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市。
柴妜和大佬,一天在树下喝喝茶。
温珽在一边改剧本,改了给慕容超看。
慕容超看,以往的。
人类灭城、灾难不断,各种、诗词歌赋、小说电影,这次要拍出什么样。
之前的文艺工作者,也不是吃干饭,就是没特好的。
西宋方面,军方挑了卢颂英负责。
不是卢家任人唯亲,卢家还没那么牛。正好是卢颂英干这,也没必要避亲。
卢颂英要做的事多了。大都督、总座、都抱不小的期望,干得好是功,干不好么。
柴妜是不操心的。好像她就没做啥。
韦淞筠能说啥?抱的大腿,又有人宠,柴妜偶尔干一票就够了。
夏阳市,闹哄哄迎来东宋一堆。
东宋好像取得了胜利,至少要够自信。
废园,咸宁殿。
宋国本来用了很大热情来修的,各种照片、记录片、各种演唱会——讲高雅的宋国对于演唱会、或者音乐会也多。
本来,凶兽不会拆那么彻底,是一群人,抢里边的宝,打砸以满足快乂感。
愣是搞成废墟。现在收拾了,没重建。
要重建当初的规模,不知道要多少钱。以前宋国钱多,现在东宋和西宋都真穷了。
东宋经得起抢吗?以前那么富、变穷了受得了?
西宋要打凶兽,最耗资源。急着修咸宁殿能干啥?
一大堆人在咸宁殿,感慨。
“以前咸宁殿也不咋地,不会让我们出钱吧?”
“要不然干嘛叫我们到这儿?”
“那无耻的唐鉴呢?”
“你小声点。”
“做什么小声?”年轻人气更大了,“不都是联盟搞出来的?一群垃圾!”
敖来福一大群,女的高矮胖瘦,男孩眉清目秀,又有一大群老女人,一大群老男人。范围从十几岁到二三百岁,打扮的一个比一个精致。
不说别的,就是压箱底多年不穿,或者都不知道自己有这套这套衣服,那些抢钱的,也没抄他们家,这依旧是旧时王谢的范儿。
咸宁殿废墟,也耀眼起来。
毕竟阳光好,风好。一些大树,逃过一劫。
太阳晒了,大家发现不便。
但东宋到底是来求人,还得忍忍。
敖来福的老男人,踌躇满志、别管啥成语。
老女人、极其的骄傲。以前宋国骄傲,现在达到顶点了。
那一群年轻人要炸:“柴妜那贱乂人!千人乂骑!”
柴妜和大佬过来。
场面一时安静。
宋国是东宋的骄傲。
温珽、韦淞筠都有骄傲,整齐的战袍,就像上战场。
本来就是战场,这儿上千人呢。不知道咋来这么多。
温珽扮起来,帅的很。韦淞筠是韦家公子,气场也风骚。
晏羲天团反而随意点,只是这随意,更危险。
卢花醉、谢彰灼、都是远处看着、没过来。
西宋有些要参与、和东宋是一家,拦不住的就不拦了。
敖来福老男人、挺着大肚子,抢着来与大佬打招呼:“恭喜啊。”
柴妜看大佬,这真是宋国的?
这下贱的样子,还以为地摊货,急着推销。
敖来福想拉柴妜的,大佬的眼神不善:“听说要拍电影?缺什么?”
柴妜:“缺德。”
场面非常混乱,有人可能没听清。
这混乱,不像招待人,大佬也没那么贵了,狗也敢放开吠了。
老女人、很鄙视柴妜、比柴妜还耿直:“档次太低了。”
老男人哈哈:“这有什么要紧,一打扮就好了。”
老女人坚持:“有些东西是骨子里的,穿上龙袍也不是皇帝。”
一个小的喊:“就说她贱嘛。”
一个胆大的干脆拿剑、刺杀。
卢花醉离得远、都没脸看。
谢彰灼看着,数着时间,十分钟,站着的就没几个了。
一些来看热闹的,躲的老远,好像一场酱酱酿酿。
东宋这些,尖叫着,也没逃掉,最后十多个,围城一圈。
又一个炼虚到了,气的!炸!
唐鉴直接冲过去,比炼虚飞的高飞的炫。
卢花醉捂脸。炼虚把围成一圈的炸翻了。
咸宁殿废墟,大概就这样,血色啥的,或许一场雨就洗了,哪儿没血?
唐鉴回到柴妜身边。
柴妜觉得他身上翻滚的热气,有人热血沸腾?这够血沸腾了。
温珽身上也挺热,就算以后在宋国,没什么怕的。
其实,去年有罪的,就被斩了。有些像廖家没看上,他非得凑过来。
廖畅、还有郢阳市一大群,在路上。
刘燕群看网上。
唐国是一片喊该死。
西宋不少人喊该死。
东宋不少人喊该死。
不管怎么说,气氛不是很好,狂风,要下雨了。
刘燕群不在意,六十多岁还没炼神。天赋很差?不努力?没有宋国富而已。
宋国炼神不少,文人不少。
这阵,文人都被压着,做不出正事就扔到战场。所以,这么大的事,他们都没空表现。
温珽心想,人逼到那份儿上,会变的。一部分会发疯。
发疯就不可回收,然后,温珽搞得也要发疯。
卢花醉幸灾乐祸了。
要拍电影,各路找导演的,卢颂英是大姐,温珽就很好欺负了。他也不能将谁都斩了。
温珽挺干脆,坐在咸宁殿废墟,看哪个还能快乂感。
几个女生挺聪明,陪温珽坐。
温珽和卢花醉表白:“忙完这件事我就出家。”
卢花醉点头。
温珽再不顾红粉骷髅,全部精力投入创作。真正的剧本,不是好写的。
柴妜和唐鉴、回到唐国。
进咸阳市,柴妜看大佬:“一路好安静啊。”
唐鉴点头:“吴家,准备建吴阳市,称王。”
柴妜车差点开沟里,哦不是她开车,大佬的车好稳:“这年头,还有人想做王?”
唐鉴看她:“这年头不是更想?挺大的地方,挺强的实力。在修炼之后,就有人想称王。后来发现,屏障是一层一层,还没到享受的时候。”
不是现在想享受,所以,宋国要搞重文轻武,让他搞了。
可以说,联盟也在发展,有足够的实力压制。
柴妜乐了:“郑家一直想王,吴家要抢先。”
唐鉴给她解释:“吴家本来是太平河闯,和郑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