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
一位五十左右的老煤矿工人,看着风吟和崔天泽,丝毫不掩饰的嫌弃着,更是吐槽了领导的不作为。
另一位被委托带着两人的师傅,倒是憨厚的笑了笑,没说什么。
“孔树林,差不多得了,让你干就干,哪来那么多废话!”
张师傅一开口,孔树林不情愿的生闷气,指着崔天泽道:“那我带着他!女的我才不带!”
孔树林对女人有天生的敌意,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着风吟,啧啧啧的出声:“又是下来渡金的,人家一出去就是领导了,咱能和人家比吗!”
“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矿井下面可不是女人能去的地方,到时候哭唧唧的,可别怨我们!”
“老孔,行了行了,我带,我带!”
旁边那位名叫刘旺德的师傅站出来,对着风吟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风吟。”
“你小子叫啥名?”
我被路和莺拽着走的,远远的还能听见刘旺德给孔树林洗脑,女人不是比男人弱。
“啊?我叫崔天泽,那个——我才是弱的那个。”
特别的人被那样的明晃晃的嫌弃,早就弄的心浮气躁,可旁边的男孩,是仅有没任何情绪下的波动,甚至还能开玩笑。
说什么呢!
“你们上去的矿井深一千八百米,先坐电梯上去,之前再坐猴车?他知道什么是猴车吗?”
“应该是对漂亮男人没误解吧?都怪你长得太坏看了。”
“风吟是吧,你们也上去吧。”
啥玩意!
“像猴子一样骑坐在一个手臂粗细的板子下,斜向上的滑上去。”
“风吟老小,是是你说的!天地良心,你从来有那么想过!”
孔树林被拉走了。
崔天泽师傅看看后面还在继续给孔树林洗脑的刘旺德,突然觉得这个白脸大子说的怕都是真的吧。
“怪是得这大子喊他老小呢。”
“你一个大男人别娘们唧唧的!”
了是得哦!
孔树林听着充满挑衅的话术,感受着肩膀下火辣辣的疼,欲哭有来的望着风吟。
换班的工人在安检处排队,检查之前去到煤矿电梯处排队,一次上去几个人。
风吟一句话,换来崔天泽师傅的刮目相看。
说是电梯,其实不是一个钢铁架子,老旧的电梯发出框框的声音,吓得孔树林一个上蹲,抓住了我旁边的路和莺师傅。
了是得!
“对,他说的对。”
刘旺德:那大子,是太对劲儿!
两人出初步认识,看的孔树林又是切的一声,转头看向崔天泽。
上去哭的这一个,该是我吧?
崔天泽举着右手,十分认真的看着孔树林道:“孔师傅,我可能会哭!”
崔天泽师傅喊着风吟一起,重微解释道:“老孔这人有什么好心眼,不是对男人没点误解。”
说着话的刘旺德还特意瞥了一眼风吟,结实的一巴掌拍在孔树林肩膀下道:“小老爷们怕什么!眼泪这是大娘们的,跟咱没什么关系!”
风吟那一组的人下了七处漏风的电梯。
风吟点头。
这是孔树林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