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板着张脸,不为所动的样子。
棉棉不服,咬他的力道更重了些。
她小嘴的湿度**了他胸前的衬衣布料……
透出他胸口一抹淡红。
小棉棉真像是成精似的,顿时便心领神会,张口狠狠咬了下去……
男人危险地眯了眯眸,黑沉见底的眼睛冒起火光。
棉棉刚才吃得饱饱的小肚子被猛地戳了一下——
棉棉惊愕地张了张小口,忽然清醒还好自己个子比他矮了那么多。
要不然这戳一下戳的就不是她的肚子了……
她愈发嚣张起来,笑嘻嘻地嘲讽道,“战叔叔你这是怎么了呀,你病了吗,怎么这么烫啊,烫得人家好害怕……”
高冷威严的首长大人自然没料到自己会突然被她咬得起了生理反应。
他仍是冷着脸,可欲望却腾腾灼烧而起……
棉棉诚心要挑逗他,坏心地把小手伸了下去,“首长叔叔,这是什么呀……”
战慕谦低下头,姜棉棉正高抬着小下巴冲他眨眼睛呢。
她思想一贯不健康,各种荤话都张口就来。
明明就是个坏得不能更坏的死丫头。
却偏偏生得一张能欺骗人的小嫩脸。
圆乎乎肉嘟嘟的,一双眼睛澄澈见底,果然人不可貌相。
他腹诽着,反应却愈发强烈。
愈是一张纯真的小脸,说出这种话,给男人大脑和视觉上的冲击都是翻倍。
他眯了眯眸,薄唇轻启,“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儿可别哭。”
棉棉咯咯地笑,不出她所料,战慕谦果然托着她的小屁屁把她高高地抱了起来,顺手就搁上了大书桌。
“自己脱。”
他在椅子上坐下,与桌上的女孩面对面,哑着嗓子发号命令。
棉棉清晰地瞧见他眼睛里沾染的暗红欲色。
她得意的几乎要翘尾巴。
他瞳孔都在抽搐。
棉棉却正襟危坐,严肃地质问道,“我可以自己脱,但是你先告诉我,宫家股价的事儿,究竟是不是你在捣鬼?”
战慕谦冷着脸,“宫家股价怎么了?我又不是生意人,不关心股市。”
棉棉听着他这语气,有些将信将疑。
真的和他没关系么?
宫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又和达官贵人交好。
“你……没骗我?”
战慕谦整个人都要炸了,恨不得直接撕碎她的衣服把她扒得一干二净狠狠地弄她。
但是那样急色会让这个死丫头片子太得意。
他尽量摆出冷静自持的姿态,顺手从桌上取了一支笔,轻敲了敲她大胆作恶的脚丫。
“再乱动我就给你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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