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继续和驻美代表继续交谈后，言笙起身和理查德走到了阳台上，两人点着烟，随后前者问道：“你这是升官了”
秘书距离老大关系再近也只是附庸的关系，绝对没有主政一方舒服。在这个时间点作为先锋官来到岛夷，本身就是立功升职的好机会，这里面没有科尔打通关系言笙不信的好伐。
“科尔给五角大楼打了个招呼”
“五角大楼不是没了吗？”言笙记得清清清楚楚核弹把白宫炸成了一片废墟，五角大楼距离不超过两千米，绝对没有存续下去的可能。
理查德耸耸肩，无所谓道：“死的都是可以替换的工具，大人物们不死五角大楼随时可以重建。听起来白宫被核平威慑力大减，但硬实力还在仍然可以挑动外战”
这点言笙但是不否认，白人两百年的掠夺生涯可不是开玩笑的，太多太多好东西落在他们手里了，现在正是他们最强的时候。
…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走了过来，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一副文化人的模样。他来到近前，身子站的笔直，看向理查德的目光却充满了讨好：“威尔森中校您好”
理查德傲慢地点了点头。他随后对言笙介绍了下眼前的中年男人。曾经的驻美代表程健人，如今岛夷外长，他是民进党的中流砥柱。毫无疑问这种人本身就是岛夷部分利益共同体的代言人，和阿扁独不独没关系。
程健人看着言笙的面孔却慢慢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他越看眼前的年轻人他感觉却越来越熟悉：“这位先生是？”
言笙弹了弹烟灰没说话，转身向远处看去。理查德见状，顿时明白了他的所思所想。然后他就要开口……
…
他心里嘀咕着，一个流传在港岛大亨口中的模样在脑海中逐渐浮现，程健人认出了他，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同时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你是言先生？”
“程先生，你该离开了”
言笙转过身来拍了拍理查德的肩膀，看向程健人的目光有些冷，他的心跳，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言笙知到了。在港岛、在澳门他做过的事儿在民间少有流传，但该知道人肯定知道了，显然眼前这位程健人先生就是耳清目明中的一位。
“你认识我？”
程健人深呼吸定了定心神：“我在港岛听闻过您的名声”。其他的话他言语，只会让人心生厌恶的话那又何苦来哉。
…
“你来这是想“认识”理查德？”言笙突然来了点兴趣，他不觉得认出他是谁的人会是专门来“搭讪”……
“不”
程健人想了想还是觉得面对大人物的时候最好有话直说：“我是想来结识您的，希望您能在伊莎贝拉女士面前帮我们说说好话”
“怎么结识？又是什么好话？”
“岛夷这边近期最大的事儿就是和美国签订军火合同，我们希望有美军现役装备的出售目录，作为报答我可以给您签署一份三十亿的军火合同，武器品类数量由您来决定的那种”
“呵呵”
“您不信？”
“我为什么要信你程先生，现在岛夷能做主的可是阿扁啊，你拿什么身份来给我说再签订合同，空口白牙啊”
…
美国那边一直把岛夷当做垃圾站，以前的军火合同大都是退出作战序列的老式武器，精准度、威力相比现役装备差了不止一个等级。岛夷这边也是没办法，所以一直在寻求改变，但很难，这次看到言笙跟安德森家小公主的关系如此之近，难免心生小心思。
“我可以现在给您全额打钱”
言笙诚心的来了一句：“财大气粗啊”
“不如您”
程健人说这话也是实心实意的。言笙面对香港那一票大亨毫无压力的炸了长实大厦，且还能在金融层面炸出一笔巨款，这本身就代表威廉有钱作局，有精锐的人手执行计划进行配合，如此强度的调动资源倒映出来的就是言笙无敌般的强大。
程健人能想的清，也能认识到。
所以他现在说话做事就不能藏有小心思，不然惹怒言笙导致人家翻脸不认人了，在眼前这场合、岛夷这地盘上死的一定是他。
…
三十亿资金就这样没签署合同就这样划到了言笙在瑞士的账户上，那边有专门的服务人员来电询问。程健人离开后没再来，他根本不奢望言笙真有武器交易，说白了这些钱本就是贿赂用的。
言笙收到了也不会给伊莎贝拉提目录的事儿，他自始至终都没答应程健人哪来的履行承诺，所以这个世界该怎样还是怎样……
他无所谓的……
…
“你不用参与谈判吗？”
他问理查德。
“我是打手不参与具体事务，有安德森小姐在足够了。这次在岛夷的行动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维持美国亚太战略的关键点也不止这一个”
“倭韩两国？”
“对，我们也有人在那里。既然要掀起战火那肯定就是全面开战，就没有人能站在边上瞧热闹”
“科尔那边呢？”
“还在增兵”
…
威廉和美国是不是一伙的理查德不确定，但他知道科尔和安德森家族必然是站在他那一边的，对他来说这就足够了，其他都扯淡。威廉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就给上下级似的，没有一丝隐瞒“诚实”得过分。
…
小会议室里
瑞贝卡在，搞“独”疯狂捞取利益的阿扁也在，其他都是“记录人员”没有说话的资格，拢共七八个人”
“陈先生，美国支持了你们很久，这次我来的目的你们都清楚，所以听话的可以继续拿钱可以继续活下去，能明白吗”
她不介意换一个狗在岛夷这地界继续当家做主，岛夷最不缺的就是亲美的实权派。
“明白，我明白，安德森小姐请千万放心，我们一定响应你们的号召，你们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威尔森中校也在他们搞不了事的，所以请相信我们追随你们的决心”
世界上哪里都不缺少二五仔。
阿扁“听话”得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