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曼及时移动步伐,闪到了对方的左侧,拳套上的利爪伸出,只听当啷一声,左手的爪子绞住了对方的长剑,右手的利爪顺势扎向心口。
“啊!”
台下众人忍不住一片惊呼的时候,卢小曼又撤了右手拳套的灵力,收回利爪,但拳速不减,还是结结实实地一拳重击在了对方心脏上。
这一拳可把人打懵了,呼吸和灵力运转瞬间全部停止,人也一下子完全脱力,双膝跪在了擂台上,左胸剧痛,每一次呼吸都疼痛难忍。
卢小曼左手不变,拳套上的爪子伸得长长的,对方的剑插在第二三根爪子中间,手腕再有技巧地拧着,就别想再轻易把剑拔出去。
无论是台上的裁判,还是台下的观众们,眼里最后定格的画面就是守擂方软绵绵地跪在卢小曼的面前,自己的长剑被人控制着,完全没有了站起来继续战斗的余力。
“哇!”台下众人高声惊呼,除了知道卢小曼厉害的剑修们,其他人都是一脸难以置信。
练气三层一招打败练气八层。
一个是只会拳术的年幼女弟子,一个是练剑多年的成年男弟子。
以往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在刚刚发生了。
裁判冷静地数数,数了十个数还是不见人站起来,于是示意卢小曼收手。
“攻擂方胜。”裁判大声宣布结果,“攻擂方姓名?”
“卢小曼。”
“是否守擂?”
“是。”
“更换守擂方。”裁判低头做好记录,并示意台下来人把伤者扶走,“需要休息吗?”
“休息盏茶时间。”
“好,休息盏茶时间,下一位攻擂者准备。”
卢小曼说是要休息,可是并不坐下来,而是绕着擂台转圈,一边走一边活动手脚,给人一种她现在才开始做热身的滑稽感觉。
而台下面,四个男孩一起忙着兑付别人的赌注,只有盏茶的休息时间,他们要赶紧在新一局开始前弄好新的下注。
挣了一笔的阵师和符师们收钱后就收了手,他们都是筑基师叔了,哪里看得上练气弟子们赌的这一点点小钱,玩一把做个开局就够了,他们更高兴的是卢小曼实力不菲,并不由自主地想起当初席默打练气擂台的表现,一路赢,就没输过。
不知道小曼凭她一双拳头能有多少胜数。
这才是惹人好奇的。
盏茶时间转眼即过,但并没有人立刻上台,卢小曼年仅十一岁练气三层,大多数人还是觉得差距太大,不想落个以大欺小的名声。
没有人应战,底下也就无人下注,卢小曼在台上又站了盏茶时间后,见还是无人上来,耸了耸肩,开始在擂台上来回踱步,摇头叹气。
“我老早以前就说了我今日要来打擂,居然没有人敢上来应战?怕被我打死?这么怕我,怎么去年杀我时倒是下手挺痛快的啊!”
卢小曼唯恐天下不乱,当众大声翻旧账。
“我现在在这擂台上站着,倒是不敢来了,知道我站稳脚跟了,给我撑腰的人多了,知道害怕了,贱不贱?贱不贱?”
“贱!”
“贱死了!”
“贱皮子!”
看热闹的真没一个嫌事大的,都顺着卢小曼的话起哄,一声比一声大。
“宗门前十的家族呢!这正大光明的机会不敢来了!缩卵了!前十啊!丢不丢脸?丢不丢脸?!”
“丢脸!”
不光是台下围观的,还有附近擂台上的,上千人异口同声,声势相当浩大,甚至把在远处擂台围观比试的弟子都吸引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