妥的心理变态。
月芽……呵呵,我信了你的邪!
你明明一直在自称“韦爵爷”,现在却让人叫你月芽。
你不变态谁变态。
你今儿在这里,尽情的往月弈和姜子芽的头上乱泼污水,如果死在这蝴蝶谷里,或者出去之后,真的成了狐银容的人宠,那也就罢了。
不然的话,肯定要被月弈和姜子芽拉清单,算总账。
你真当星河馆和天月谷的两个第一天才是好惹的吗?
还有点菊狂魔……他(她)专攻人的下三路,与月芽相比,下贱的还入木三分。
引用某钱姓作家的话,这里“说的‘三分’,不是‘三分流水七分尘’的‘三分’,而是‘天下只有三分月色’的‘三分’。”
点菊狂魔是这天底下一等一的下流货色,生冷不忌,男女乱点。
今儿必须让他露个面,至少显出道韵气息,以后……
以后碰见他,绕着走。
要是露个面,或者把名字亮出来也成啊。
“毒电狂魔,你……”汪蜡烛刚一开口,就被韦小宝给打断了。
韦小宝把白青诺,从脑袋上抓下来,对汪蜡烛说道:“我已经强调过了,我叫月芽,汪蜡烛,你敢乱喊,我就请那谁再次点你,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
汪蜡烛,汪蜡烛!
汪心燃气的表情扭曲。
这贱货一而再,再而三的叫她汪蜡烛。
从今以后,或许叫她汪蜡烛的人,会比叫她汪心燃的人更多。
甚至某一天,人们会忘掉她真正的名字,都叫她汪蜡烛。
大家一叫她汪蜡烛,就会想起今日,她被点菊狂魔点了菊花。
当然,前提是她能活下去,活着抢到玄实,活着离开蝴蝶谷,活着回到梵天门。
不然的话,汪蜡烛也好,汪心燃也好,连一撮尘土都不如,没有什么区别。
汪心燃强忍着怒气,把讽刺当祝福。
只要能活着出去,汪蜡烛就汪蜡烛吧,连姜子芽和月弈都在毒电狂魔这儿中招,她算起来都轻了。
至于毒电狂魔的鬼话,她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当然了,她也不在意毒电狂魔说了什么屁话,反正只要能拖延时间就成。
汪心燃强行胸中的怒火,压下去,顺着之前的话题,对韦小宝说道,说道:“你满……”
“你什么你,不要乱用人称代词,请叫我月芽。”韦小宝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
汪心燃气的胸口起伏。
她真恨不能把这贱货剁成数截喂狗。
缓了缓才道:“月芽,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月弈的分身,那么点菊狂魔呢?他(她)又是何方神圣?”
“他呀……”韦小宝拖了个长音,“他擅长土遁秘术,却连头都不敢冒,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是个相当有名气的人,一旦冒出头,大家就认出他来了。”
“聪明无过诸位,肯定已经猜出他是谁了吧。”
“汪心燃,你猜出点菊狂魔是谁了吗?”
汪心燃眉头紧锁,在修行界,擅长土遁而又大有名气的生灵,有人族的,有月族的,也有恒族的。
人数相当的多,起码有万儿八千的。
但是,如果加上一条,喜欢攻击人的菊花,既下流又猥琐,那么就能去掉九成九的人。
剩下不到一百人。
不过,俗话说的好,人心隔肚皮。
即便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不到死亡降临,你都无法对其盖棺定论,更不要说一些陌生人了。
如此一来的话,即便三五个人都不好断定,何况是近百人呢。
汪心燃脑子里一团乱麻,自然是猜不出来。
可毒电狂魔在众目睽睽之下,逼问她,她说不出来,岂不是显得她太蠢。
于是,她随便报了一个人名,是一个月族的人,名叫屠阑,在乳虎榜上排名三十八。
韦小宝听了大笑三声,道:“恭喜你,猜对了,点菊狂魔,就是屠阑。”
汪蜡烛看他的样子,便知道这贱货又在胡扯,肯定不是屠阑。
你大爷的!
那屠阑是顶级王阶血统,又是天月谷的内门弟子,更被天月谷的一名一星圣皇收为入室弟子。
他那样的尊贵,又怎么会来这绝地冒险,又怎么会躲在地面以下,连脸都不敢露出来。
汪心燃曾经见过屠阑一面,那是一位跟乱宙太子一样帅气的美男子。
单从容貌而论,天月谷一方只怕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比得上他。
在汪心燃心中的男神榜上,乱宙太子排名第一,屠阑排名第二。
乱宙太子是她的第一选择,屠阑便是她的第二个选择。
她刚才被毒电狂魔给逼急了,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天呐,她到底说什么了。
屠阑是那么的高贵优雅,矜贵骄傲,又怎么可能猥琐到用棒子点人的菊花呢。
最可怕的事情是,不是毒电狂魔率先点出屠阑的名字的,而是她呀。
在众人看来,就是她把屎盆子扣到屠阑的头上。
汪蜡烛用拳头,使劲的捶着自己的脑袋。
我疯了吗?
我为什么会说屠阑?
我真的是疯了。
汪蜡烛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她知道自己再解释什么都没有用了。
从今以后,她和屠阑再也没有可能了。
该死的毒电狂魔!
都是他葬送了她的两段还没有来得及开始的好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