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鹤唳那可是在河源镇说一不二的人物,被大庭广众之下打了耳光,立即暴怒,回手就想给花姒锦一个耳光,被姜文煜伸手拦住。
“鹤唳,你喝多了,再怎么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梅鹤唳反手一拳又重重打在姜文煜的嘴角。
“你干什么?”花姒锦有点受不住这样的蛮不讲理的梅鹤唳,对他大吼。
“干什么,我不是已经做了吗,就是这样。”说完还不断的揉着自己的拳头。
就连林美娥上前帮忙揉搓都没有制止。
花姒锦拉着姜文煜说道:“这个人无法理喻,咱们走吧!”
“姜文煜,朋友妻不可欺,你这样带她走,咱们之间的情谊也就到此结束。”
姜文煜身子颤动了一下,花姒锦感觉到了他的异常,松开手说道:“姜大哥,我可以……”
“锦娘,咱们走!”
姜文煜没有理会醉酒的梅鹤唳,直接拉着花姒锦离开了小酒馆。
梅鹤唳直接暴怒,怒吼着对林美娥说道:“滚!”
林美娥吓得抱着衣服就直接跑出了酒馆,接着听到酒馆打砸的声音。
她拍拍胸脯,幸好自己腿快,跑出来及时。
花姒锦一路上都心情沉重,姜文煜也是没有开口,他知道任谁看见这样的情形都会伤心。
“姜大哥,我让你为难了,要不然明天他醒酒了,你去和他谈谈,不要因为我伤了你们之间多年的兄弟情义。”
“不会,今天他只是盛怒之下一时失态,以前我们也是经常发生争吵,意见不合,现在还不是一样相处融洽。你不要担心,没事的。”
花姒锦没在和他争辩,低头沉思,“其实男人在外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我好像接受不了,心乱如麻,让我好好想想吧!”
姜文煜听出了她的逐客令,看她面色难看,想要安慰几句,还是忍住没有开口,不舍的离开了。
花姒锦想了很久,心情无法平静,只有在认真做事的时候才能静下心。
她来到了烤鸭店,刚好看见魏玉瑾正在店里巡视,见她颓废的样子,很是心疼。
“你和他怎么回事,听说你带着文煜去酒馆找他,发生不愉快了?”
花姒锦不想解释,可是看见他关心的样子,还是对他说了实话。
“不是我说你,这件事你做的欠妥,本来他心里难受你还带着文煜一起。”
花姒锦疑惑,“你也怪我?”
魏玉瑾还没有说话,就看见魏家下人匆匆跑来,气喘吁吁道:“主子不好了,玩偶店着火了,听说还死了人?”
死了人?花姒锦听完之后脑袋嗡嗡的响。
现在玩偶店铺只有自己带着佳佳住在那里,今天自己独自出门,佳佳跟着师父在家练习。
她手还没有洗干净,直接冲出房门。
魏玉瑾也是十分惊讶,他清楚店铺的情况,急急问道:“身份确认了吗?”
那人回道:“女的,不是孩子。”
那手下人知道他的问话同意,特意加了句不是孩子。
魏玉瑾这才松了口气,可是店铺里哪还有女人?
边跑边追着花姒锦喊道:“别急,不是孩子?”
花姒锦听的有些模糊,还是能听清楚,但是店铺还有许多新到的玩偶,到底是怎么回事?
跑到店铺的时候,就看见火光冲天,周围的邻居还有官兵们已经全部过来救火。
地上摆放着一具尸体,身边还跪坐着两个人。
花姒锦有点震惊,周景初和周冠然坐在那里干什么?
她已经无心店铺的着火情况,而是把目光集中在那烧死的焦尸身上。
“她,她是谁?”
周景初抬起通红的眼睛看着花姒锦问道:“你去哪了,为什么要把夫人关在店铺?”
花姒锦心底一颤,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周大哥对自己说话这样冰冷。
花姒锦也是不得而知,无从分辨,就被人大力拽开,怒吼道:“花姒锦,你好样的!”
被人大力甩开之后,身子的重力倾斜直接摔向一边,幸好被后来赶上的魏玉瑾接住,才避免了摔倒。
“怎么回事?”
魏玉瑾惊讶的看着梅鹤唳,他居然对花姒锦动手了。
“你问她,她派人送信约见我姐姐来店里,居然狠心锁门把她关在里面活活烧死了?”
花姒锦这次无力的跌坐在地上,被魏玉瑾搀扶起来,道:“不可能,我没有约她,不是我。”
“娘,娘,你还好吗?”宋佳被人送回来才发现家里出了变故。
“你去哪了,害的你娘担心你?”魏玉瑾有点关心的问道。
佳佳抬眼看了看,“娘说晚上有点事,让我和师父出去逛逛,迟些回来。”
梅鹤唳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问道:“你早有预谋是不是,我姐姐只是执着了一点而已,至于要她的命吗?”
“我没有,还有她被烧的那么焦,从哪里分辨她就是你姐姐?”
“花姒锦,你说这话还有没有人性?”周景初起身怒目圆睁的看着花姒锦吼道。
花姒锦身子一颤,周大哥和梅烨茹夫妻多年,应该不会看错夫人的体态和身形吧。
周冠然回身,泪眼婆娑的哭道:“锦娘,你有什么想说想要发泄的冲着我来,我任你打任你骂,干嘛做的这么绝?我娘虽然说话不好听,但是她非常的善良。”
花姒锦想要解释,可是这一切让她无从分辨,一切发生的太快,让她更加的心慌。
“说话,你说话啊!”
花姒锦被逼的连连后退,一切让她想不通,谁给送的信,谁给开的房门,谁放的火,一连串的谜团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而自己一点辩驳的力度都没有。
“不许欺负我娘,你娘一直欺负我们,怎么叫善良?”
“一直被欺负就可以随意放火烧人吗?”
魏玉瑾看不过去,开口解释道:“周大哥,冠然别急,听我解释一下,锦娘晚饭后一直和我在烤鸭店我可以作证,她没有送信没有回家,更不能放火烧了她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这样杀人的手法太拙略了。”
梅鹤唳眼神泛红怒道:“她不就是这样利用伪善的面目装柔弱,才俘获我们的心吗?”
花姒锦听着梅鹤唳句句戳心的话语,对他失望透顶,心里拔凉拔凉。
“原来你就是这样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