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东西搬到正阳门那边院子里空屋子里,结了账,把窝脖打发走后,何雨柱炒了几个菜,跟蔡全无喝起了酒。没过多久,敲门声响了起来。何雨柱跟蔡全无打了一个招呼,走到了门边打开门,看到雷广德和他的大儿子站在门口。
何雨柱笑着打起了招呼:“雷叔,你来的还挺早!快进来!”说罢何雨柱让开了路。雷广德带着儿子把车推到了院子里。何雨柱走到了一间放杂物的屋子门口,打开门,说道:“雷叔,一袋五十斤。你们搬十袋。”
雷广德看到屋子里的粮,犹豫了一下,问道:“柱子,你这里有这么多粮食,能不能买给叔一些?!”
何雨柱回答道:“雷叔,这里的粮食不是我一个人的。都是别人存放在我这里的。等一会就会有人来把剩下的粮食拉走。”
雷广德叹了口气,说道:“是叔我唐突了!”接着雷广德和儿子一起把十袋粮装到了板车上。何雨柱找了一块破布,帮雷广德把粮食盖好,说道:“叔,回去的时候当心点!”
雷广德回答道:“你放心吧!叔,心里有数!明天一早,我就带人开工。你有空去看看。”
“哦!”何雨柱应了一声,把雷广德父子送出了门,回到厨房,坐了下来。蔡全无问道:“柱子,他们父子靠得住吗?!”
何雨柱笑着回答道:“叔,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再说了,这些粮食都是我大舅哥的。等一会,他就会过来取。”
“咚!咚!咚!”何雨柱的话音刚刚落下,敲门声响了起来。何雨柱笑着说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你看,他不是来了吗?!”说罢何雨柱走出了厨房,叫道:“来了!”
何雨柱走到门边,打开门看到华文龙,笑着打趣道:“大舅哥,你来的还挺早啊?!”
华文龙说道:“不早不行啊?!现在到处缺粮。我们少吃点没什么,那些烈士家属不能少。”
何雨柱问道:“饭吃过了吗?!”
华文龙笑着说道:“老实说,我今天连早饭都没吃。这不,一有空就往你这里赶了。”
何雨柱说道:“我和我二叔也是刚回来。一起吃点吧!吃完了,再装车。”
“就等你这句话了!”说罢华文龙跟着何雨柱进了大门。
走进厨房,华文龙跟蔡全无打了一个招呼,看向了桌上的菜,说道:“都说荒年饿不死厨子,还真是这么回事?!”说罢华文龙拿了一双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华文龙吃饱了。何雨柱把钥匙给了华文龙让他自己装车。华文龙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张任命书和证件,说道:“柱子,这个年头搞粮食不容易。我担心你遇到麻烦,所以和局长商量了一下,给你在我们局里的后勤处挂了一个名。不过我话说在前面,只有名,没有工资给你。你想要工资也行,把关系从火车站转到我们局里。”
何雨柱回答道:“我觉得火车站挺好,暂时还不想换地方。等什么时候火车站待烦了,想换地方,我再通知你。”
“成!你和二叔慢慢吃,我先去把粮食搬上车!”说罢华文龙离开了厨房。过了一会,蔡全无也吃完了,出去帮华文龙一起装车。
两个人,速度明显加快了。半个多小时后,杂物房里的粮食全部被华文龙装上了车。华文龙跟何雨柱打了一个招呼,开车离开了。
与此同时,许大茂回到了四合院。刚走进四合院大门,许大茂听到邻居们议论何雨柱搬家的事情。许大茂叫住了准备回家的三大妈。
“哎呦?!大茂回来啦?!”三大妈杨瑞华笑着跟许大茂打招呼边看向了许大茂车上的东西。
许大茂非常豪爽的从自行车龙头上摘下一串香菇,说道:“三大妈,一些山野货,给您家添个菜!”
“谢谢大茂!我就不客气了!”说罢杨瑞华接过了香菇,接着说道:“住了这么多年,何雨柱一家说搬就搬。”
许大茂问道:“三大妈,傻柱搬哪里去了?!”
杨瑞华回答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也没有听他说。不过他说他在这院里的房子现在属于工安局的。过两天,就有人来住。”
“什么?!”许大茂吃了一惊,说道:“原来咱们院不是划归轧钢厂了吗?!就算何雨柱要交房子也该交给轧钢厂或者街道办啊?!怎么归工安局了?!”
杨瑞华说道:“何雨柱家是私房,不是公房。如果是公房交给轧钢厂或者街道办没错。私房,他爱给谁,给谁我们也管不着。”
“嘿?!这个傻柱还真行?!”许大茂嘀咕了一声,暗道:“你小子以为离开了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了?!你给我走着瞧!找机会,我非弄死你不可!”
何雨柱跟许大茂有仇?!当然没有仇。许大茂之所以处处跟何雨柱作对,完全是觉得何雨柱家是厨子。厨子是伺候人的。他们家是文化人,就该高高在上。原来许大茂以为何大清走了,何雨柱将会一蹶不振。没有想到何大清走了,何雨柱活的反而更加滋润。不光有了好工作,还娶了媳妇,当了官。他到现在只是普通的放映员。这样的落差,让许大茂觉得自己没有面子,所以处处跟何雨柱作对。
回到家,许大茂把自行车停好,把车上的东西搬进了屋子,从柜子里拿出了酒和花生、瓜子,独自一人喝起了闷酒。没过多久,常根妹推门走了进来,因为屋子里很久没有待人了,所以屋子里有一股霉味。常根妹立刻走到了窗边,打开窗,让屋子里透透气,然后走到了许大茂的面前,埋怨道:“回来就喝酒。不知道先把屋子收拾一下啊?!”
许大茂看了自己母亲一眼,问道:“你怎么来了?!”
常根妹问道:“你明天有时间吗?!”
“有啊?!”说罢许大茂把一颗花生丢进了嘴里。常根妹看着吊儿郎当的许大茂,心里叹了口气,暗道:“我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儿子啊?!”常根妹心里虽然不舒服,但还是强忍着怒气,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媳妇了。我和你爹琢磨了一户人家。明天你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我带你去姑娘家,跟那个姑娘见个面。”
许大茂听到给他介绍媳妇,顿时来了精神,问道:“妈!是哪家姑娘啊?!”
常根妹回答道:“是我老东家,娄振国的闺女娄晓娥。虽然娄家现在不如往昔,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娄家现在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你如果娶了娄家姑娘,你能少奋斗十几年。”
许大茂说道:“娘,你放心!明天我一定把自己收拾的妥妥当当。绝对不会让你和爹丢脸。”
“你有这心就好了!事情跟你说了。我也该走了!明天早上九点,我和你爹过来接你!”说罢常根妹转身离开了。
等自己母亲走后,许大茂笑了起来,走到了镜子前,左照照右看看,越看越觉得自己长的不错。接着许大茂开始幻想娶了娄晓娥之后,升官发财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