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督府的卫兵!”
“他们来做什么?”
“好像是冲着那个人去的!”
酒馆内的人原本已经恢复了觥筹交错的状态,看到这些卫兵进来,又都纷纷诧异的看了过来。
为首的一个卫兵队长走到了陈洛面前,语气颇为强硬的道,“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陈洛淡淡一笑,连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冲着大狗说道,“将他们丢出去,你就可以继续吃肉了。”
大狗脸上顿时露出喜色来,连想都没想,就对着那个卫兵队长一头就撞了过去。
那人猝不及防之下,竟然直接被撞得从吧台飞到了酒馆门口,然后翻滚在地上爬了半天没爬起来。
其他士兵见状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勃然大怒,立刻拔出了兵器。
巴穆群岛是人族共同的中转岛屿,但有一个共同任命的总督负责管理这里。
总督塔勒布乃是七阶史诗级别的战士,即便放在亚尼大陆也是雄踞一方的强者。
所以在巴穆群岛虽然有些混乱,却无人敢惹事。
而且这里,不属于任何帝国或者王国,完全是治外之地,他们都没有执法权,基本上等于塔勒布说了算,就相当于这里的王。
这里可以闹事,可以打架斗殴,只要闹得不是太过分,塔勒布也懒得管,因为他知道这里的特殊性,就算管也没有太大的作用。
但塔勒布不管这些小事,不代表就可以对总督府的士兵动手。
曾经有人不信邪的试过,结果无一有好下场。
所以这些总督府的士兵出现的时候,态度才那般傲慢。
这些士兵拔出武器就朝着大狗砍了过去,但是他们还没动,大狗肥硕的身躯就先撞在了他们身上。
几声惨叫响起,那些人就先后凌空飞出去,滚倒在了大街上。
陈洛从始至终都没回过头,只是冲着那目瞪口呆的酒保打了一个响指,“再来一份肉,大份的。”
那酒保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这位大爷,您还吃什么肉啊,那是总督府的人,你麻烦大了!”
“大份的肉,快点。”
陈洛淡淡的看了一眼那酒保。
那酒保哭丧着脸,他让陈洛走,当然不是安心陈洛出事,而是怕总督府派更强的人来,到时候麻烦的是酒馆。
“诸位,今天酒馆打烊了,请离开吧。”
一个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立刻宣布酒馆关门了,然后让护卫开始请客人们离开。
那些客人也不傻,知道打了总督府的人会有什么后果,他们虽然离开了,却一个个留在了酒馆外面看戏。
“先生也请离开吧,我们这里要关门了。”
中年男子走到陈洛面前,语气礼貌中带着几分强硬。
陈洛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我要的肉什么时候上。”
那中年男子皱起了眉头,伸手就要去抓陈洛。
不等他的手触碰到,陈洛漫不经心的一挥手,那个中年男子就如同炮弹一般倒飞出去,直接撞穿了酒馆的墙壁。
陈洛伸手敲了敲吧台,看着那个一脸惊恐表情的酒保,“快点。”
“是是是!”
那酒保脸都吓白了,老板可是五阶超凡者,竟然被陈洛像是拍苍蝇一样拍飞出去了,这得有多可怕的实力,难怪对方能带着这么厉害的一只狗了。
不一会儿,酒保竟连锅都给端了来,战战兢兢的道,“厨房所有的肉都在这里了。”
陈洛意念一动,将那锅肉就飞到了大狗身前。
大狗看到那锅海兽肉眼睛都开始放光,尾巴摇的更扫地似的,立刻埋头啃了起来。
“酒。”
陈洛见那酒保想偷偷溜着,又淡淡的开口说了一句。
那酒保都快哭起来了,只好期期艾艾的回到了吧台又给陈洛倒了一杯酒。
陈洛端起酒尝了一口,可刚喝下去,他就吐了出来,无奈的叹了口气,“为什么这世上的东西越来越难喝了......”
巴穆群岛的原住民原本大多都是粗放狂野的性格,所以这里的酒都非常的烈,味道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陈洛忽然想起了西尔维娅城精灵族的那个赤月果酒,他伸手打了一个响指,便见就被里面的纯白色的烈酒变成了赤红色的果酒。
那酒保一直没敢走,当看到陈洛酒杯变化的时候,他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陈洛酒杯里面的烈酒的确变了一个颜色,甚至连香味都改变了。
酒保常年接触酒,只是闻了一下那香味就知道不是凡品,也绝不是巴穆群岛任何一家酒馆能够供应的。
陈洛品尝了一口赤月果酒,却发现远不如第一次的味道。
陈洛知道这不是赤月果酒变差了,而是他的阈值越来越高了,很难体验到什么惊喜的感觉。
反观地上吃的无比欢快的大狗,陈洛忽然自嘲的笑了笑,随手甩出几枚金币在把台上,就朝着酒馆外面走了去。
大狗眼看着陈洛走了,它登时瞪圆了眼睛,慌忙三下五除二将锅中的肉给囫囵吞了下去,然后就一把咬住地上的那袋金币紧跟在了后面。
刚一出去,就看到菲奥娜带着那个管家亚德赶了过来。
“先生,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菲奥娜惊讶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侍卫,又看了看陈洛。
“小姐,我们来请他去见您,他让那只狗攻击我们!”
陈洛还没说话,那个卫兵队长就一脸悲愤的先告状了。
菲奥娜愣了一下,很快就一脸歉意道,“先生,我只是想请您教我怎么训练狗狗,并没有恶意的。”
陈洛笑了笑,“你有没有恶意跟我并不在乎,再见。”
陈洛刚才已经大致逛了一圈,觉得没什么可以看的了,便决直接返回商船上。
“小姐,这人如此傲慢无礼,不如将他抓回去,让他把训狗的方法教给您,再放他走。”
亚德眼中满是愠怒之色,但是菲奥娜没有说话,他也不好发作,而是低声提议了起来。
菲奥娜忙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道,“算了,亚德叔叔。那位先生刚才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他不想教我,不要为难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