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吟确认好了,接下来的事情也好办了。
她身子微侧,向前一步,遮挡住程砚秋。
程砚秋完全没有任何大男子主义的向后一步,将主场交给风吟。
人,对自己的实力一定要有清晰认知。
此时,对面的四个醉酒男人,一字排开,挤满了狭窄的小巷,满身酒气的盯着风吟和程砚秋。
“哎—-你看见前面那俩了吗?”
“嗯——什么俩,明明是四个!”
两名醉汉一个坚持说有两个人,另一个非要说有四个。
打起来了。
没错,就是吵着吵着,打起来了。
另外两名醉汉,盯着风吟和程砚秋看来看去,其中一名噗通一声跪下了。
“别抓我——我错了!我不该藏私房钱!我错了!”
“老五,你干什么呢,你跪下干什么!”
最后一名还站着的醉汉,试图去拉扯跪在地上虔诚忏悔的兄弟,结果被老五一把抓住。
“快跪下!鬼都来抓咱们了!”
“鬼?鬼在哪呢?”
被抓住的男人,慌张的四处张望着,混黑的小巷,没有月光,嗖嗖的小北风,很凉。
“废话,就在前面呢!你看他俩长得多好看,人哪有那好看的!肯定是下面的鬼上来抓替身了。”
跪在地上的老五一解释,碰的一声,旁边唯一站着的男人也跪下来。
接下来,四个男人,两个打架的已经打睡着了。
另外两个人认为风吟和程砚秋是鬼的,跪在地上一顿忏悔,连小时候偷拿同桌铅笔的事情都坦白了。
本在风吟身后的程砚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从风吟身后走了出来。
“早知道,还不如装一次英雄了。”
风吟被程砚秋的论调逗笑了,她十分赞同的点点头道:“浪费了一次好机会,要不下次你先上,不行我在接班?”
“我看行。”
两人旁若无人的聊上了。
四个醉酒男人也不是坏人,甚至有点可爱。
风吟找到其中一人的电话,拨打给了他的家人。
半个小时后,好几个人来到巷子口,一顿臭骂中,四个男人被他们的家人带走了。
风吟和程砚秋回去的时间稍微晚了一点点,洗漱休息,又是纯洁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风吟和程砚秋起的都很早。
程砚秋要去拍戏,风吟也准备离开。
两人在酒店门口分开,风吟自己打出租车走的,不需要程砚秋送。
用她的话来讲:你出打车钱就行。
风吟坐上出租车,奔着机场去了。
程砚秋拍摄的地方有点偏僻,司机需要从小路走。
“怎么回事?”
出租车司机减缓速度,风吟落下车窗看向窗外。
这是一条沿着河道的路。
“有人落水了。”
风吟打开车门,和出租车司机一同下去。
十一月的天气,冷了很多,人们也都穿上了厚些的衣服。
河道内有一名男子落水,起起伏伏间在求救。
路上听见求救的人都在想办法,有找绳子的,有解开围脖的,有去找竹竿的。
“来不及了!”
嗖——-哗啦——
风吟身旁的出租车司机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