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二年的元旦刚过,这一年的春节已经不远了。
现在已是隆冬时期,窗外飘落着大片雪花,室外气温已经是零下二十几度。王昊已经开始猫冬,厂里他现在偶尔趁天气好,才会去看看。
现在这天气,许大茂去乡下放电影的工作,也早就已经停止。娄晓娥来借了一摞书,也开始猫冬。她不来搭伙,王昊是乐得清静。
他的铸铁炉子,结果还是被放卧室里,他还是因为受不了北方的寒冷天气,而做出了妥协。
卧室脏就脏点吧!至少,卧室现在是温暖如春啊!炉子上炖个水壶,室内的空气还不会干燥。再也用不上他的空气加湿器!
就是在清水砖墙上,手动开个小洞太麻烦。最后想了个办法,找个划玻璃的师傅,在窗玻璃上划了个圆洞,才解决问题。
现在他卧室的温度在十六七度的样子,在屋里活动就穿件毛衣。睡觉也只盖一条被子!
秦淮茹的肚子已经快七个月大了!王昊一直劝她不用来他这里帮忙了。如果在他家不小心摔上一跤,他就算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他在这段时间,也学着干各种家务活,没秦淮茹帮忙,他也能生活得很好。现在空间里什么都不缺,秦淮茹不在这里,还更能方便他行事。
可秦淮茹答应归答应,但还是我行我素。以前王昊上班时,她一天做两顿饭。现在王昊猫冬,她三顿饭一顿也不落下。她还说,她都是沿着抄手游廊过来,不会滑倒摔跤。
自从卧室生了铸铁炉子,吃完中饭干完活后,她下午都会坐这里和王昊说说话,干干针线活。有时她感到困乏了,还会穿着秋衣秋裤,躺王昊床上眯一会。这完全不把王昊当外人了!
王昊也喜欢和她自然相处,虽然两人偶尔也会打情骂俏,开个玩笑。可也就仅限如此!
可这种平衡被昨晚给打破了!想起这事,王昊是懊恼不已!
昨晚十点多钟,王昊半躺在床上看书。看了一会就听见屋门开锁声响,他当时也没太在意。因为秦淮茹经常,半夜来上他家的厕所。
过了一会,秦淮茹捂着肚子来敲卧室的门。说她肚子有点疼,问王昊那里有没有药?
王昊当时就急了!要送她上医院瞧瞧。孕妇可不能随便乱吃药!
秦淮茹摆手说不用上医院,她躺一会就好。于是,她侧躺在王昊身边,背对着他,捂着肚子轻轻的呻吟着。
王昊见她这个样子,急得有点六神无主。只要秦淮茹能舒服点,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姐,要喝水吗?”
“姐,好点没有?”
“姐,要不真去医院?”
“姐,要不要帮你揉揉?”
别的问题她没回答,就这揉肚子的问题,她反应挺快。翻了个身,拉过王昊的手,让他替自己揉肚子。
她来时,里面秋衣秋裤,外面披着军大衣。现在没了大衣,他手被秦淮茹抓着,开始挺正常,可揉着揉着就变味了!
十八岁血气方刚,王昊这次再也没忍住。被俏寡妇一番挑逗,落下马来。
俏寡妇肚子也不疼了,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王昊是半宿没睡,抽了整整半包烟。
等一夜过去。一早秦淮茹又来做事。王昊一看见她,眼神有点躲闪,神色不太自然。而秦淮茹还是老样子,对他是嘘寒问暖,脸色如常。
王昊也慢慢放下了!既然有了这种关系,那就对她好点吧!毕竟,人家也没向他提什么要求。就凭他现在的实力,多养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有一就有二!尝到甜头的俏寡妇,三天两头,半夜时分往王昊卧室里钻。直至她的孕期,到了第八个月。这才停止了疯狂的举动!王昊也结束了心惊胆颤的日子!
他开始为秦淮茹生产做起了准备。他前世就人听说,女人月子坐得好,会带走其以前身上的暗疾。但月子如果没坐好,会留下月子病。
这秦淮茹在影视剧中,劳碌了一生,并没有长寿,都死在了傻柱的前面。如果她没死的话,会任由棒梗将年迈的傻柱,赶出家门冻死在桥洞?
这次,他要将秦淮茹的身体,趁着月子好好调养一番。不说长寿,就算多活几年也好。
他和秦淮茹商量了一下,准备过段时间去秦家庄,把秦京茹接过来,专门伺候秦淮茹坐月子。
秦京茹小学毕业就没去上过学,今年也才十五岁,这个年纪在村大队,也赚不了多少工分。不如每月给她五元钱,吃住免费。让她伺候她姐坐月子。
她婆婆贾张氏,根本就没在王昊考虑的名单里。能让贾张氏伺候的人,除了王母娘娘就没有谁!到那时候,还不知道是谁伺候谁!
一晃就到了除夕夜。易中海早就邀请傻柱和秦淮茹,去他家过年。还想邀请王昊,却被王昊以要去市委大院,和长辈一起过年而拒绝。
原本贾张氏是不让她儿媳妇去的,但后又听易中海将地点改成了她家,她才作罢。
为了这件事,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有了点分歧。聋老太太让易中海别插手傻柱的婚事,这事她老太太自有章程。
秦淮茹对一大爷易中海心里所盘算的事,是心知肚明。不就是撮合她和傻柱吗?她从嫁进这院子就没瞧得上傻柱,现在更是不行了!
但易中海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又是她丈夫生前的师父。以前经常关照帮扶他们一家。再说了,等她生完孩子去厂子里上班,那还是要在他的手下工作。
所以,对于一大爷易中海,她根本就不能直接拒绝,只能假装不知情,装傻来拖时间。
傻柱前段时间和王昊已经关系破裂。一上来还冷嘲热讽地刺两句,现在基本上两人不说话。就算面对面碰上,迎接王昊的是那恶狠狠的眼神。
所以,易中海也想借着过除夕夜,想让这两人关系缓解一点。他已经和傻柱提醒了几次,千万别去招惹王昊。这人背景太硬,他们招惹不起!
许大茂和王昊的关系倒是越发的不错!基本上每个月,都会邀请王昊去他家喝酒。王昊也每次会回请他!没办法!现在这时期物资匮乏,每月能请上两顿酒,都已是富裕家庭了。
除夕夜。王昊从市委大院回来,都已经过十点。这一夜,家家都要守岁到十二点,王昊也不例外。
他整理一下空间,搬出一箱爆竹焰火,等十二点一到,就去院里燃放。今天的签到,就签了一堆爆竹焰火,让他感到很不爽。
秦淮茹忍不住又偷偷跑他家来。这对狗男女又不敢胡来,只能抱一起乱摸乱啃了一会。
好不容易挨到十二点,王昊开始在院里放二踢脚,邻居们纷纷出来观看。王昊自己又放不了多少,便分发下去,让大伙一同燃放。
阎埠贵更绝!他趁着王昊不在家,自作主张帮他门上张贴了,自己亲手写的春联,现在拉着王昊要好处。
他不说,王昊还没注意。看着大门上的春联,他只能乖乖的送出一包烟。
燃放完烟火,王昊关门回去睡觉。他要趁着喜庆之日来签个到。
“叮咚!签到已完成。今天是新春佳节,奖特殊礼包一份。已发往宿主空间,请前去查询。”
空间里多了个红木盒子,里面躺着十摞大黑十。这特殊礼包就是一万元钱!
王昊也不挑剔!空间里能往外拿出手的,他都通过宋氏兄弟往外出货。当然,拿现钱最好!省得还要往外倒卖。
现在,宋氏两兄弟生意越做越大。他们宋家沟两山夹一沟田地少,大多数人靠山吃山。猎户非常多,民风彪悍。
这兄弟俩带一帮村里的同龄人,靠王昊给他俩出货,慢慢在黑市站住了脚。
王昊时不时也给他俩出主意。他俩带一帮人也不去四九城的黑市,就在附近的县城转悠。
如今的三里屯往东南方向,出去就是乡下。他俩从三里屯王昊的小院拿上货,一路上根本就没人来找茬。
虽然宋氏兄弟也赚上了钱,但红星轧钢厂临时采购员的身份,他们还是没有丢。对于轧钢厂来说,他俩还是王昊的手下。
大年初一,上午。三位管事大爷召开全院大会,说什么新社会新气象,要搞个什么团拜。
三位大爷各自先说了段拜年的新词后,然后让全院大伙给长辈拜年。
聋老太太戴着抹额,身穿皮袄,端坐院子中间,双手拄着拐杖,等院子里的邻居,从大到小,排队给她拜年。
碰上这事,王昊也只能随大流。轮到他时,他也上前作了个揖,拱手说了段长命百岁之类的喜庆话。
他又不是剧中的主角,不会去搅和这种事。如碰上是有戾气的主角,肯定会上去质疑他们这种行为,和封建大家长有何区别?
而他,真的犯不上。
到了开春的三月中旬,王昊去了趟秦家庄,把秦京茹接了过来。虽说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但秦京茹现在能帮着做家务。总不能让快生的大肚婆来做吧?
秦家姐妹带上小当睡贾家里屋的炕上,贾张氏和棒梗睡外屋的木床。就等秦淮茹临盆生产。
四月刚过两天,秦淮茹半夜阵痛发作,贾张氏出面找院子里的大妈帮忙,将她送进红星医院。
就半天时间,秦淮茹在医院诞下了个女孩。
贾张氏则耷拉着一张臭脸,给她取名叫,槐花。
槐者,木鬼也。
以此,纪念她逝去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