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兄弟找到工作的事情,就像掉入人间的一颗尘埃。很快就泯灭在了人群里。华文倩带着何雨水去承德后,何雨柱的时间更加充裕了。每天除了在单位忙活,其他的时候都非常的空闲。空下来的何雨柱没事就去钓鱼或者进山打猎。
贾张氏这段时间也非常的老实,每天在家里除了吃,就是躺在床上,偶尔拿秦淮茹练练手。八月中旬的时候,刘光天接到了单位录取通知。不过刘光天的单位有些远,塞罕坝机械林场。估计是被刘海中打怕了。接到通知的第二天,刘光天留了张纸条带着打包好的行李,没有跟院子里的任何人打招呼,偷偷地离开了四合院。至于刘家老大刘光齐,此时刚刚中专毕业。刘海中找人送了一些礼,把刘光齐分配到了轧钢厂。因为是中专生,刘光齐到厂里报到后,轧钢厂把他分配到了技术科。
刘海中晚上回来得知刘光天不告而别,一股无名火瞬间窜了起来。暴跳如雷的在家里狂吼了半个多小时。到了吃饭的时候,这才安静下来。不过了解刘海中的人都知道,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刘光齐还好,在家里吃东西没有限制。刘光天和刘光福就没有这么幸运。现在刘光天走了,剩下刘光福一个。刘光福更加小心谨慎,怕一不小心惹怒了刘海中,遭到毒打。不过往往越小心什么,越来什么。刘光福刚拿筷子夹起一块咸菜,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刘海中的筷子像鞭子一样抽在了刘光福的手上。
刘光福吃痛手没有拿住筷子,筷子落到了桌上。被夹起来的咸菜也散落到了地上。见此情景,刘海中冲着刘光福吼道:“谁允许你吃咸菜的?!谁允许你浪费菜的?!”接着刘海中把刘光福拎到了边上,抽出皮带,像是抽陀螺一样,一鞭接着一鞭不断往刘光福身上招呼。
刘光齐不是不想阻拦,而是不敢,或者说是怕!怕刘海中手上的皮带会打到他的身上。对于刘光齐来说,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尽快脱离这个家,去一个没有家暴的地方。
原剧里阎埠贵抠门,样样算计到家,把儿女亲情都算计没了;刘海中对两个儿子的鞭打,把一家人打的离心离德。现在阎埠贵在何雨柱的影响下,有了不小的改变。儿女们也都体会了阎埠贵这个当父亲的不容易。都说好言难劝该死鬼。刘海中就是这个该死的鬼。他是不把这个家打撒是誓不罢休。
足足打了一个小时,知道刘光福昏了过去,刘海中才停手。喘着粗气,瞪了昏死过去的刘光福一眼,回到了桌子边坐了下来,拿起酒杯,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此时刘海中觉得身体非常的舒爽,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些酒,夹了一块自己喜欢的炒鸡蛋放进了嘴里慢慢地咀嚼起来。
第二天一早,刘海中见刘光福已经醒了,也没有当一回事,手背在后面,摇头晃脑的出了家门。
或许是这次毒打,刘光福心中的那最后一丝亲情被打掉了。刘光福醒来后,心里做了很长时间的斗争。这个年代讲究名声,如果他去告刘海中,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他的名声都坏了。原来有刘光天在,他挨打还能少挨一些,现在刘光天不在了,只剩下他一个,他就成为了刘海中的唯一出气筒。如果这次放过刘海中,下次他能不能活下来就不知道了。所以刘光福这次拼了名声不要,也要告刘海中。
刘海中走后,刘光福趁家里没人,拖着浑身是伤的身体,一瘸一拐的向四合院外走。四合院的邻居们看到刘光福这幅惨样,一个个都发出了叹息声。
原来只要十多分钟,就能到的工安所,刘光福这次用了将近二十多分钟。进了工安所,刘光福走到值班工安的面前,跪了下来。
值班工安被刘光福的举动弄懵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过了几秒钟,值班工安回过神,想把刘光福扶起来,不过值班工安没有想到,手刚刚碰到刘光福,刘光福发出了一声惨叫。
刘光福的叫声,把在场所有工安都吸引过来了。这时从外面进来的张虎看到手下都围在一起,立刻走了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值班工安把事情跟张虎说了。张虎看向了刘光福,问道:“你身上的伤是谁打的?!”
刘光福回答道:“是我爹!”接着刘光福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听完刘光福的叙述,在场的工安脸色都变了。都说虎毒不食子,没有想到刘海中比老虎还要毒,简直是枉为人父?!
刘光福把事情的经过讲完后,说道:“我要告我爹故意杀人。如果不是我命大,昨天就已经被打死了!”
张虎说道:“你想清楚了吗?!”
刘光福沉吟了一会,咬着牙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你们不把他抓起来,我只有两条路。一条,回去被他打死;另外一条就是去外面流浪。不管走那一条路,我的结果都不会好!”
张虎接着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刘光福回答道:“我还有一个哥哥,昨天走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张虎考虑了几分钟,说道:“你现在这里坐一会,我让我们这边的卫生员先给你上一下药。一个小时后,你还是这个想法。我再帮你立案。”
刘光福盯着张虎看了几秒钟,接受了张虎的建议。
张虎立刻让值班同事把卫生员叫来,带着刘光福去上药。接着又跟在场的手下打了一个招呼,出了工安所。十多分钟后,张虎来到了街道办。因为是熟人,看门的老大爷也没有阻拦。张虎直接来到了王主任的办公室门口,伸手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王主任听到敲门声叫道。
张虎推门走进了办公室,说道:“王大姐,我找你又事。”
“张虎,有什么事?!”说罢王主任招呼张虎坐下,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张虎,在张虎的边上坐了下来。
张虎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把刘光福的事情跟王主任说了一遍。
王主任听完张虎的叙述,脸瞬间拉了下来,怒骂道:“这个刘海中也太不像话了。我早就听人说,他喜欢打孩子。为此我还找他谈过话。没有想到他现在居然变本加厉。”
张虎说道:“王大姐,刘光福我暂时安抚住了,不过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十有八九还会继续告他父亲。我听他说,他还有一个哥哥昨天走了,不知道了什么地方,王大姐你知道吗?!”
王主任回答道:“他还有一个哥哥叫刘光天。估计也是受不了他父亲的毒打。报名去塞罕坝机械林场上班了。昨天他到我这里开的介绍信。”
张虎问道:“能不能联系上刘光天,把刘光福送到他那里去?!”
王主任想了想,说道:“只能问问,他愿不愿意接收刘光福就不知道了。”
张虎接着问道:“王大姐,现在该怎么办?!”
王主任叹了口气,说道:“我跟你去看看。”说罢王主任站了起来,带着张虎出了办公室。
当王主任和张虎到工安所的时候,卫生员已经帮刘光福上完了药。刘光福看到张虎回来了,急忙跑到张虎面前,说道:“我想清楚了!我还是要继续告他!”
张虎听到刘光福的话,不自觉的看向了边上的王主任。王主任无奈的说道:“既然他都想好了。我们再劝也没有用。张所长,你们还是公事公办吧!”
“好!”张虎应了一声,让手下先带刘光福去医院验伤,然后再给刘光福录口供。一圈忙活下来,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之前接待刘光福的工安刘顺带着两个同事来到了红星轧钢厂。把事情跟轧钢厂保卫科的人说了一遍。轧钢厂保卫科的人立刻把刘海中交到了保卫科。
刘海中进了保卫科看到三个工安微微一愣,脸上立刻露出了憨厚的笑容,问道:“同志,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我可没有犯事啊?!”
刘顺说道:“刘海中,刘光福到我们工安所来报案,告你故意伤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刘海中一听是刘光福告他,心里的火立刻窜了起来,看到刘顺拿出了手铐,急忙吼道:“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你们凭什么抓我?!”
刘顺边把刘海中铐起来,边回答道:“民不举官不究。你打人还有理啦?!告诉你,你这次事大了!跟我们走!”说罢刘顺跟工厂保卫科的人打了一个招呼,和同事一起把刘海中带走了。
到了工安所,刘海中看到刘光福,刚刚平息下来的怒火再次窜了起来,不顾工安在场,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刘光福的面前,抬脚就往刘光福身上踹。幸亏边上的工安眼疾手快拉住了刘海中。
张虎见刘海中到了工安所还耍横,再加上刘海中有前科,对他更没有好感,直接让人把他押进审讯室。
口供有了,验伤报告也有了。中午吃过午饭,刘光福被送回了家,而刘海中则被关进了拘留室。
陈大妹知道自己丈夫被抓后,没有安慰刘光福,反而埋怨刘光福不懂事。甚至把刘光福赶出了家。刘光福没有办法,只能找到街道办。王主任清楚刘光福的情况,只能先暂时把刘光福安排在街道办住下,同时联系刘光天。一个月后,判决下来了,刘海中以故意伤害的罪名被判了五年并处罚款50元。与此同时,街道办接到了刘光天的回复,愿意接收刘光福,并且还寄来了5块钱的路费。
街道办接到回信后,王主任安排了一个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把刘光福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