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府几天后在一个傍晚,就要吃晚饭,家里的男主人宏基,还有小舅子李志豪回来了,倒是上门来玩的人,走亲戚的回去了!
唐顺延来玩,也在傍晚告辞,刚上,门口的马车,就见有几辆马车。
还有一些护卫,风尘仆仆的来到此地,看像是长途跋涉,他也不急着走了,瞧瞧这些是什么人?
门口有辆马车,看起来是富贵,人家来拜访,京都富贵人家多了去了,是什么人来叶家拜访?
来此的人,还注意的看了一下这辆马车,和马车上的车夫!
唐家的车夫坦坦荡荡的,一点都不怕别人审视的眼神!他还要看热闹呢!
长途跋涉来到叶府,马车里的人还没有下来,护送的护卫,其中的有一个,给了一个护卫眼神。
这个护卫傲气的来到了叶府,对,刚刚送出客人,还没来得及关门,看热闹的护卫,傲气的说道:
“你,去禀告里面的人,全部要出来迎接,我们老夫人从边关回来了,好酒好肉的准备迎接我们!”
护卫听了一愣,他们是原来将军府的护卫,原来是不是要这么多的护卫的,不过小姐们和大少爷的回归。
老管家把他们叶家,原来那些残疾护卫的家人,派来了这里。
还有他们互送粮食管理产业的人员,也一直在培训中,管家不在,不过他们还是尽忠尽责的护卫。
他们知道将军和夫人们去了边关,这是所说的老夫人,不会是将军的正室,现在府上叶家人的大娘。
不是说不召不得回归,不是选秀,他们自主回归了?
老夫人回来,那么二老夫人呢?那有小小姐呢?
护卫心里一刹那,想了那么多,不过还是多嘴的问明白:“老夫人回来了?将军和二老夫人还有小小姐有回来吗?”
另一位高傲的护卫,他们是丞相府的人,对于他们老夫人的地位。
当然不是那位将军,也不是那位二老夫人能比的,还有什么小姐?和他们有关系吗?
于是更傲气鼻孔朝天看人的道:
“你还是年轻人呢?怎么耳朵不好使了?我说的是老夫人,什么将军二老夫人?小小姐,他们不是坐别的马车回来吗?怎么还没有回来吗?”
这个说话的护卫,也就30多岁的年纪,比另一个护卫也大概大七八岁的年纪,在他心中,他的地位比这些看门的好多了,能力也强多了!
开门的护卫听了他的话,有点呆愣,也不恼这人的语气和姿态,然后才明白了。
这些人是来自于边关老夫人,将军,二老夫人和小小姐没关系,至于二老夫人,还有将军小小姐,他们也要归来,只不过是没有和她们一起!
为什么没有一起呢?
“你们等着,我去禀告一下!”
这个护卫说完,也不管上前说话的这位护卫的态度,更没有叫别的人出来,而是直接把大门关上!
“混蛋,敢关门!”
这护卫生气的要踢大门“砰砰!”
“行了!”他们的头儿呵斥!
车上的人,那些个丫鬟婆子下车,在上面呆的久了,他们觉得身体累得够呛,这里是冬天,北风刮吹的,也比之前下雪天暖和多了!
还有一辆马车里的大夫从上面下来,看了一眼这气派的府邸,叶府,到达了地点,他能回程了吧?
大夫忧心重重,只怕这些面露煞气的人,会不讲信用,把他给杀了,罪责归到他头上,说他没医治好这位老夫人!
只有一辆马车下来了嬷嬷,他们也累得够呛,担忧里面的老夫人身体情况,这是一天比一天身体差,不但不认得人,瘫痪了,肥胖的身体也在这个月中瘦了一圈。
而且屎尿不能自理,更是像老了十多20岁,原来只是半头白发,现在全都白了。
他们来到叶府,老夫人神志不清,还是要他们守护,也怕丞相罪责。
那些护卫也全都下马,并且在整理牵着的马,在这空闲中,从行李中拿一点草喂马,他们喝水给马喂水!
唐顺延在这时也听了一个大概的情况,那就是这些人是将军的正妻,从边关而来,一猜也是因为选秀的事情,那么是不是将军,那位二老夫人和叶诗琪也要归来?
叶诗琪去了边关四五个月了,是要回归了,他挺想念的!
一想到此处,他开心,这几个月一放假,就在京都的街上逛一下,看到喜欢的东西都给买了,最重要的是给叶诗琪买礼物,积累了不少送给她的礼物,此时她要回来,当成新年礼物刚刚好!
唐顺延也没有立刻走,他想看结尾,看这些人会不会闹起来?
后面两天也会来此地,叶诗琪说不定就回来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和这些人一起?也许他们不是一起回来的,将军府的情况,有心打听谁都知道。
这位老妇人,和二老妇人他们,不是一条心,大家族或者富贵人家,多多少少都有一点极品人物!
护卫跑进了里面大客厅的门口,跟守在饭厅门口的丫鬟说了几句,然后又跑出去!
这位丫鬟听了护卫的话,在老爷和夫人还有小姐,小少爷,亲戚们在里面吃饭,也顾不得打搅,进去禀告:
“夫人,门外有自称是老夫人的护卫,说是咱们家老夫人来了,让咱们出去迎接!”
宏基听了这个消息一愣,他第一个想法那就是惊喜,老夫人不就是他的娘?他几十年没有见过的娘,而且老夫人回来,她的女儿也回来了吧?
他顾不上吃饭,蹭的站了起来!
李氏第一个反应也是这个想法,这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婆婆回来了,她惊喜,又两手无措,婆婆没有见过啊!
婆婆会不会嫌弃她是一个农女?
李氏别紧张的站了起来!
叶家的女子们,脸上不一的表情!
“爹娘,是不是奶奶和姐姐回来了?”叶文杰蹭蹭蹭,说着跑出去!
李安宁眨眨眼睛,还不明白情况!
李志豪却是旁观者清,比较镇定一些,亲戚嘛,见还是见的,不过他还是一下子想到了:“二姐,这位老妇人是将军的正室,还是平妻呢?报告的人有没有说清楚?外甥女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