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丽想着若是牺牲他她一个,便可以救了李羽和父母,她当然愿意。
俏丽的脸庞,那一双美目中透露着绝望,下一刻一行清泪流了下来,徐丽妥协了。
而一旁的张一凡却笑了,温柔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知道徐丽终于服软了。
此刻他的心情很好。
“丽丽,你不用这样,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会对你好的,你们徐家的公司,只需我一句话便可以挽救回来,甚至蒸蒸日上。而你的男友你也可以平安的活着。”
然而此时的徐丽已经听不见他说话了,只知道只要牺牲自己便可以救自己最爱的三个人的性命。
整个人充满了绝望与哀愁,此刻的她的心已经死了,如同行尸走肉。
张一凡见状皱了皱眉头,但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舒展开了。
知道不能一次将徐丽逼得太紧,于是便起身告辞了。
而此刻的徐父徐母也是十分伤心,同时抱怨自己的太过于懦弱。
竟然不能为女儿做些什么,还拖累了自己的女儿,当父母总是想要为儿女多做些什么,这让他们也是十分痛苦。
直到张一凡离开了病房,徐丽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痛哭起来。
“丽丽……”
整个病房透露出伤感。
…………
于是在第二天徐丽梳妆打扮之后,硬着心肠和李羽说出了分手的话。
在李羽不可置信的眼光中说出了冰冷的话,这一对心中互相爱着对方的情侣就这样形同陌路。
徐丽觉得只要牺牲了自己,李羽便可以继续活着。
而那段时间也是李羽的至暗时光,被查出了癌症,一个刚毕业的年轻人满怀抱负,却得了绝症,也是极为痛苦。
而自己相恋四年的恋人,竟然向自己提出了分手,给出的理由又那样可笑,这让他更加痛苦。
而这一切徐丽也不知道,而徐丽所经历的痛苦李羽也不知道,这对情侣互相带着对对方的误解分开了。
而李宇也带着对徐丽淡淡的怨恨离开了,却不知徐丽的心早就已经碎了,直到看不见李羽之后,这才痛苦的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手上的指甲早已深深的嵌在手掌之中。只有疼痛才能提醒她失去了李羽,才能压制住她对李羽的愧疚以及爱恋。
很快,张家便上门提亲啊,张一凡也是信守承诺,没有去骚扰李羽,同时帮徐家公司走出了困境,还给了许多订单。
而这一切却没有能让徐家三人感到开心,他们的婚礼日期定在了十二月一号。
徐家应想家的要求,在十一月二十五号便来到了魔都,住在酒店中。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徐丽心已经死了,也是任由张家,他们说什么便是什么,也不想与他们起争执。
而今天已经是十一月三十号了,想到明天便是嫁为他人妇的日子,徐丽的早已破裂的心再次裂开来,知道此生和李羽再无可能。
那痛苦的感觉如同潮水般向他袭来,一阵又一阵的简直让她呼吸透不过气。
这让徐父和徐母在旁边看着,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于是便联系了徐丽的最好的闺蜜陈璐带她出来逛逛,徐璐当然满口答应。
于是便带徐丽来到恒隆广场这个魔都最出名的商场逛街,想着女孩子总是爱逛街的,借着这逛街的气氛冲淡寻觅心中的悲伤。
陈璐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也为自己的闺蜜感到不值。
然而却没有办法,然而麻绳专挑细处段,祸不单行,在这里竟然碰到了张一凡的亲妹妹张颖。
张颖一直对自己的哥哥张一凡十分崇拜,觉得自己哥哥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也是最有本事的。
第一次知道了徐丽的存在,就有些看不上,徐家小家小叶的,根本配不上自己哥哥。
后来徐佳竟然拒绝了拒绝了哥哥的求亲请求,这让她很是愤怒,自己的哥哥在自己在她的眼里,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即便是任何女人都配不上自己的哥哥,这徐家竟然不识好歹,敢拒绝哥哥的请求。
要知道哥哥看上了徐丽,在她眼里都觉得这是徐家祖坟冒烟,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所以在那个时候张颖便对徐家产生了怨恨,想着以后有机会必然要找他们麻烦。
然而事情又发生了戏剧般的变化,徐家后来竟然又同意了哥哥的请求。
这让她觉得徐家又是一个攀岩富贵的,都是些反复无常的人,但看着哥哥那兴奋劲,自然也不会去打击他。
但是几次徐丽来张家做客,她都没有给她好脸色看,处处找徐丽的麻烦,虽然徐丽从不在乎,只是默默承受,这让张颖更加愤怒,觉得这个女人真的会装。
有时候很奇怪,一个人当一个人看到另一个人不舒服之时,她的任何举动在她面前都是讨厌的。
而且张颖还因为这件事终于被大哥张一凡给训斥过,这让她感到更加讨厌徐丽了。
然后就是今天早上,今天竟然在百达翡丽店中碰到了徐丽,想着明天之后徐丽便是自己的嫂子,自己再也不能够随意欺负她了。
这倒是一个好机会,于是便发生了刚刚的那一幕。
“徐丽,你这个贱人,也就是我哥哥喜欢你,但是我不会认你做我嫂子的,像你们徐家这种小门小户也想攀炎附势,你们也配。”
对面的张颖愈加嚣张,手指着徐丽张口大骂。
徐丽听了之后,虽然伤心,但也没有反驳。
对于一个心死之人,你无论怎么说,她都不会讲话,只是脸上充满落寞以及委屈。
李羽看到这里心中也是十分复杂,他从小就是一个好孩子。知道自己家境困难,于是便努力读书,一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就这样上到了考上了大学,成为全村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
从未谈过恋爱的他刚入大学便因缘际会认识了徐丽,两人很快互相有了好感。
李宇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徐丽的场景,他想着这辈子估计都忘不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