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秋你好,我是风吟。”
正经的声音,正经的声调。
“下楼。”
“得令!”
风吟穿着睡衣就下去了。
只是下了楼的她,完全没看见程砚秋的身影,在走廊里张望。
手机震动,风吟接起电话。
“你在哪?”
“你在哪?”
同时发问,又同时听见了对方的声音。
风吟从电梯口朝着消防通道走去,程砚秋从楼梯间往回走。
此时此刻,两人一门之隔。
“程砚秋,你被锁在楼梯间?”
“我只是为你创造了一个赚钱的机会。”
“谢谢,我方支持现金,各种转帐方式。”
风吟说完后,从里面打开了消防的门,看见了穿着黑色丝绸睡衣的程砚秋。
“你还真的拿酒了?”
程砚秋举起手中的酒瓶,另外一只手还有两只酒杯。
“我喜欢睡前小酌。”
“馋酒就说馋酒。”
风吟拿过一个酒杯,与程砚秋坐在台阶上,感受着屁股下的软垫子。
“还挺软。”
“自然,毕竟我习惯不了不好的。”
风吟看了一眼程砚秋道:“知道了,你有钱。”
“聪明,这么隐晦都听懂了。”
风吟无语的晃动酒杯说:“空着呢。”
程砚秋打开酒瓶,将红酒倒入高脚杯,举杯。
“叮—-”
听声音,就知道这杯子不便宜。
一杯酒喝完,风吟才开口询问:“这么晚找我出来就是喝酒?”
“不然呢?我们是男女朋友不是吗,虽然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据说是每天都想见面的。”
“嗯—有道理,我回去找点书学习学习,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努力。”
程砚秋意外风吟的配合,风吟拿过酒瓶,自己倒酒。
“你是病人,我来承受这个吧。”
“再说,收钱的我怎么可能不敬业呢。”
“是我愚钝了。”
两个人在静静的楼梯间,看着风吟喝完了一瓶酒,程砚秋拎着空的酒瓶子回去了。
这一晚,风吟睡的香甜。
翌日一早,被闹钟喊起来的风吟,试图睁开眼睛。
“哦——-谁坐我眼皮上了,赶紧起来一下,我根本睁不开。”
自言自语,自娱自乐的风吟,终于睁开了眼睛,准备起身。
“真的讨厌起来,有一种棺材被掀开的愤怒感。”
骚话刺激自己,也是第一人了。
风吟终于爬起来,洗脸后终于精神了一点点,随便穿上一身运动服,出门去之前住的小楼,给剧组的让人化妆。
风吟到的时候,门口竟然站满了。
一个个带着口罩,墨镜,全副武装的样子。
风吟看向手机,没迟到。
“早上好风吟。”
“早上好风吟。”
风吟有些困顿,打着哈欠道:“到底谁发明的早上好,到底是哪里好!”
开门,一群人鱼贯而入,化妆开始。
小房子内,平均十分钟出去几个人,做贼的步伐,四处的张望,成功吸引了一波儿注意。
一个半小时后,化妆组全部搞定,风吟回去还未等换鞋进屋儿,被起来的阿拉拉走了。
“造孽啊!”
想睡觉的风吟,掏出手机,看着上面化妆的转账记录,总算有点清醒。
“果然还得是你,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