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做什么这么香啊?!”下午三点半左右,何雨水回到了四合院。刚打开门,一股浓重的香味扑鼻而来。何雨水急忙把自行车推进屋子,关上门,风风火火的跑进了厨房问道。
何雨柱故作神秘的瞥了何雨水一眼,催促道:“快去把手洗一洗!”
“哦!”何雨水爽快的应了一声,跑进了卫生间。过了大约两三分钟,何雨水跑了出来。不等何雨水开口,何雨柱把手里的碗递到了何雨水的面前,说道:“尝尝吧?!”
早就已经馋的不行的何雨水接过碗,跟何雨柱说了声“谢谢!”随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短短地几分钟,一碗汤进了何雨水的肚子。何雨水边回味着刚刚的感觉边问道:“哥,这汤怎么这么好喝啊?!”
何雨柱说道:“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去老莫吃饭吗?!哥暂时弄不到就餐券,只能自己动手给你做。你刚刚吃的就是老莫里面的罗宋汤。不过他们做的没有我做的好吃。”
“哥!你真是太棒了!我真的爱死你了!”说罢何雨水抱住了何雨柱,在何雨柱的脸上啃了两口。何雨柱急忙推开何雨水,说道:“这么大姑娘了,矜持一点知道吗?!”
何雨水傻笑了两声,说道:“哥,我先去做作业了。饭好了叫我!”
“去吧!”何雨柱把何雨水赶出厨房后,走到了自制的土烤炉的边上,试了试炉温,觉得差不多了。把已经做好的面包胚子,放进了烤炉当中。接着何雨柱做起了色拉。
虽然何雨水刚刚关门关的很快,但是弥漫在屋子里的香味还是飘到了院子里,在院子里玩耍的棒梗闻到这个味道,忍不住了,跑回家把秦淮茹从屋子里拉了出来,指着何雨柱家的方向,说道:“妈!香!好吃的!棒梗要吃!”
正所谓知子莫若母,棒梗想什么,秦淮茹非常的清楚。坐在门口纳鞋底的贾张氏其实也想吃,不过她清楚,以她跟何家的关系,她上门去要,不挨揍已经算是客气了。原本她打算以棒梗想吃为借口,鼓动秦淮茹上门去要。现在她还没开口,棒梗抢先开口了,贾张氏觉得这个孙子还是挺贴心的。于是贾张氏顺水推舟,说道:“淮茹,既然棒梗想吃,你就去问傻柱要一些。他跟我们家不对付,难道还会为难孩子吗?!”
秦淮茹听完贾张氏的这番论调,心里明白,贾张氏也想吃,只不过碍于两家关系,自己不好出面,拿孙子来当掩护。秦淮茹不愿意去何家,但是看到抱着她腿苦苦哀求的棒梗,秦淮茹的心又软了,叹了口气,妥协道:“小祖宗,你就别跟我闹了!我去给你要还不行吗?!”
棒梗听到自己母亲答应了,立刻站了起来,衣袖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笑着看向了秦淮茹,催促秦淮茹快点去帮他要吃的。
秦淮茹回了屋,拿了一个小碗走了出来。贾张氏拦住了秦淮茹,说道:“拿这么小的碗,够谁吃啊?!”接着贾张氏进了屋,拿了一个过年和面的碗出来,跟秦淮茹换了一个碗,说道:“去吧!”
秦淮茹看着手上的大海碗,脸色变了数变,暗道:“傻柱家就两个人,他能做多少?!这一碗装满,还让不让他们吃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站在原地发呆,催促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秦淮茹说道:“妈!咱家跟他们家什么关系,你还不知道吗?!拿小碗过去,人家都不一定会给我。拿这个碗去,我还不被人家打出来啊?!”
贾张氏说道:“傻柱是个厨子,他们家不缺嘴。再说了棒梗还在长身体,需要营养。你这个当妈的就不想想办法?!”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后面的话会越说越难听,无奈的叹了口气,妥协道:“好吧!我这就去!”
来到何雨柱家门口,秦淮茹习惯性的推了一下门,结果门没有推开。秦淮茹只能老老实实的敲门。正在吃饭里忙碌的何雨柱听到敲门声,拿起边上的抹布擦了擦手,走出了厨房,来到房门边,问道:“谁啊?!”
秦淮茹回答道:“柱子,我是你秦姐,你开开门,我有事跟你说!”
何雨柱一听门口站着的是秦淮茹,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说道:“秦淮茹!你别跟我套近乎。我姓何,不姓秦。我们家也没有你这么一个亲戚。你要饭就去别处要,我们家没有!还有!你以后不要在敲我们家门了。我看到你们家的人感到恶心!”说罢何雨柱返回了厨房。
虽然何雨柱家经过整修,隔音效果好了很多,但是架不住何雨柱的嗓门大。四合院里的人听到何雨柱的话,纷纷打开了门,出来看热闹。见此情景,秦淮茹感觉这是她人生中受到的最大屈辱。她心里暗暗下决心:“既然你何雨柱不愿意接济我们家,你也别想结婚。你谈一个对象,我就搅黄一次!让你打一辈子光棍!”
贾张氏见秦淮茹没有要到东西,反而还丢了他们家的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等秦淮茹回到家,贾张氏像是找到了怒气的宣泄口一样,边骂秦淮茹没有用,边用手拧秦淮茹。棒梗也在边上,学着贾张氏骂起了秦淮茹。
秦淮茹上面要饭的插曲,并没有影响何雨柱的心情。何雨柱从随身空间里拿出了西餐餐具,放到了桌上,然后把汤、色拉、面包一样样从厨房端了出来,然后走到楼梯口叫道:“雨水,吃饭了!”
“来了!”何雨水应了一声,把作业收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跑下了楼。
看到桌上的东西,何雨水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拿起了一块面包,撕了一角放进了嘴里,走进厨房,问道:“哥,你还在做什么?!”
何雨柱回答道:“牛排!”接着何雨柱把两块七成熟的牛排放到了两个盆子里,然后把煎牛排的锅放到了边上,把水壶放到了炉子上,接着把风口关上,端起两个装着牛排的盆子,走出了厨房。
在何雨柱这么多年的熏陶下,何雨水显然成为了一个老饕。何雨水先舀了一勺色拉放进了嘴里,土豆粒、青豆、胡萝卜粒、火腿粒,在手工调制的色拉油散发出的奶香味的调和下,嘴里出现了多层次的复合味,让何雨水有一种满足的感觉。半个多小时后,何雨水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看着桌面上所剩无几的菜和面包,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何雨柱说道:“丫头,你只要把书读好,想吃什么,哥都给你做。”
何雨水说道:“哥,你就放心吧!老师说了,我只要保持这个成绩,考高中和中专都没有问题!”
何雨柱说道:“虽然看上去中专比高中强,但是咱不能图眼前利益。你的任务就是考大学!不管你考进哪所大学,只要是大学,哥就奖励你一套房子!”
“切!”何雨水白了何雨柱一眼,说道:“房子有什么稀奇。我才不稀罕!如果我考进大学,你给我做一顿满汉全席!”
何雨柱问道:“丫头,你是不是天桥那边听相声听多了?!满汉全席?!那可是一百多道菜。就算你哥我会做,现在这个年头,材料也不好找?!”
何雨水说道:“我又没有让你一次全做了。可以分几次做。”
“成!这事我应下了。”说罢何雨柱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酒,提醒道:“丫头,你的条件哥都答应了,你可不要到了关键时候掉链子啊?!”
何雨水笑着说道:“哥,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你有对我唠叨的时间,还不如先准备材料。再不济找我未来嫂子聊聊。早点把她骗回家,给我生一个侄子玩。”
“你这丫头,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什么?!”何雨柱没有好气的白了何雨水一眼,问道:“今天晚上你是待在家里,还是跟我一起去上班?!”
或许是习惯了,又或许是本身就缺乏安全感,何雨水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跟你去上班!”接着补充了一句:“你别想丢下我!”
何雨柱心里叹了口气,暗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丫头的心里创伤还没有修复啊!何大清,你这个爹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