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晏晓灵也是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她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够遇到那些个大侠,到时候就怕她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而把她坑出来的郇栶日子就比她过的潇洒多了。
因为是有计划,有预谋的“越狱”。
所以他带足了积蓄。
京城中那些个酒楼赌坊多了个一掷千金的土豪。
他人帅嘴甜还有钱,个中女老板都又想将他纳入囊中。
甚至还有人好死不死的想打听睡他一晚要多少钱。
因为只听过二皇子英俊花心的美名,不曾见过他的真面目,所以谁也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二皇子郇栶。
郇栶也低调的很,只将那些大言不惭要睡他的男男女女手筋脚筋给挑断了。
常年混迹于风流场所,所以他对这些个下药的法子也知之甚多,有心想要报复他的自然得逞不了。
京城那本就乌烟瘴气的贵族圈里,又多了一个名不见经传却很快就被提上去的“音”。
郇栶开始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的环境,他始终不知道为何那人如此薄情寡义,那么深的情分说抛就抛,明明他们曾经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却连做一个有她的梦都是奢侈的。
他无数次在心底描绘出她的样子,生怕她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渴求他的保护时,他连女子的模样都忘记了。
十五岁……距今已四五年的光阴,他还是记得那女子的浅笑,甚至分毫不差勾勒出当年她的模样。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这般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开始他的人生的呢?
好像是那人残忍的告诉他,此生不必再见。
明明他有能力的……明明……他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他舍得下这凡尘富贵,为何她偏不信他呢?
他醉在酒楼,醉在红尘,能醉的地方他都醉过,不知何时,他花花.公子的名头传上来了,他却笑,他何曾碰过女人?
本想命人将这荒谬的名头撤下去,堪堪又想到了她。
若是她知道了?会不会吃醋?
会不会肯转过身来看他?
会不会为了被辜负了的韶华找他理论?
他一直等,却没把那心尖人等回来。
于是他变本加厉,名声不值钱般的往外推,他还是买醉,在酒楼,甚至与青楼,却也从不干出格之事。
有时想那人想的紧了,抱着柱子狠狠撞两下不清醒的脑袋也是常有的事儿。
他越发会隐藏自己的心事了,就连他缠着非要做兄弟的宁少篱也不曾发现过分毫。
只借着醉酒来倾吐那份真心。
若是那人知道,会不会心疼他?
郇栶晃了晃脑袋,把那不靠谱的想法驱逐出去,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昏昏沉沉的眼前竟出现了那个人的影子。
浅笑嫣嫣,还是少时的模样。
那人现在如何了呢?
二十诶……没有意外的话怕是早已经找了人家吧。
什么人能配的起她呢?
郇栶遏制不住的流出眼泪,他却没有一点要擦的意思。
他病态般的,强迫般的让自己“看”到她现在的生活。
她儿子蹒跚学步,她一家和和美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