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姒锦一行四人坐着马车,边走边打探终于在一位老人家的口里得知,有一辆马车,载着两个孩子向幽临县方向去了。
花姒锦瞬间边担心起来,因为从那老人家口里得知,孩子好像是被那人逼迫。
于妈坐在车上安慰,“别担心,皓儿那么聪明,不会被那人怎么样的。”
花姒锦声音微颤,眼神忧郁的回道:“开始我也会安慰自己,他们聪慧过人,可是他们毕竟才四岁。”
魏玉瑾见她那么担心,开口劝道:“别担心,咱们在幽临县城也有自己的势力,只要他们还在青州府和咸宁府境内,早晚会找到的。”
花姒锦知道魏玉瑾虽然装作玩世不恭,但是办起事来绝不空口说大话。
半月已过,就算着急也是没有办法追赶。
马车缓缓地行驶在大路上,忽然前方出现了几名蒙面大汉拦住了去路。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花姒锦正在车里郁闷,听到了老套的打劫对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遇到传说中的打劫的了?
魏玉瑾也是一怔,这光明大道上哪来的劫匪,这里又不是鸡头岭有占山为王的匪寇。
周家逸可算是用上自己的本事,跳下车护在车钱问道:“什么人,竟然敢劫我们家主子的车?”
“杨玉楼,别装清高了,这次去幽临县被折腾的不轻吧,别怪我们,咱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什么杨玉楼,你们搞错了吧?”周家逸听到对面喊着姓杨,开口反驳。
“想装孙子吧,杨月楼有种是个男人就出来受死,整天被那些个老男人骑,你要不要脸?”
魏玉瑾越听越觉得不耐烦,若是自己无所谓,可是车里还坐着花姒锦和于妈两个女人。
走出车厢,下了马车对着前方一指,“爷下来了,你们就是这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那个姓杨的在哪里?”
几个人揉揉眼睛,低头研究起来,“劫错了吗?不能啊,打探明白的,那姓杨的今天从这回宜阳镇。”
“就是就是,劫都劫了,难道还放过吗?”
“那打草惊蛇,放跑了正主,买家翻脸是你能担着还是我担着?”
“放行!”
领头的那人犹豫再三还是觉得不能坏了正事。
魏玉瑾回身转过头,掀开车帘的瞬间,有人眼尖竟然看见了车内有女人,让他们的心情瞬间起了波澜。
“大哥,车里有女人?”
其他人听了,眼睛瞪大仿佛冒着绿光。
“大哥,劫都劫了,哪有空手而归的道理?”
那人听了,看着四下无人,拿着手上的大刀往肩膀上一抗,晃晃悠悠的过来,伸手喊道:“下来,老子改主意了,把女人留下,男人赶紧滚。”
周家逸赶紧从车沿抽出自己的钢刀,伸手一指,“动一个试试,我让你们有来无回。”
“够狂的呀,把他给我阉了喂狼。”
说完双方动手打了起来。
周家逸那是当兵的出身,离开军营的时候那也是一员猛将。
如今看到这些个劫匪也是毫无畏惧,把他们打的七零八落。
“大哥大哥,那又来了一辆马车?”
顺着那手指方向,果然来了一辆马车,众人放弃了眼前的劲敌,呼啦一下跑过去把那马车包围。
周家逸见状,回到车前静观其变。
那车上的人被人围困,赶车的车夫直接弃车逃走。
就看见车上一人被人从车上拽下来,那些人根本没有费吹灰之力就把那人拽出车来。
两车距离不算太远,竖起耳朵都能听到那人奚落的声音。
“这不是咱们风华戏班的台柱子杨玉楼杨爷吗?没想到吧,居然让我们在这里等到你。”
“你们是谁,知道我是谁还敢这样无礼?”
花姒锦听到这声音,以为是个女子,掀开帘子观看。
不是花姒锦又想多管闲事,而是他们拦截在她的面前,自己没办法前行。
定睛一看,眼前居然是一名身着红色斗篷,内穿白衫的男子。
虽然被人推推搡搡的拉扯,但是能是从的行为举止上看出他是个美的妖艳,行为举止风流的男子。
正眼打量,他长着一双笑眼,两道弯弯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容貌清秀俊雅,阳光照着尖削的脸,带点病态的样子被人推搡着。
“哥几个快看看,这位杨爷准是被那马老太爷玩够了,残了才放回来,真是个戏子连个青楼的婊,子都不如。”
“大哥,人都说这风华戏班的头牌是个细皮嫩肉的,咱扒开衣服瞅瞅,咱们个白净法?”
大家七嘴八舌越说越下九流,听的花姒锦咬牙切齿,想要杀人给个痛快就好,干嘛非要侮辱一番。
“不行,你们不能这样,放了我,不然回到宜阳,凤五爷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哈哈哈”此话一出没震慑住来人,换来的居然是大家一阵的哄堂大笑。
“就算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今天我们是来取你狗命的。”
说完大家换上了狰狞的面孔,挥舞着大刀就朝着他齐齐砍去。
花姒锦大喊一声:“周大哥,救人!”
花姒锦想着,不管来人是谁,职业高低贵贱,别人都没有权利剥夺。
何况他这样被打劫已经很惨了,还要被杀死,这是和什么人结了什么怨,这样狠心买凶杀人。
周家逸一出手,那些人被打的落荒而逃。
花姒锦等人把那人搀扶着扶到他的车上,问道:“还能回去吗?”
杨玉楼得救之后,非常感谢他们的帮忙,但是看着空空的马车,非常担心没有车夫,他们不管自己,把自己丢弃在这个荒山野岭的地方。
“谢谢这位大哥还有妹妹的出手相助,我还能行。”
傲娇了一下,并没有显出懦弱和心慌。
“你的伤?”
花姒锦伸手就想要看看他的伤处,被一只手拦住,抬眼看着眼前的那人,他尴尬的轻咳出声。
“不必劳烦妹妹,我回去自行上药即可。”
花姒锦无意抬眼,看着他身上那白衣已经从里面渗透出血痕,这是去贺寿还是送命,他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这样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