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律师作为被告方的律师,坐在法官两侧的位置上开始了他的表演。
李羽只能感叹一句,陈律师真不愧是金牌律师。
在知道现在情况不利于自己这一方的情况下,也不和对方律师正面争辩,也根本不接对方律师所说的话题,只是按照自己的节奏,用各种各样的言语打乱法官的思绪。
以及将重点放在这件案子证据不足以及当事人被非法扣留一百零五天这件事上,最后法官无奈只能退庭,一天后重新审理。
李羽知道这样的结果已经是陈律师能争取的极限了,但还是在心中不禁为他点赞,这人是个人才。
即便在这种不利的情况下,陈律师也能靠自己专业的素养,将事情的发展扭转到自己所期望的方向来,确实厉害。
“陈律师,感谢你。”
“李总,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先回去调查一下对方,到时候看能不能找到取胜的方法,但是李总,说实话胜诉的几率不高,如果没有进一步的有力证据,您就得做好准备了。”
李羽将陈律师送走以后,知道接下来自己也要做些什么了。
李羽立马想到刚才加到那女人的微信,明白自己现在只需要等一个机会。
再看向那王丽茹一家没有得逞自己的目的,自然心里十分不开心,眼睛瞪着李强父母。
李羽不理睬他们,带着李强父母径直的走开了。
只有那王丽站在原处呆愣着看着李羽远去的背影。
“还看什么,人都走远了,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只见其母亲一巴掌打在她的头上,这让王丽茹觉得自己很很委屈,但还是走开了。
“叮”
晚上李羽在酒店房间内焦急的等待着,突然收到了一条来自于白天所加之人的短信。
顿时其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鱼上钩了。
两人约在附近的一家咖啡馆内见面,那王丽茹早就已经坐在那里等待。
见到李羽进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惊喜,本来以为李羽并不会出来,却不想他竟一口答应了。
当然王丽茹也不是傻子,她觉得李羽是有事求她,希望自己能够放了李强,自然王丽茹觉得自己已经拿住了李羽的弱点,当下心里不禁有些得意。
李羽走上前,不客气的坐下,干脆利落的问。
“我强哥是不是你们冤枉的?”
王丽茹听了以后嫣然一笑。
“帅哥,你不想和我聊些别的吗?不要在这么好的气氛下谈这些扫兴的事。”
对于王丽茹的撒娇李羽也不理睬,又再问了一句。
“切”
那王丽茹轻嗤一声。
“帅哥,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回头让你录了音,翻了盘,那我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这都是我们用过时的手段了。”
李羽听了之后眉头一挑,听其语气仿佛还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吗?
难道在强哥之前还有其他受害者?
李羽不动声色,将手放在桌子底下掐动着法诀。
随后向王丽茹挑眉一笑,那王丽茹见到李羽冷峻的脸庞瞬间融化了,竟然一时迷失了。
再看向李羽的眼睛,如此深邃,渐渐的其眼神变得呆愣起来。
“嘿嘿”
李羽笑了一下,竟是有些惊喜,这是第一次使用这摄心术,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本以为要施展好些次才行呢,而且看来效果还不错,当下整个人轻松起来。
李羽想了想,将手机架在包厢的一侧,刚好能够将李羽和王丽茹都拍摄进去,点开摄影,随后来到王丽茹身前准备开始问话。
“你叫什么名字?”
“张丽茹。”
“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岁。”
李羽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效果还不错,于是开始切入正题。
“那李强到底有没有强暴你?”
只见张丽茹有些犹豫,随后回答道。
“李强没有强暴我,当时我们还是男女关系,而且也是我自愿的。”
李羽听了之后心中一喜,又接着问道。
“那你为何要告他强暴你。”
“因为房子。”
李羽听了她的回答眉头一皱。
“房子?不是说好了一年之后就把你的名字加上吗?你又为什么这么着急?”
此刻的张丽茹问什么便回答什么。
“不行,我要他将房子直接给我。我的父亲和三个哥哥都没有工作,如今已经走投无路了,需要这笔钱。”
李羽一听有些无语,心里想着。
强哥啊强哥,你可真的是强。这种父母离异,母亲,父亲,三个哥哥,加上自身都没有工作,这种女人你也敢要,简直就是天崩开局啊,神仙也难救啊。
“然后呢?然后你们就想将李强的房子占为己有,以强暴的名义威胁他?”
“是的。之前我母亲故意套话,掌握了证据,再由我去状告他强暴。”
李羽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们这是蓄谋已久的,还是?”
王丽茹听到这脸上变得有些迟疑,李羽手心捏了一把汗,深怕这王丽茹挣脱了摄心术,让一切白费,看来这法诀自己还是得熟悉一下,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都控制不住。
慢慢王丽茹脸上的犹豫不见了,又恢复了之前的呆愣麻木。
“这事我和母亲早就商量好了,而且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我们有一个群,大家没事就在里面交流一下怎么能骗到钱财和房子。”
李羽对其以往的经历没有任何兴趣,但是这种情况还是真的恶心到了。
没想到像王丽茹这样子的情况竟然不是特例,而且发展成了一个产业链了。
竟然有一群人专门盯上一些未婚男人的钱包和房子,若是上当,轻则人财两空,重则家毁人亡。
这种事实在是恶毒,让人匪夷所思,就如同第一个碰瓷事件那般恶劣,这些人的操作若是被曝光,那整个龙国的道德水准将会再下一个台阶。
从此一些年轻人再也不敢结婚了,毕竟风险也太大了。
李羽既然知道了,必然不会放过,毕竟这种事实在是过于卑劣了,超出了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