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没有因为昨天太累,而睡懒觉,还是跟往常一样,早早的起床。洗漱完,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然后进厨房,先熬了一锅小米粥,接着揉了一些面粉,放在边上醒着。随后又拌了凉菜。
当何雨柱拌完凉菜,准备做葱油饼的时候,师傅、师姐他们开始陆续起床了。范蕾刷着牙走进了厨房,说道:“柱子,今天又做什么好吃的?!”
何雨柱回答道:“小米粥,葱油饼还有凉菜。”
范蕾闻着葱油饼的香味,不自觉的吧唧了两下嘴,说道:“不行了!不能再在这里待了。”说罢范蕾跑出了厨房。过了没有多久,范蕾又跑了回来,说道:“馋死了!柱子,快给我一个葱油饼。”
何雨柱笑了笑,用筷子穿了一只葱油饼,递到了范蕾的面前,说道:“拿着筷子慢慢吃,别用手抓!”
“嘿嘿!还是柱子好!”范蕾接过何雨柱手里的筷子,边吃边说道:“柱子,跟你商量个事情。”
何雨柱问道:“什么事情啊?!”
范蕾说道:“你能不能不搬走啊?!”
何雨柱愣了愣,问道:“怎么?!师姐你想我一直住下去?!”
范蕾说道:“你走了,我就没好吃的了!”
“丫头,我缺你吃的啦?!”就在这时刘爱莲从外面走了进来。
范蕾傻笑了两声,说道:“有柱子在,你不是可以省力一些?!”
“这倒也是!”刘爱莲附和了一声,看向了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回去也是两个人。要不,就待在这里吧!”
何雨柱回答道:“师娘,我也想待在这里。可是你不知道我们院子里的情况。如果一直待在这里,他们一定会自作主张,把我家的房子霸占喽。”接着何雨柱话锋一转,说道:“师娘,隔壁院子也是我的。要不,你们搬到那边住吧!这样,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刘爱莲说道:“这事我可做不了主,要听你师傅的。有时间我问问你师傅。”
“成!”何雨柱应了一声,把做好的葱油饼放进了盘子里,问道:“他们都起床了吗?!”
刘爱莲回答道:“都起了!”
“你们先把葱油饼和凉菜端出去,我这就把粥端出去!”说罢何雨柱拿了两块擦桌布,端着装有小米粥的锅跟着出去了。
吃完饭,范俊康知道何雨柱今天有事,主动说道:“柱子,你有事情就去办。午市开始前回来就行。”
何雨柱恭敬的应道:“谢谢师傅!我一定在午市开始前赶回丰泽园。”接着何雨柱跟刘爱莲打了一个招呼,推着自行车来到了范俊康的身边,说道:“师傅,我们一起走吧!”
范俊康愣了愣,问道:“你不去办事了?!”
何雨柱笑着回答道:“那地儿离丰泽园不远,正好顺路。”
“成!”范俊康也不矫情带着何雨柱出了门。
王英光给何雨柱的地址是在恭王府附近。恭王府离丰泽园也不远。所以何雨柱顺道先把师傅送到了丰泽园,然后再赶往了地址上所在的地方。
“咚!咚!咚!”何雨柱来到一扇红色的大门前,比对了一下地址上的门牌号,确定就是这里后,伸手敲响了大门。
没过多久,大门上的小窗打开了,一个穿着中山装的青年问道:“同志,你找谁?!”
何雨柱回答道:“我叫何雨柱。是来找钱重文同志的。”
“你稍等一下!”青年关了小窗,急匆匆的走进了钱重文的办公室,报告道:“大姐,有一个叫何雨柱的找你。人现在就在门口。”
“何雨柱?!”钱重文嘀咕了几声,忽然想起了前两天的事情,说道:“你把他请进来!”
“是!”青年走出了办公室。
“同志,你进来吧!”青年来到门口,打开大门,让何雨柱进去后,关上了大门。等何雨柱把车停好后,青年带着何雨柱来到了钱重文的面前,说道:“大姐,他就是何雨柱。”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钱重文边打量着何雨柱边让青年离开,然后招呼何雨柱坐下,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何雨柱从挎包里拿出了两封信递到了钱重文的面前,说道:“上面那封是我舅舅留下的信,你看了就明白了。另外一封信,里面写什么,我不清楚。”
钱重文接过两封信,把一封没有打开的信放到了桌上,然后从拆开的信封里拿出了信,认真的看了起来。一目十行,钱重文很快看完了信中的内容,拿起了那封没有打开过的信看了看,试探性的问道:“你就不好奇这封信里面写了些什么?!”
何雨柱摇了摇头,回答道:“不好奇!我师傅教我做菜的时候,跟我说,我们做厨子的,只管客人吃好。其他都不用管。同理该我知道的,我知道。不该我知道的,就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说罢何雨柱站了起来,接着说道:“我的任务完成了,也该告辞了!”
钱重文说道:“你给我留个地址吧!说不定,以后还有事情要找你核实。”
“成!“何雨柱应了一声,又坐了下来,拿起笔边写边说道:”我家住南锣鼓巷95号中院。我现在在丰泽园后厨上班。十二月底过后,就要去四九城火车站职工食堂当大厨。以后你要找我,就去那里。”说罢何雨柱放下了钢笔,把写着地址的纸递到了钱重文的面前。
钱重文接过地址看了看,说道:“谢谢!”
何雨柱笑着回答道:“你不用谢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我舅舅相信我家,把事情托给我们了。我们就有义务和责任把事做好。”接着何雨柱站了起来,郑重的向钱重文道了声:“再见!”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目送着何雨柱离去,钱重文打开了拆开了信封,拿出了信看了起来。当钱重文看完信中的内容时,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沉吟了几秒钟,钱重文走到办公桌前,拿起办公桌上的直线电话打了出去。
把信交了,何雨柱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何雨柱并没有急着回丰泽园,而是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街道办。
何雨柱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没有拆过封的大前门都给了看门大爷,跟看门大爷聊了几句,然后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门。
来街道办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对何雨柱来说是轻车熟路。何雨柱来到了王主任的办公室门口,伸手敲响了门。
王主任听到敲门声,叫道:“进来!”
何雨柱推开门,走进办公室,叫道:“王姨!”
“柱子!”王主任看到来人是何雨柱,笑着放下了手里的钢笔,问道:“你今天过来什么事啊?!”
何雨柱回答道:“王姨,我舅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我刚刚把信送过去。特意过来跟你说一声。”接着何雨柱从挎包里拿出了一包糖,放到了桌上,说道:“王姨,昨天我师傅提前给我办了谢师宴。来的人太多,也就没有请您。这些糖,你帮忙分分,也让大家都沾沾喜气。”
“柱子!出师了是一件好事!”王主任招呼何雨柱坐下,倒了一杯水给何雨柱,接着说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何雨柱回答道:“我答应丰泽园的栾经理帮忙帮到十二月底。然后去四九城火车站的职工食堂上班。到时候还要到街道办开介绍信。又要麻烦王姨了。”
王主任笑着说道:“你这算什么话?!这些都是你王姨我分内的事情。”接着王主任话锋一转继续问道:“柱子,你有多久没有回四合院了?!”
何雨柱回答道:“也没有几天,大概也就四五天吧!”接着问道:“怎么啦?!”
王主任说道:“柱子,王姨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你们院里会发生贾张氏这件事,是我没有管理到位。”
何雨柱诚恳的说道:“王姨,这事不能怪你。我们这一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们人不多,但是事情不少。什么事都离不开你们。贾张氏这件事,最主要是我们院的管事大爷不作为。尤其是易中海。本来贾张氏就仗着自己而是是易中海的徒弟,就无法无天。现在易中海又当上了管事大爷。她觉得上面有人罩着,更加肆无忌惮了。”接着何雨柱把四合院的情况详细的跟王主任说了一遍。
王主任听完何雨柱的话,不自觉的苦笑了一声,说道:“你们四合院地方不大,奇葩倒是挺多的。”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王姨,让你见笑了!”
王主任说道:“本来贾张氏这件事,易中海逃不过处罚。但是有人出面保了他。处罚易中海的事情,只能不了了之。另外轧钢厂给了你们后院那个老太太一个五保户的名额。估计再过两天,手续就能办下来。”
何雨柱听到“五保户”三个字,微微一愣,说道:“王主任,易中海和老太太之间的关系,想必你也知道。如果老太太的五保户手续办好了,我估计易中海会拿这个做文章。您最好辛苦一趟,去咱们院把老太太怎么办五保户的事情,跟院里的人说说。省得被他们蒙在鼓里。”
王主任说道:“你放心吧!原来不清楚你们院的情况。宣布五保户的事情会交给你们院的管事大爷。这次不会了。我会亲自去。”
何雨柱微点了一下头,沉吟了几秒钟,说道:“王主任,后院老太太的耳朵不好。我们一直叫她聋老太太,她叫什么名字,我们都不知道。您知道吗?!”
王主任回忆了一下,说道:“她好像叫金碧岚。”
“金碧岚?!”何雨柱嘀咕了一声,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王主任见何雨柱的神色有些不对劲,问道:“柱子,怎么啦?!”
何雨柱回过神说道:“王姨,不是我何雨柱疑心病重。你不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吗?!”
“怎么啦?!”王主任被何雨柱这么一问,有些愣住了。
何雨柱问道:“金碧辉这个名字,你熟悉吗?!”
王主任问道:“金碧辉是什么人?!”
何雨柱接着说道:“我说另外一个名字,你大概知道。川岛|芳子。”
“我想起来了!”王主任情不自禁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说道:“难怪我一直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我怎么就没有把这两个人联系起来?!柱子,王姨真的要谢谢你了!”接着王主任提醒道:“柱子,这件事我会上报。在调查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你必须保密!”
何雨柱保证道:“王姨,你就放心吧!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不让我说,我绝对不会说。”接着何雨柱又跟王主任聊了一会,见时间差不多了,跟王主任告辞离开了。
等何雨柱走后,王主任也顾不上继续处理公务,把办工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跟三个副主任打了一个招呼后,王主任离开了街道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