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被花鲜生抢走,卢琼花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勇气抢回来。
花鲜生虎躯一震,威严喝道:“小白,起来干活了!”
看到这俩小姑娘笑得如同无骨的小绵羊一样瘫在地上,不由着急,假装的。
不过,也确实是不能总是笑起来没完没了,难道那个三英聚义能够一笑而就吗?
真是少不更事,嘴巴子没毛办事不牢,油渣子发白短练。
不知道严以律己,还需要我费心督促,你们可给我下不为例啊。
小白小红一骨碌爬起来,说了一声“好的,大大”就去分头干活。
至于她们一边干一边笑,花鲜生就懒得理了。
他的管理原则也很简单,只要把活干了,其它一切随便,即使把嘴笑歪,他都不管。
既然把任务落实到小白身上,小白就担起大任,按部就班,落实起三英聚义的每一个步骤。
第一步,先把那些被红蛇毒死的河豚救活。
这些河豚按照规定,是归还给卢琼花的,不是三英聚义的主体内容。
但是,担心卢琼花出尔反尔,花鲜生首先救了这些河豚。
被红蛇毒死的河豚整整一百条,它们被救活以后,都还给了卢琼花。
同时被救活的还有被小怜等畜生搞死的那些。
它们这波动物或者各色人等数量不小,可是搞死的河豚有限。
加在一起,不过才50条左右。
所以最后卢琼花到手的河豚共计150条,这个时候,花鲜生才知道,刚才她是倾巢而出。
死光以后,手里一条河豚都没有了。
同时,这个异种河豚整个族群也灭绝了。
这也说明了失而复得的卢琼花为什么再一次喜极而泣。
不过,这150条河豚,已经是卢琼花的上限,因为根据她和花鲜生的协议,其它的那些,就留给花鲜生。
这个是她不能反悔的,蛮女虽然蛮,却最守信用。
再者说了,那是留给小弟弟的,她以前表达过自然什么都愿意给他。
此情现在依然没有变化,这小弟弟太可爱了。
而且还本领大。
并且娃娃也喜欢他……的奶。
想到此处,不由的又哼起了小曲。
就是不久前她用咏叹调吟唱的那个:“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妆罢立春风,一频千金少。归去寮屋时,说与闺友笑。出山觅情郎,豚儿开我道。”
歌词一样,只是拐弯似乎又多了。
难道这小姐姐如此之高的吟唱水平还不满意,还要继续改进?
这也太精益求精了。
不过,那小曲唱得太令人心旌摇动,花鲜生听得入迷,连那个三英聚义都顾不上了。
只好哀求道:“小姐姐别唱了,我魂儿都丢了。”
卢琼花格格一笑,就坎骑驴停止了吟唱。
实际上她也累了,每次唱这个小曲,一直以来,她也就能连续唱一遍,关键是那个拐弯实在太多。
小白的三英聚义也到了关键时刻。
她一声令下:“各位姐妹,不要动,放出你们控制的河豚。”
原来那些已经死亡的河豚一直在它们的胃里,因为已经死去,河豚毒素也在以前释放,所以已经无害。
如果不是特意提醒,那些河豚尸体,早就被复活的白鹤给消化殆尽了。
白鹤的消化能力超级强大,它们自身生产的胃酸,具有强大的消融能力。
一个小小的无毒河豚,小菜一碟儿。
听到小白的命令,一百只白鹤,动作整齐划一地吐出河豚,衔在嘴里。
然后用它们加长的舌头,卷起河豚,伸出嘴外。
早就准备救治的灵犀一动,第一次看到这么整洁的病人,也是大喜,嗖的一声,就将那些河豚治好了。
其实程序和治疗别的病人一样,没有丝毫减少。
也是清除鹤顶红毒素、修复被损坏的身体机能、将它们的生命恢复。
至于它们放出去的河豚毒素,毒死白鹤的那些,却没有还给它们。
而从它们身体里清除而收集起来的鹤顶红,也没有归还给那些白鹤。
无论白鹤还是河豚还有红蛇,这次激战放出去的毒素,都没有归回放毒者本尊。
而是被灵犀一动收集起来,然后交给了花鲜生。
其实,这也是灵犀一动的一种偷懒行为。
对于它这个系统而言,与其物归原主,倒不如新造一些满足它们的需要来得省事一些。
而原来的那些毒素,别管是鹤顶红、蛇毒、还是河豚毒,都交给花鲜生处理。
其实,这也是灵犀一动的聪明之处。
因为这种毒素都是千金难买的珍稀物资,有多少也不够用的,正好借此机会,送给花鲜生当礼物。
既然是送给了花鲜生,花鲜生就有全权随意处理它们。
他首先将那些河豚毒素的一半,送给了卢琼花,心里想到的不过物归原主。
没有想到卢琼花大喜!显然这个礼物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哎呀!小弟弟你太可人疼了!我一直想搞点这种东西,可惜一直没有成功,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花鲜生奇怪的问:“这就奇怪了,河豚不是你的吗?弄点河豚毒素还不容易?”
卢琼花道:“你说的容易!河豚毒死人容易,可是提取它们的毒千难万难,没有一个人成功!
“你过来看看,它们似乎是一片白沫,你看到它们的颗粒吗?”
花鲜生瞪大两眼和狗眼一样大,果然看不出来。
看来,也就灵犀一动这样的系统才能提取成功。
又好奇的问:“小姐姐你已经有河豚在手,提取这个河豚毒素有什么用,花了那么长时间?”
卢琼花神色一暗:“你有所不知,毕竟你还是个孩子!姐姐我如此爱慕罗成哥哥,又朝一日见到他,他胆敢背弃我,我就将这河豚毒素的一半喂给他吃,让他知道,这就是负心的下场。”
“一半给他吃?剩下的那一半呢?”花鲜生奇怪地问。
卢琼花凄惨地一笑:“那当然是小姐姐我吃了,罗成小郎君死了,小姐姐我岂能独活。”
说的理所当然,如同吃饭一样自然。
花鲜生却听得头皮一阵发麻,这就是生死不渝?
就连憨憨的娃娃鱼都听出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氛感到后怕:“哇哇!妈妈,我怕!娃娃要吃奶。”
卢琼花慈爱地看着娃娃鱼,说:“妈妈不在的时候,你就找你叔叔要奶吃,他和妈妈一样好。”
花鲜生忽然大怒:“谁替你喂奶,我不给你了,还给我!”
说着一把夺回刚才给她的河豚毒素。
知道你不用在正经地方,我给你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