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钟多一点,华文林跟着华成峰和夏芸来到了何雨柱家。华文倩看到自己爸妈来了,非常热情的把他们领进了屋子,倒了两杯茶,跟华成峰和夏芸聊起了天。没过多久,周乔父女俩也加入了聊天的阵营。
华文林看到自己被冷落了,也不继续在客厅里待着,走进了厨房,问道:“姐夫,我能做些什么?!”
何雨柱抬头看了华文林一眼,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来啦?!不是说要晚上过来吗?!”
华文林的脸皮本来就厚,再加上工作这段时间的磨炼,已经到了刀枪不入的地步。华文林说道:“这不是馋姐夫您做的菜了吗?!”
何雨柱故作惊讶的看着华文林,说道:“说了半天,还是我不对啦?!”
华文林急忙说道:“没有!没有!最主要还是我嘴馋了。”
何雨柱轻哼了一声,问道:“你们家那些亲戚打发了?!”
华文林笑着回答道:“我出马,还会有搞不定的事情?!”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何雨柱白了华文林一眼,说道:“还愣着干什么?!烧火啊!”
“诶!”华文林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炉子边,当起了火头兵。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在华文倩的催促下,何雨柱草草的吃了两口早饭,骑着三轮车出门了。当何雨柱来到师傅家所在的胡同入口的时候,范思德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何雨柱叫上范思德,也不进去跟师傅打招呼,直接向范瑶的婆家赶去。
范瑶的婆家住的不是单独的小院,而是一个三进的大杂院。他们家运气好,四九城解放的时候低价买下了大半个后院的房子。后来孙国华当兵回来,到了邮电局上班。跟范瑶结婚后,范思德找了一些关系,把他们居住的后院其他几间房子也分给了他们。
何雨柱和范思德刚到大杂院门口就听到邻居们在议论:“老孙家的婆娘真不是东西,二儿媳妇这么好的一个人,她还整天想着欺负人家。不就是因为她生了两个丫头吗?!”
“这你就不懂了!老孙家三个儿媳妇,老大媳妇和老三媳妇都是农村来的。比老孙家的婆娘还要泼辣。只有老二家的是大学生,有文化,抹不开面子。换成谁,柿子都挑软的捏!”
“难道她就不怕老二家的兄弟来闹?!”
“老二家闺女多,兄弟只有一个。老孙家婆娘光兄弟就四个,再加上兄弟家的孩子。怎么斗得过啊?!”
越听,何雨柱心中的怒火越大。何雨柱把三轮车锁上,范思德也跟着把自行车锁在了何雨柱的三轮车边上,准备进院子。两人被一个抽着旱烟的老头叫住了:“小伙子,你们找谁?!”
何雨柱回答道:“我们就是你们刚刚说的那个老孙家二儿媳妇的娘家人。今天是来给她出气的!”说罢何雨柱带着范思德向院子里走去。
刚走到后院,何雨柱就听到孙国华的老娘在骂范瑶,范瑶抱着两个孩子在边上哭。何雨柱一个箭步冲到了孙国华老娘面前,一把抓住了孙国华老娘的衣领,把人拎了起来,另外一只手像是用手扇风一样,来回抽着孙国华老娘的脸。
范瑶听到骂声停了,不自觉的抬头看向了孙国华的老娘。当看到何雨柱在打孙国华老娘的时候,范瑶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范思德走到了范瑶的身边,抱起了范瑶的大女儿孙莉,叫了一声:“姐!”
范瑶抹了一把眼泪,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范思德回答道:“柱子哥和嫂子不放心你,嫂子让柱子哥过来看看。”接着问道:“姐,你这是怎么啦?!”
范思德怀里的小孙莉说道:“舅舅,我奶奶让我妈把工作让给小姑。如果我妈不把工作让给小姑,就不让我和妹妹吃饭。也不允许妈妈去上班。”
范思德问道:“孙国华呢?!”
孙莉说道:“爸爸和爷爷他们一早去大舅爷爷家了。舅舅!我饿!你有吃的吗?!”
何雨柱最听不得小孩子喊饿,脸色瞬间变了。把孙国华的老娘往地上一丢,快步走到了范思德的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奶糖递到了孩子面前,说道:“吃糖!吃颗糖垫垫饥,舅舅马上给你做好吃的!”说罢看向了范瑶,问道:“厨房在哪里?!”
范瑶指了指不远处的小屋,说道:“那就是!不过里面没吃的。”
何雨柱也不多啰嗦,走进厨房后,从挎包里拿出了几个鸡蛋,煮了一锅糖水蛋,把锅端到了院子里的小桌上,招呼道:“瑶瑶,带孩子过来吃。”
范瑶抱着小女儿孙茜、范思德抱着孙莉走到了桌子边,孙莉看着锅里的糖水煮蛋,忍不住叫道:“真香啊!”
小孙莉的这句“真香啊!”又把范瑶的眼泪引了出来。何雨柱说道:“瑶瑶,吃东西,收拾一下。咱们回家!”
“哥!”范瑶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何雨柱拍了拍范瑶的背,安慰道:“多大人了,还哭鼻子?!你婆家这么对你,你早该告诉我。快!你一定也饿了,快吃!”
范瑶和孙莉吃完东西,范瑶回屋收拾自己东西的时候。一群人的脚步声传进了何雨柱的耳朵里。何雨柱对范思德和范瑶说道:“你们继续收拾,我到外面看看!”说罢何雨柱走出了范瑶住的屋子。
没过多久,孙国华一家回来了。孙国华看到何雨柱微微一愣,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说道:“大舅哥,来也不说一声。”
何雨柱冷着脸说道:“你少给我来这一套!当初你追瑶瑶的时候怎么说的?!”见孙国华不吭声,何雨柱接着说道:“怎么?!你是看瑶瑶好欺负是不是啊?!虽然他们家就范思德一个男孩。但是你不要忘了,他爹徒弟多。”
“小子,你算老几啊?!居然敢跑到我家来撒野?!找揍啊!”孙国华的大哥孙国强冲着何雨柱吼道。
何雨柱说道:“你打我一个试试?!”
“嘿?!是你小子自己找揍的!”说罢孙国强觉得自己是在火车站扛活的,力气大。以为打何雨柱轻轻松松。但是当孙国强的拳头离何雨柱不到一根手指距离的时候,何雨柱动,避开了孙国强的拳头,手肘撞到了孙国强的胸口,顺势拳头打到了孙国强的嘴上。
就这一下子,孙国强倒在了地上,发出了痛苦的叫声。何雨柱看向了孙国华和他家里的其他人,说道:“孙国华,明天一早,我们在民政局门口等你!你们家不喜欢女儿,我们喜欢。孩子就不用你养了。”
孙国华的父亲孙大宝说道:“离婚?!我们孙家丢不起这人!在我们老孙家的户口本上,只有丧偶!”
何雨柱听完孙大宝的话,笑了起来,说道:“笑话!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当时过去啊?!”
“谁刚刚打我妹妹?!”就在这时孙国华大舅吕虎的声音响了起来。
何雨柱回答道:“是老子打的!谁让她嘴巴不干净?!她父母没有教育好!我待他们教育了!”
“小兔崽子?!老子打不死你!”说罢吕虎冲向了何雨柱。何雨柱也不客气,直接表演了一个过肩摔,把吕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吕虎的几个兄弟和儿子们看到吕虎被打,也就不讲什么武德了,一起冲向何雨柱。
何雨柱这时也不再收着了。八极拳发挥的淋漓尽致。短短地两三分钟,除了孙家的几个人还站着,其他的人都躺在了地上。何雨柱活动了一下头和手,走到了孙国华的面前,问道:“我刚刚的话,你记住了吗?!”见孙国华点头,何雨柱怕孙国华没有记住,再次提醒道:“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我们等你!”说罢何雨柱听到开门的声音,走过去,接过了范思德和范瑶手里的孩子,问道:“都收拾好了吗?!”
范瑶点头道:“都收拾好了!”
“那咱们走!”说罢何雨柱抱着两个孩子,范瑶和范思德手里拿着东西跟着何雨柱向院子外走去。
看热闹的邻居们看到何雨柱他们出来了,立刻散开了。等何雨柱他们走出四合院大门。邻居们的议论声又再次响了起来:“都说了孙家早晚回遭报应,现在应验了吧?!”
“真没想到,孙家二媳妇家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孙家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
何雨柱问道:“瑶瑶,你的自行车呢?!”
范瑶说道:“被孙国华的妹妹骑走了!”
何雨柱把孙莉放到车斗里,把孙茜交给了范瑶,说道:“你们等我一会。”说罢何雨柱走进了院子。邻居们看到何雨柱又去而复返,都不约而同的让开了路。何雨柱走到了孙国华的面前,说道:“我知道瑶瑶有些东西被你家里人拿走了。明天来的时候,记得把东西带上。少一样,我保证你们家今后的日子,越来越好!”说罢何雨柱瞪了一眼孙国华的舅舅们,冷哼了一声,走出了后院。
孙国华看着躲在人群里的老娘,吼道:“现在你满意啦?!”接着孙国华跑回了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