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秦淮茹和贾张氏无精打采的走出了监狱。两人在监狱门口看了身后的监狱一眼,坐上了摩托车。临近中午十二点,摩托车开进了工安所。张林杰下车后,说道:“你们还不能走!还要交执行死刑的钱。”
贾张氏听到张林杰的话傻眼了,说道:“你们请我儿子吃花生米,还要我们自己付钱?!”
张林杰冷着脸说道:“这是规定。你不付钱也行。我们会把这事通知你们街道办。如果你们回农村,我们也会通知你们村里,让他们帮忙追讨。”
秦淮茹急忙说道:“同志,你误会了!这钱我们出!”
贾张氏说道:“秦淮茹!我没有钱!这钱要由你出!”
“我出就我出!”秦淮茹咬了咬牙,瞪了贾张氏一眼,看向了张林杰,问道:“同志,哪里付钱?!”
张林杰说道:“跟我来吧!”说罢张林杰带着秦淮茹进了接待大厅。
没过多久,秦淮茹从接待大厅走了出来,说道:“他们刚刚跟我说了。后天下午两点钟,可以接棒梗出来。另外接棒梗的时候把东旭的骨灰也带走。”接着问道:“想好把东旭埋哪里了吗?!”
贾张氏回答道:“还能埋哪里?!埋他爹边上吧!让他们父子在下面也好有个伴。”
秦淮茹接着说道:“明天接棒梗还要交150块钱。我可没有钱,也没本事弄钱。如果你想接你孙子出来,钱你要准备好!”说罢秦淮茹不等贾张氏回答,转身向工安所外走去。
等秦淮茹的背影消失在工安所门口,贾张氏回过了神,刚想破口大骂,但一想到这里是工安所,硬是把想骂的话,咽了下去,暗道:“我回去再找你算账!咱们走着瞧!”
秦淮茹走的快,贾张氏的速度也不慢。秦淮茹到家后不久,贾张氏也回来了。贾张氏关上门,拿起了放在门后面的扫把冲向了秦淮茹。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贾张氏手里的扫把已经打到了秦淮茹的身上。这次秦淮茹把贾张氏伤到了。贾张氏打起秦淮茹来也没有留手。
不过秦淮茹到底年纪轻,挨了两下,抢过贾张氏手里的扫把,开始反过来打贾张氏。贾张氏挨了几下,拼着不要命把秦淮茹推出了房门,把秦淮茹关在外面,隔着门冲着秦淮茹吼道:“秦淮茹!你想要我出钱,没门!只要你这个当妈的忍心!大不了让棒梗在里面坐一辈子牢!”
秦淮茹气呼呼的回答道:“贾张氏!既然你不愿意出,就让棒梗坐牢吧!反正我没有钱。”
四合院里的人听着这对婆媳的对话,都觉得有些丢脸。觉得他们破坏了四合院和谐的气氛。不过又想到他们在这四合院里住不了几天了,也就没有人出来制止他们对骂。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四合院安静了下来。不是秦淮茹和贾张氏不吵了。而是秦淮茹觉得现在待在院子里只会丢脸,所以离开了四合院。秦淮茹一走,贾张氏没有了吵架对象,只能偃旗息鼓。草草的吃了一些东西后,躺在床上挺尸。
第二天上午八点,三辆卡车从监狱里开了出来。每辆卡车上站着三个胸口挂着牌子五花大绑的犯人,贾东旭就在其中。九点钟左右,卡车从南锣鼓巷驶过。四合院里的住户和周围院子的住户以及行人站在路的两侧,看着卡车缓缓驶过,贾张氏看着站在车上的贾东旭,歇斯底里的喊道:“东旭!”
贾东旭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又跟混在人群里的易中海对视了一眼,仇恨的怒火从双眼中冒了出来,咬牙切齿的嘀咕道:“易中海,咱们走着瞧!我贾东旭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游完街,贾东旭一行人被押到了刑场。随着一声枪响,贾东旭心有不甘的倒在了地上,结束了他这一生。
秦淮茹趁贾张氏还在街上,回到了家。把自己藏的私房钱拿了出来。然后收拾了一些衣服。又过了几分钟一辆马车出现在了四合院门口,秦淮茹带着女儿和缝纫机,上了马车,离开了四合院。至于棒梗和贾张氏,让他们自己过去吧!
秦淮茹带着小当离开后不久,贾张氏回来了。一进家门,贾张氏就发觉不对劲了,当看到放缝纫机的地方空荡荡的时候,立刻跳了起来,冲出屋子吼道:“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们家缝纫机?!快把东西还回来!要不然,我可要报工安了?!”
杨瑞华听到中院的动静跑了过来,说道:“贾张氏,咱们院里除了你们家,谁会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啊?!刚刚你家淮茹带着你家小当走了。走的时候把缝纫机也带走了。你不信可以去外面问问。很多人都看到了。”
“什么?!”贾张氏顿时傻了!她没有想到秦淮茹真的会丢下她和棒梗走了?!贾张氏突然哭了起来,说道:“该死的秦淮茹!她怎么能这样啊?!把我和棒梗丢下,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接着贾张氏像是发神经一样,把秦淮茹和秦淮茹家里都问候了一遍。
过了一会,贾张氏见没有人理她,也没有心思再表演下去,回家去了。又过了几分钟,贾张氏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走出了屋子,离开了四合院,向离南锣鼓巷不远的饭馆走去。
黄昏,马车驶进了秦家村,在秦淮茹娘家门口停了下来。正在劈柴的秦淮茹弟弟听到动静走到了门口,看到从车上下来的秦淮茹,叫道:“爹!娘!我姐回来了!”
听到叫声,秦淮茹父母从屋里跑了出来。秦淮茹的母亲秦刘氏看到车上就秦淮茹和小女儿,问道:“东旭和棒梗呢?!”
秦淮茹父亲秦大勇见女儿神色有些不对劲,瞪了自己老婆一眼,说道:“不管什么事,让孩子进去再说!”
“哦!”秦刘氏应了一声,说道:“淮茹!快进来!”
“诶!”秦淮茹微点了一下头,说道:“爹、娘!把缝纫机抬进去!”接着秦淮茹从口袋掏出了一块钱递给了赶车的人,说道:“谢谢大爷!”
“不客气!”赶车的老头等秦家人把东西拿下去后,赶着车离开了。
进屋后,不等父母开口询问,秦淮茹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把结婚后一直到贾东旭吃花生米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秦大勇听完自己女儿的叙述,埋怨道:“都是你这个老婆子!当初我就说贾东旭跟我们家淮茹不合适,你还偏不信?!现在怎么样?!他不光把自己的命丢了,还害了咱们家淮茹!”
秦淮茹抹了一把眼泪,从包里拿出了一条大前门香烟和两瓶二锅头,说道:“爹,这是我孝敬你的!”接着又拿出了五十块钱,说道:“爹、娘,我和小当在家里住一段时间,这是我们的生活费。”
秦大勇说道:“淮茹,你也不容易。烟酒爹收下,钱你拿回去。你爹我别的本事没有,不让儿女饿肚子还是能做到的。”
秦淮茹说道:“爹,现在外面什么情况,我心里清楚。这些钱,你必须收下,要不然,我和小当就不在家里住了!”
秦大勇见女儿坚持,也不再多啰嗦,向自己媳妇使了个眼色。秦刘氏笑呵呵的收起了拿着东西向里屋走去。
等秦刘氏走后,秦大勇问道:“淮茹,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秦淮茹说道:“等过一段时间,我把自己嫁出去。这次一定找一个比贾东旭好的男人。”
秦大勇说道:“淮茹,你这丫头从小就主意正。我年纪大了也管不了你。你自己看准了就行。”
秦淮茹悄悄地拿出了十块钱,塞进了秦大勇的手里,小声说道:“爹,这是给你的零花钱,千万别让娘知道。”
秦大勇微点了一下头,问道:“你这缝纫机还带走吗?!”
秦淮茹回答道:“不带走了!留着给妈用。就算弟弟娶媳妇,家里有一个大件在,至少面子上能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