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前脚走进家门,后脚工安来了。阎埠贵看到工安,立刻迎了上去,问道:“三位工安同志,我是这个院的管事大爷,不知道你们来有什么事?!”
张林杰问道:“贾东旭是不是住你们院?!”
阎埠贵回答道:“对!他家住中院西厢房。”
“谢谢老同志!”说罢张林杰带着两个同事向中院走去。
等三个工安走后,阎埠贵立刻跑回了家,说道:“老婆子,咱们院出大事了!”
杨瑞华说道:“老阎,稳重!咱们院自从出了聋老太太的事情,早就已经名声在外了。还能出什么比这大的事情?!”
“老婆子,你说的还真有道理!”阎埠贵想了想附和了一声,说道:“贾家又出事了。”
杨瑞华说道:“老阎,你今天回来晚,不知道正常!”接着杨瑞华把自己知道关于贾东旭偷厂里东西的事情跟阎埠贵说了一遍。阎埠贵听完自己媳妇的叙述,大吃一惊,说道:“这个贾东旭平时看他老实巴交的样子。没有想到胆子居然这么大?!”
杨瑞华说道:“自古以来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棒梗那小子年纪不大,名声却不小。现在他不管到哪里都有人盯着他。就怕一不注意,家里的东西没了。小的这么能偷,难道大的还不会偷吗?!”
阎埠贵微点了一下头,说道:“还真这么回事!”
与此同时,张林杰带着同事走到了贾家门口,伸手敲响了房门。秦淮茹听到敲门声,打开了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工安,心里不自觉的咯噔了一下,强装淡定的问道:“同志,你们找谁?!”
张林杰问道:“这里是贾东旭家吗?!”
秦淮茹点头道:“是的!我是他媳妇。”
张林杰说道:“贾东旭因为盗窃已经被我们抓了。我们来是通知你们家属,明天去工安所一趟,给他送些衣服和被子。”
“盗窃?!”秦淮茹嘀咕了一声,说道:“同志,你们一定搞错了!我家东旭是个老实人,他怎么会偷东西啊?!”
张林杰说道:“不会搞错的!他自己也交代了。”
秦淮茹听到张林杰说贾东旭自己已经交代了,整个人傻了!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身体靠在了门框上,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问道:“同志,东旭大概要关多久?!”
张林杰暗道:“关多久?!吃花生米,你说关多久?!”不过张林杰这个工安挺合格的,回答道:“这事不是我们决定的。要等法院宣判。”
秦淮茹抬起手抹了一下眼泪,说道:“我明天一早就把东西给他送过去。”
“嗯!”张林杰应了一声,说道:“事情我们已经通知到你了。我们先走了!”说罢张林杰向屋里瞄了一眼,带着同事离开了。
目送着三个工安离去,秦淮茹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样,瘫坐在了地上,暗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嫁到这么一个家?!”
贾张氏在屋里等了一会,见秦淮茹没有进来,以为秦淮茹跟人跑了,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到瘫坐在地上的秦淮茹,问道:“秦淮茹,你怎么啦?!”
秦淮茹抬头看了贾张氏一眼,说道:“东旭出事了!刚刚工安来通知,东旭被他们抓了。”
“什么?!”贾张氏听到儿子被抓了,立刻跳了起来,冲着秦淮茹吼道:“你这个扫把星!我儿子出事全部都是因为你!他都是被你克的!你给我起来!”说罢贾张氏把秦淮茹从地上拖了起来,歇斯底里的吼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必须把我儿子从里面弄出来!”
秦淮茹这时也爆发了,冲着贾张氏吼道:“我没有克你儿子!你儿子都是被你克的。你平时好吃懒做我也不说你什么?!你平时看这个不顺眼,看那个不舒服。逮着谁骂谁!被你骂的人没出事,你而且却出事了。你难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吗?!你不是一直骂我是乡下人吗?!我是乡下人,我在城里没有关系。你是城里人,比我关系多。你有本事别在这里冲我吼,去把你儿子弄出来!如果你儿子出不来,你也比回来了!”说罢秦淮茹进了屋,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哎呀!你们快来看啊!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儿子前脚刚出事,她后脚就要把我这个婆婆赶出家门啊?!你们快来看啊?!老天爷,你开开眼吧!一道雷劈死这个坏女人!”在秦淮茹关上房门的一刹那,贾张氏回过神,在院子里哭天喊地的叫了起来。
刘桂香听着门外传来的贾张氏的哭喊升,看向了自己丈夫,问道:“老易,听说东旭偷了厂里的东西,这事严重吗?!”
易中海边喝着小酒边回答道:“这次贾东旭惹出的事情不小。搞不好要吃花生米。”
“啊?!”刘桂香吓了一大跳,手里的筷子也落到了桌子上。过了一会,刘桂香回过神,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土豆放进了女儿的碗里,说道:“这么严重啊?!”
易中海说道:“谁让这小子偷了不该偷的东西。这次谁也救不了他。”
刘桂香说道:“贾东旭弄到今天这个地步,全部都是贾张氏害的!今后咱们家,可要离这家人远一点。”
易中海说道:“你心里有数就行了。不要到处嚷嚷,这样容易得罪人。”说罢易中海夹了一块炒鸡蛋放进了自己女儿碗里,说道:“宝儿,多吃点。”
“爹,你上班辛苦,你也吃!”说罢易慧娟夹了一筷子卷心菜放进了易中海面前的勺子里,然后给了易中海一个灿烂的笑容。易中海伸手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一副老怀大慰的样子看向了坐在自己媳妇边上的儿子,说道:“老婆子,我们现在最大的事情,就是把咱们这两个孩子养大。其他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去管。”
正在喂儿子吃饭的刘桂香听到易中海的话,叹了口气,说道:“老易,你早这么想该多好。要不然,也不会把自己搭进去。”
易中海说道:“这不,过去没有孩子吗?!现在我是儿女双全了,还有什么不满足?!”接着易中海心里暗道:“有些事,也该去做些了断了。我不能害孩子一辈子。”
晚上七点多一点,何雨柱一家回到了南锣鼓巷的四合院。刚进门,何雨柱看到阎埠贵和隔壁木器厂的茅根发坐在路灯下下棋。何雨柱笑着打起了招呼:“阎老师,下棋呢?!”
阎埠贵抬头看了何雨柱一眼,说道:“是啊!今天没事,所以找他过来下棋。”说罢阎埠贵把手里的马往下一放,说道:“将军!”
茅根发看了看棋盘,说道:“不下了!不下了!时间太晚了。我先回去了!”
“成!您慢走!过几天再找您下。”阎埠贵把茅根发送走后,看向了何雨柱,说道:“柱子,你们今天回来的可真早啊?!”
何雨柱回答道:“阎老师,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会忘了吧?!”
阎埠贵忽然反应了过来,说道:“你不说我还真忘记了。”说罢阎埠贵偷偷的向中院方向看了一眼,说道:“柱子,贾东旭出事了,你知道吗?!”
何雨柱装傻充愣的说道:“我不知道啊?!贾东旭能出什么事啊?!”
阎埠贵说道:“听说他偷厂里的东西往外卖,被抓了。”
何雨柱故作惊讶的说道:“啊?!他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偷厂里东西?!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阎埠贵说道:“谁说不是呢?!”
何雨柱说道:“阎老师,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等一会,我还要去上班呢!”说罢何雨柱带着媳妇和妹妹向中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