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也是敢,在这风火头上求向她求救。
因为盗窃罪名成立,她这边被处罚了一笔不小的金额。
再加上她的诽谤罪,她同时还面临着牢狱之灾。
可谓是倒霉到家了。
“李总,您帮我一次吧!”方媛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就像好哈巴狗见了主人一般的的忠耿。
但她却不待见她,反而显露出一张恼怒的脸,双眸间都是气愤。
原本还想靠着她打倒墨氏,没想却因为她,李氏沾了一身污泥。
她倒还好意思为自己求情。
李清彤龇了龇牙,怒然扇了她一巴掌:“谁给你的脸!你把事情做成这个鬼样子还敢回来?!我没让你赔偿李氏的损失就不错了!”
她怒指着门口,眼神冷冽,不留一丝情面。
“给我滚!”
方媛早料想她在怒火中烧中,心中也是处于恐慌的状态。
脸颊的灼烧感让她又气又恨,却又只能忍气吞声。
如今出了这么些事,除了李清彤,她也不知道该求谁去了。
“李总,这是意外,我真的不知道苏芊柔她会留了一手!”
她夹着哭腔,提高了音量。
双手也紧紧的抱住她的胳膊,像在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况且我也是为了您,为了李氏做事,现在出事了你不能不管我!”
她话里话外都重申着自己是个傀儡的用意。
有种要挟的意思。
李清彤不是傻子,话虽如此,但让人听来却格外刺耳。
看她,下唇已然咬出了一道牙痕,胸口的怒火几乎已经涌上了头上。
眼睛迸发着火星子。
“方媛,别以为以你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和我整个李氏对抗!”她重重的甩开了她。
方媛踉踉跄跄后退了几步,整个人摇摇欲坠。
她眼神狠厉的瞪着她,再道:“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就你做的那些破事我没有追究已然很仁慈了!”
“别再来惹我,否则,我让你这辈子都有吃不完的牢饭!”
她迅速收起的余光中,是飘闪而过的冰雹。
狠狠的砸在方媛身上。
方媛再也镇定不了,柔弱的脸上立马显露黑灰色。
就如乌云覆盖的天空,一片漆暗。
一双水汪汪的眸眼也充满了对对方的愤懑。
怒恨的瞳孔直勾勾的盯着李清彤。
她一心一意为李氏做事,得来的却是被抛弃的结果。
果然,这个世上没有什么好人。
她手指攥拳,怒骂道:“李清彤,你过桥拆板!你没有良心!”
“亏我还为你做了那么多!我只不过求你一点小要求你就原形毕露了,你和苏芊柔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绷着脸,一直吐出呸呸的声音。
李清彤气没消,这会更是增加了仇恨。
她回首,脸上压着另一团怒火在隐隐作祟。
不等猜测她的举动,她利落的扬起巴掌,冷硬的打在方媛另一边脸上。
“啪”的声音响彻了天际。
清脆又清晰。
“这是你自找的!”她冷冷的吐出几个字眼。
方媛懵然,眼神呆滞,像失智的人。
她轻轻的抚摸着自己两边的脸颊,火辣的痛感好像涨潮般涌来。
她姣好的面容竟然就这么任人折磨。
她哪里下得去这口气。
眼中噙泪的她,嘴唇哆哆嗦嗦:“李清彤!你竟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你有什么本事顶撞我?”
李清彤跋扈,每个表情都异常的高傲。
她冷冷的蔑视她,抓起话筒,幽幽的道:“叫保安。”
不等方媛回击回去,就冲进来两个保安左右夹攻她。
她全程几乎是被架着双脚离地扔出去的。
这一刻,她红着脸,狼狈至极。
被摩擦出血的掌心让她心中的仇恨再增添了一笔。
这笔账,她迟早要讨回来。
现在她所能依靠的人只有许莹了,只是拨打她的号码显示的无人接听。
去到她酒店房门口敲门也无人应答。
好像仅一夜之间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方媛失魂落魄,垂头丧气,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慕星蕊平静的坐在床上,双脚离地,神情淡然的看着当前所发生的一切。
门口那一声声的“许莹”,她清晰入耳,却视若无睹。
现在,方媛算是一个无用之人了,再过多和她联系,怕是会惹火上身。
她没有了以往胸有成竹的气势,反而渗着不易察觉的戾气。
苏芊柔竟然再一次破解了困局,这是她所不想看到的场景。
“真是看的我脑壳疼!”她恨恨的关掉了电脑,同时也一并清空了床上的枕头。
“墨总!夫人她……”李牧抱着喜讯兴匆匆赶来。
脸上露出一副舒展的表情。
果然不愧是天才少女,真是没有什么难事能难得到她。
也不得不赞叹墨总的眼光狠辣独到。
“我知道。”男人表现的相当安静,丝毫看不出情绪的起伏。
好像苏芊柔的事和他无关一样。
李牧有些尴尬,面上的笑容立马顿住了。
“那您不替夫人她高兴一把吗?”李牧的声音小心翼翼。
她能安然无恙,他自然心安,但这似乎不是他理想的结果。
他褪去扶额的手,眸光锐利的在李牧身上映照。
“她现在已经不是夫人了,你一口一个的叫着,不觉得不合适吗?”
他挑了挑眉,话里似有深意。
李牧一颤,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噤声。
这个男人又在挑剔细节了。
赛事结束,罗伯特被剔出了评委的名单,还落了个花心萝卜的称号。
李氏因为涉嫌作弊等一系列的卑劣的事,被主办方拉黑了。
而且明确表示禁止李氏和海外集团合作事宜。
等于李氏完全失去了海外的市场这片肥肉。
而方媛,因为盗窃罪造谣诽谤罪被处于相当的罚款和拘留半个月时间。
这也真是验证了那句,坏人有坏报的话。
真是令人大快人心。
回国当天,苏芊柔和墨北辰面对面的在私人飞机上坐着。
两人许久都没打破寂静。
她反倒装作无事人一样,披着毛毯,靠在窗边,目光冷清的眺望着外面的云层。
他凝视着她,眼神有几分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