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这次聪明了一会,说道:“你不是说了,咱们自扫门前雪。你管前院,我管后院。中院的事情该谁管谁管。反正我不插手。再说了,我早上上班的早,事情都不知道怎么管?!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吃饭了!老阎,你继续忙!”说罢刘海中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向后院走去。
“呸!什么玩意儿?!”阎埠贵冲着刘海中吐了口痰,气呼呼的回了屋。
“当家的,回来啦?!”陈大妹看不到自己丈夫回来了,打了一个招呼,等自己丈夫坐下后,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刘海中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笑眯眯的问道:“老婆子,听说今天我上班走了之后,中院挺热闹的?!”
陈大妹笑着反问道:“当家的,你听说了?!”接着陈大妹把事情的经过跟刘海中说了一遍。刘海中听完陈大妹的话,说道:“还真没看出来,傻柱这小子还挺狠的?!这么小的一件事,居然把老易也送进去了。”
陈大妹说道:“他易中海老是压你一头,这次他进去了,正好不是给你机会?!我们应该高兴才是。”
刘海中瞟了自己媳妇一眼,说道:“都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一点都没错。我们几个在院子里怎么争都可以。但是有了事,必须一致对外。我们几个报名参选院里管事大爷的时候,就说好了。不管什么大事小事,全部在院里内部消化。他傻柱这次不光把院里的事情捅出去了,还把老易送进工安所,这就是他傻柱不对。就算他对,也是错!”
陈大妹问道:“当家的,你准备怎么对付傻柱?!”
刘海中叹了口气,装模作样的说道:“不过傻柱是中院的人。我这个管事大爷是管后院的。我就不插手了。等过一段时间,老易回来了,让老易来处理吧!”说罢刘海中回过神,问道:“光齐回来了吗?!”
陈大妹回答道:“还没呢?!”
刘海中说道:“他马上就要考试了,晚上多炒一个鸡蛋,让他补补。明年我还指望他能考上中院,为我争脸呢!”
一转眼,到了第二天。等了一天,何雨柱没有来四合院,赵桂兰也谎称没有找到何雨柱。就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了。不过聋老太太觉得何雨柱是存心在躲他们。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聋老太太打算亲自出马,找轧钢厂的副厂长鲁青山。
第三天早上,赵桂兰伺候好聋老太太吃早饭,然后以找何雨柱为借口,离开了四合院。而聋老太太担心找人陪她去轧钢厂,会传出一些对她不利的话。于是聋老太太在屋里等了一会,等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这才拄着拐杖,出了屋子,向四合院外走去。
正常人走到巷子口,也要十多分钟,聋老太太这双小脚更不要说了。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才走到巷子口。这时正好有一辆人力三轮车从她的面前驶过,聋老太太叫住了三轮车,给了三轮车师傅三毛钱,让三轮车师傅把她送到轧钢厂。
骑三轮的本来就是要到轧钢厂边上的工具厂拉货,现在空车,带一个老太太白赚三毛钱,何乐不为呢?!不要小看三毛钱,现在一斤好的大米或者面粉也才7毛多一点。
骑三轮的倒也卖力,很快就把聋老太太送到了轧钢厂门口。聋老太太也不含糊,直接掏出了钱,把骑三轮的打发走后,拄着拐杖走到了轧钢厂的传达室窗前,说道:“同志,我姓金,是你们厂鲁青山鲁副厂长的亲戚。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麻烦你通报一声。”
“成!你等一会!”值班保卫拿起了电话,说道:“总机吗?!我是传达室,帮我接鲁副厂长办公室。”没过多久电话接通了。电话的另外一头传来了鲁副厂长的声音:“我是鲁青山,什么事?!”
保卫回答道:“鲁厂长,有一个姓金的老太,她说是你的亲戚,她说家里有重要的事情要见您!”
“姓金的老太?!难道是她?!”鲁青山沉吟几秒钟,叹了口气说道:“让她进来吧!她腿脚不方便,你们派人送一下。”
“好的!”保卫挂了电话,跟身边的同事说了一声,出了传达室,把停在边上的边三轮摩托车推了出来,让聋老太太上车后,保卫骑着摩托车载着聋老太太向办公楼的位置驶去。
五分钟后,保卫骑着摩托车来到了办公楼前,让聋老太太下车后,说道:“鲁副厂长的办公室在三楼左边第一间,你自己上去吧!”
“谢谢!”聋老太太道了一声谢之后,拄着拐杖进了办公楼。
“咚!咚!咚!”十多分钟后,聋老太太来到了鲁副厂长的办公室门口,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鲁副厂长听到敲门声,打开了门,看到站在门口的聋老太太笑着说道:“今天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里面请!”说罢鲁副厂长让开了路。
等聋老太太走进办公室后,鲁副厂长小心谨慎的探出头向外张望了一下,见走廊上没有人,立刻把头缩了回去,关上门,走到了聋老太太的身边,焦急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聋老太太说道:“如果我不来,我还不知道,你马上就要高升了!”
鲁青山走到了沙发边,坐下说道:“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不用拐弯抹角!”
聋老太太说道:“你帮我做三件事。做完之后,我们从今往后井水不犯河水。过去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鲁副厂长说道:“我现在只是一个副厂长,手上也没有什么权利。如果你要我做的事情,超出我的能力范围,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聋老太太说道:“这三件是对你来说很简单。第一件事,我想让你把易中海保出来。”
易中海的事情,作为轧钢厂的副厂长鲁青山已经听说了,鲁青山也从侧面了解过这件事情。易中海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他出面,的确可以把易中海保出来。鲁青山沉思之后,点头道:“可以!”
聋老太太接着说道:“第二件事,我想让你帮我弄一个五保户的名额。你也知道,我儿子走了之后,我全靠老本过活。老本用一点少一点,万一哪天用完了,我就要饿肚子。我可不想被饿死。”
为了维护工厂的稳定,上级的确给了他们一些五保户的名额。这些名额他们大部分握在厂书记和工会主席的手里。但是他们这些副厂长,每人手里也有一两个机动名额。他马上就要离开轧钢厂,这些名额不用也浪费,何不用来做个顺水人情。鲁副厂长装出了一副为难的表情,也答应了聋老太太,并让聋老太太三天后来办手续。
聋老太太见她提的两个要求,鲁副厂长都答应了,觉得鲁青山比她预想的好说话,人也有些飘了,接着说道:“第三件事,我想让你向街道办推荐易中海当正式的四合院管事大爷。”
鲁青山听完聋老太太的这个要求,笑了起来,说道:“老太太,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你前两个要求,对我来说,都好办,唯独这第三个要求,恕我爱莫能助。你请会吧!”
聋老太太愣了愣,回过了神,问道:“易中海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鲁青山回答道:“明天!”
聋老太太说道:“等易中海出来了,让他来找你,帮我办五保户手续。”
“没有问题!”鲁青山爽快的答应了聋老太太,并亲自把聋老太太送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