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挨得那么近,他甚至能轻易嗅到他身上身体乳的清香。
花锦谨慎地掀开了被子,却见自己身上也同样只裹着浴巾,整个脑袋却疼得更加厉害了。
他好像……昨天晚上喝醉了?
喝断片了,只记得摇摇晃晃地在走廊上晃荡,认不清他的房间在这里。
城堡太大了,他就像形单影只的孤魂,流浪。
只是之后发生的,他已经记不得了。
他为什么会在宫桀的房间,还在他的床上!?
最可怕的是,两个人竟然只围了条浴巾?!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
花锦吓得打了个“嗝”。
呼出的酒气,直接喷在了宫桀的脸上。
宫桀被硬生生酒气熏醒。
睁开眼睛,两个人四目相对。
花锦更是尴尬了。
请问:他现在闭上眼睛,装作睡着,还来得及吗?
“你醒了?”
宫桀坐起身来,扶着额头,“酒醒没?”
“应该……醒了……我昨天喝得很醉吗?”
花锦话音未落,宫桀就一脸冷漠地看向他。
“你说呢?”
花锦猛地心虚了,“我……”
“身体还没有痊愈,就喝那么多酒?”
呃……
这个话,算是在关心他吗?
花锦也坐起身来,拍了拍脸,却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宫桀望着他如此防备的样子,忍不住嘲弄,“现在知道和我保持距离了?”
“……”
“昨天投怀送抱的时候,好像也没见你这么矜持。”
“投怀送抱?”
花锦忍住了尖叫的冲动,捂着脸,“我们昨天……发生了什么?”
宫桀听了,反问,“你希望发生什么?”
“………………我一点都不希望发生什么……”
“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嘶…………”
花锦心有余悸得倒吸一口冷气。
真的发生了吗!?
难道……他昨天,兽.欲大发,就将他吃干抹净了?!
等等,不可能吧?
既然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那为什么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难道,他是针灸小蘑菇?
不可能啊。
花锦目光忍不住往他身上某一处瞥。
宫桀目光更冷了。
“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花锦窘迫得收回目光,再也不说一句。
气氛一度很尴尬。
宫桀躺了下来,原本一晚上就没睡好,打算再补交。
他这一趟,花锦更是窘迫了。
“……我们……是不是……”
“什么都没做。”
宫桀打断了他的话。
“呃……我没说这个。”
花锦旁敲侧击地问,“我昨天有说什么胡话吗?”
“说了,但我听不懂。”
“比如?”
“你说你要做攻。”
“……”花锦险些一口血吐在了被子上。
他想要尖叫!
喝酒误事,果然不是瞎说的!
他真这么说?
“攻和受,是什么意思?”
花锦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宫桀倒是很好奇,攻和受到底是什么意思。
花锦瑟瑟发抖中。
他恨不得现在有个时光倒流的道具……
只希望这一切没有发生过啊啊啊啊啊!
不过……
他难道不知道攻和受的意思吗?
他不是喜欢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