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文馨嘤咛一声,也抱紧了朝思暮想的那具身躯。
二人彗星撞地球般地吻在了一起,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化解浓浓的相思之苦。
谭文馨忽而惊呼一声,死死抓住了张家强的魔爪。
她喘着粗气道,“不要,我,我还没准备好!”
张家强轻笑道,“好吧,那我陪你喝酒!”
谭文馨脸儿已经红透,嘴唇翕张间喷出灼热气息,“你去那边坐,先吃点,菜都是新的,我,我去洗手间!”
张家强依言坐到客厅里,一看满桌子硬菜,顿时来了食欲。
刚才光顾着喝酒聊天呢,根本没吃多少,现在趁机多吃点,万一需要消耗体力,也有底。
他一顿狼吞虎咽,将桌上七八个菜吃了个小半,顿时觉得都有点撑了。
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谭文馨还没回来,她不会跑了吧?
张家强喊着谭姐,走到了洗手间外,侧耳倾听,只听到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顿时明白过来,她是在洗澡。
脑海中幻化出谭文馨那曼妙身姿,张家强不由得有些热血上头。
轻声喊道,“姐,你在做什么?”
也许是水流声过大,里面没有任何应答。
张家强加大了嗓门,喊了几声,依然没有回应。
他皱起了眉头,用力敲响了洗手间门。
“姐,你没事吧,别吓我!”
直到他敲的房门很响,里面才传出谭文馨慵懒的声音。
“人家洗澡呢,你急什么,好好吃东西去!”
张家强确定她没事,这才放心,坐在餐桌上打开了白酒,倒了两杯,耐心地等她出浴。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前后加起来将近一个小时了。
张家强皱眉道,“怕是皮都泡秃噜了!”
就在此时,听到卫生间门咔吧一声被推开了。
抬头看去,只见谭文馨换上了一身轻薄的家居服,披散着湿漉漉的秀发脸儿红彤彤地走了出来。
“让你久等了!”她赧然一笑,坐在了对面。
“洗的都饿了,菜好吃么?”她仰起头露出小女生般的好奇目光。
张家强柔声道,“尝尝这个菜,口感不错!”
说着替她夹了一些放在了骨碟里。
谭文馨含羞一笑,尝了尝道。
“嗯,很符合我的口味,咦,你怎么没喝酒,等我么?”
张家强笑道,“你洗了那么久,我担心你出事,才茶不思饭不想,连酒都没喝,刚才急得我差点破门而入!”
谭文馨吃笑一声,抬手作势欲打,“你敢,讨厌油嘴滑舌的!”
说着举起酒杯,“咱们还是君子协定,不许喝多,点到为止!”
张家强轻笑道,“这是自然,我绝对不让姐姐喝多了,来先小喝一杯!”
客房里的酒杯是一两的,张家强拿起一饮而尽。
谭文馨的酒意已经下去,这会儿当仁不让,也跟着喝了杯中酒。
俩人你来我往,很快就喝光了一瓶白酒。
竟然还意犹未尽。
张家强道,“还能喝么,要不我回去再拿一瓶?”
谭文馨摇头道,“这么晚了,你要是走出去被人看到,那可怎么办,我看见这房间里就有酒!”
她说着起身,从架子上拿下一瓶红酒。
“要不喝这个?”
张家强道,“只要不是啤酒就行,来我来开它!”
殷红的酒液倒满了两只酒杯。
谭文馨道,“家强,谢谢你!”
张家强纳闷,“谢我什么?”
“当然是谢你能陪我!”谭文馨翻白眼道。
张家强道,“这话说的,太见外了,谁让你是我姐呢,陪你还不是正常,来为了咱们的友谊喝了这杯!”
二人酒杯一碰,又喝起来红酒。
这一瓶红酒转眼间便下去了多半。
刚刚的白酒被红酒催发,酒劲儿立刻上了头。
二人眼神开始迷离,看着对方都有点重影。
张家强也感觉头晕脑涨,看来解酒神药,对混合型的还是无奈。
瓶子里还剩下小半瓶,谭文馨摇摇晃晃地拿起倒进了酒杯。
“家强你是不是喝多了?”
张家强摇头道,“我还能再喝一瓶问题不大,我怕你喝多了!”
谭文馨吃吃笑道,“我才不会喝多,我要灌趴下你!”
张家强故意装出害怕的样子,“你,你要灌怕吓我干嘛?”
谭文馨端起酒杯,美眸在他身上流转,“自然是吃掉你!”
张家强伸手接过酒杯,“一会儿看看谁吃谁!”
谭文馨和他碰杯,仰脖子一饮而尽。
恰在此时,她眼前一黑,身子发软,歪倒在了张家强怀里。
“头晕,我,我喝多了!”
张家强顺势将她揽在了怀中,轻柔地抚摸着还有些潮湿的秀发。
“姐,你是故意喝醉的吧,怕我没机会!”
谭文馨美眸惺忪,露出浓浓的春意。
“讨厌,你不要说话!”
她伸出双手搂住张家强脖子,可是因为喝多了,连抬了几次手都抱在了空处。
张家强一笑,伸手抓着她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
低头吻了下去。
谭文馨轻声呢喃着,“家强,不要走好么,陪我,我要你永远陪我!”
张家强轻轻将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腿上,这样正好够到她鲜红的双唇,立刻便肆无忌惮地吻了起来。
片刻之间,谭文馨便大声呻吟起来,张家强感觉差不多了,顺手褪掉了她最后的武装。
谭文馨正在情浓意迷之际,忽而察觉到了什么。
惊呼一声,“不要,不要在这里!”
张家强笑道,“先热乎热乎,一会儿再去床上!”
谭文馨忽而挣扎起来,用力地摇晃着螓首,“别,别这样,让我觉得我是个荡妇!”
此刻张家强怎么能让她逃脱,双手用力抱紧了她纤腰。
“乖,别乱动,一会儿你就知道好处了!”
谭文馨知道这次在劫难逃,自己心里也是无比渴望,便停止了挣扎,乖乖地顺从起来。
就在张家强要猛然挺腰的时候,手边的电话响了起来。
张家强此刻哪里还有心思接电话,伸手一划拉,将电话摔在了地上,讨厌的铃声立刻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下谭文馨痛苦中带着压抑的呻吟。
不一会儿,张家强将浑身柔软的她横着抱起,向大床上走去,准备开始大力征伐。
恰在此时,房间门被人猛烈敲响。
铁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哥,家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