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景,就连陈清清看了之后,都觉得有些血腥,真心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白文成却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又是冷冷地道:“这就是怀疑并且藐视我的结果!”
现场所有人听到这里,顿时又是一阵静默,许多人都低下了头,统统把目光集中到了自己的脚尖上面,半点都不敢移开,唯恐的是,只要他们把目光转开,就会成为白蚩尤出手的下一个目标。
然而,怀冰凡作为母亲,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就死在自己的面前,真的找不到理由让自己沉默下来,她马上就转身,高声大吼道:“白蚩尤,你竟然敢杀我的儿子,我要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
着,怀冰凡竟然从身边的下人身上一摸,抽出了一把手枪,毫不犹豫,朝着白文成连续几枪,“砰砰砰”,连续打了下来。
这一出其不意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只见一颗颗冲劲十足的子弹,“嘭,澎嘭,”连续打在白文成的身上。每打中白文成一下,白文成的身体就随之颤抖一下。
怀冰凡足足打了十枪,这十枪让白文成的身体不断地颤抖,不断地颤抖,好像有电流正在从他身上经过一样,但是他的身体之上却半点都没有鲜血流出来,好像,所有子弹都在他的皮肉之上就止步了。
“不可能,这,这不可能,这个世界之上,怎么可能有人是子弹打不穿的。”
怀冰凡傻愣愣地看着白文成,忍不住举起手枪,想要看一看,她手中的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
于是,她把眼睛对准了手枪的枪眼,有些疑惑,又有迟疑。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嘭”的一声响起,怀冰凡扣动了扳机。
随着枪声响起,一颗子弹从枪管里冲了出来,直接贯穿了怀冰凡的眼睛,进入了她的大脑,最后又从她的后脑勺边钻了出来。
这一下,怀冰凡的脑袋顿时鲜血四流,整个人瞬间跌倒在血泊之郑
就在倒下的那一瞬间,怀冰凡还在极敦恼火,为什么手枪打不死白蚩尤,可是她自己却一枪就毙命了?
只是,这个问题怀冰凡不会再能得到答案了。
而枪声一响,整个陈家大宅顿时一片打乱。
“枪声,是枪声!”
“啊,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么密集的枪声,大家跑啊,赶紧跑!”
就在枪声停下的时候,已经有人想到这有可能是一场刺杀,于是在大厅里大声喧嚣起来。这一喧嚣,顿时整个场间就失控了。
那些客人听到,有枪声,特别是枪声还十分密集,顿时就惊慌起来了,许多人即刻就夺路而走,心中只有想着要马上这个鬼地方,有的人则以为暗杀是朝着他而来的,周围的打手已经开始全副武装,将他包围一起,而有的人什么都没有,反而好奇着,跟着开始瞎起哄。
这样,整个场面就更加混乱。
陈清清真的没有想到,这一次她想要会陈家的想法,落得到的结局,竟然是这样,内心突然有些酸楚起来,可惜她现在还被陈国梦的一指封锁着,而陈国梦却已经命丧黄泉了。
而陈家奎和张怀素这个时候早就已经愣在当场。
陈家奎更是嘴里不断地叨叨着,:“我早就过了,他是白蚩尤,他真的是白蚩尤,你们,你们就是不信,现在好了,现在好了!”
张怀素也是一脸无辜的样子,道:“别了,快别了,不信的人都死了,全都死了,你快别了,再就轮到我们头上了。”
就是这个时候,白文成怒目一睁,朝着他们直接瞪了过来。
这一等,陈家奎夫妇直接两腿发软,两个人统统都跪倒在地上。而家里的那些家丁见陈家奎夫妇都跪倒在地上,马上的,也是扑通扑通的,统统都跪倒在地上,不论脚软不脚软的,统统都跪下了。
一时之间,整个内院里除了白文成和不能动的陈清清,其他的统统都跪倒在地上了。
面对这些饶臣服,白文成却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而是劲直走向陈清清,化掌为指,一指点在她的眉心上,想要为陈清清解除身上的封锁。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白文成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只见他的手指所到之处,好像一滩软绵绵的淤泥,没有地盘,也没有着落,就只有无限的凹陷。
这一种凹陷,在白文成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的整个手指,他的拳头,他的手臂,然后是他的肩膀,他的胸膛,他的下半身,一直到他的脚趾头,就这样统统都陷进去了。
这个时候的陈清清,面目已经变得模糊了,俨然就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像一尊软绵绵的粘稠物体一样,试图将白文成整个人都吞没了。
这些粘稠,就好像蜡像将融未融,将滴未滴的形状一样。只要有什么东西触碰到它们,它们就会将任何一切东西都吸纳而去,没有半点可以挣扎的余地。
白文成一阵慌乱,真的是已经慌乱起来了。
这种情况太糟糕,真的糟糕到了极点。
他的身体已经失去了重心,而且马上就被大量的粘稠物给缠住了。他不能动弹,他竟然不能动弹!他极力地运转修为,奋力地想要挣脱身上这些粘稠之物,甚至已经将所有灵力都贯穿在自己的身体周围。
可是,不管他使出了多少的灵力,周围那些粘稠之物就好像有多少力量与他相抗衡,和他互相拉扯,让他根本就没有可能从粘稠之物里面挣脱出来。
白文成从来就没有见过这种粘稠之物,也从来就不知道,世间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事情竟然会有这种急剧的转变。他也根本没有预料到,眼前这个青春单纯的陈清清,竟然会成为他致命的杀眨
在白文成各种没有想到之中,他的身体就这样被陈清清这粘稠的身体给深深缠绕住了。只留下一个头颅,还留在空气之中,好像是从外面镶嵌在这一团粘稠之中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