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青鲁红二人呢,让他们滚出来!”
当陈东冷冰冰的声音传出,鲁家众人齐刷刷的一愣,片刻之后,全都露出怒色。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二老不敬。”
“狗东西,居然敢在我们鲁家的地盘撒野,今天不管你是谁,都必死无疑。”
“族长,我看此子就是过来找茬的,咱们将他拿下。”
一时间,一道道谩骂声传来,鲁家众人唾沫星子横飞,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将陈东碎尸万段。
“小子,敢在我鲁家撒野的,你还是第一个。”鲁天瑞更是脸色阴沉的开口,喝道,“鲁长河,上,给我废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是,族长!”
一个身高一八五的壮汉立马走了出来,摩拳擦掌,身上的肌肉不住地抖动着,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小子,敢对青红二老不敬,我这就将你的脑袋拧下来!”壮汉狞笑着,摩拳擦掌,朝着陈东逼近。
“等等,这位是……”
鲁岩脸色大变,连忙阻拦道,他深知陈东的厉害,鲁长河虽然是武师,实力不弱,但他面对的可是陈东啊,就连太祖那等强者都陨落了,何况是鲁长河?虽然不知道陈东到底是什么实力,但是他既然敢来,就说明有十足的把握!
啪~
但是他话还没说完,鲁长河就是一个耳光狠狠抽在了鲁岩的脸上,不屑的骂道,“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给我滚开!”
“你……”鲁岩眼底掠过一丝怒色,他好意提醒,却没想到被如此对待,也来了几分火气。
“小子,给我去死!”
鲁长河嘶吼一声,肌肉鼓起,属于中级武师的力量展露无疑,朝着陈东砸去。
到底是中级武师,一拳轰出,劲风呼啸,威势吓人。
见状,不少鲁家人都露出冷笑,戏谑的看着陈东,仿佛见到陈东在这一拳之下血溅五步的凄惨景象。
但是下一刻,众人一愣,因为鲁长河的拳头距离陈东的脑袋不足一尺之际忽然停住了,当众人看清楚之后,脸色骤变,只见陈东仅仅伸出两根指头,便轻松地夹住了鲁长河的拳头。
“不好,长河快退!”
鲁天瑞脸色大变,连忙呵斥道,意识到不妙了,两根手指头就轻松夹住了一名中级武师的拳头,就算是自己这个武师后期的强者都不可能做到。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极有可能是一名巅峰武师!
面对一名巅峰武师,鲁长河这种中级武师,根本不可能是对手。
听到鲁天瑞的话,鲁长河浑身一颤,心里涌出一丝不妙,也意识到不对劲了,但是当他想要抽身之际,却发现陈东的两根手指头宛若火钳一般,死死地夹住自己的手腕,让他无法撼动分毫!
“现在想走?晚了!”
陈东冷哼一声,指尖猛得用力,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一股剧痛陡然传来。
“啊~”
鲁长河凄厉的惨叫一声,因为痛苦,他双膝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额头上冷汗直冒,之前的猖狂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惊恐。
“你、你……你到底是谁?!”
他惊恐的看着陈东,因为痛楚,面孔都扭曲了,但是却无法抽身,手腕处迅速变得紫红。
没有回答鲁长河的话,陈东淡淡的瞥了一眼鲁岩,“倒茶。”
“好嘞。”
鲁岩连忙爬起身来,搓了搓红肿的脸,扫了一眼鲁长河,不屑的冷哼,“人要找死,拦都拦不住。”
说完,给陈东开始泡茶。
“你到底是什么人。”鲁天瑞目光闪烁,冲着陈东开口,但是却不敢轻举妄动,陈东的实力绝对比他强,绝对是巅峰武者。
如今太祖不在,青红二老也闭关不出,要对付巅峰武师,他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三分钟,让鲁青鲁红滚出来,否则……我不介意让鲁家从云城消失。”
没有理会鲁天瑞的话,陈东淡淡的开口,说完,一掌拍出,直接将鲁长河拍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大口咳血。
“长河。”
鲁天瑞脸色一变,连忙上前查看,随即阴沉着脸起身,咬牙开口,“好狠的小子!”
“你还有两分钟。”陈东冷冷的开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你!”
鲁天瑞脸色一变,虚眯着眼,他有种感觉,如果青红二老再不出现,恐怕这家伙真的会在鲁家大开杀戒。
想到这里,鲁天瑞眼底掠过一丝阴狠之色,手伸到背后做了个收拾,嘴角掀起一抹冷笑,既然这小子找死,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若是今天让这小子或者走出这里,他们鲁家还有什么脸面在云城立足?
看到鲁天瑞的手势,人群中,两名武师中期强者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鲁天瑞的意思,不着痕迹的退出去。
见状,鲁天瑞虚眯起眼,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咣当~
声音落下的瞬间,陈东头顶的天花板忽然震动,一个巨大的牢笼从天而降,直接将陈东和鲁岩笼罩了进去。
“这……这是机关术!”
鲁岩脸色一变,失声道。
“机关术?”陈东眼皮微抬,倒是有点诧异,没想到这鲁家居然还有这一招。
“不错,这是帝都司徒家的机关术,早听说鲁家跟司徒家有关系,没想到居然是真的。”鲁岩倒吸了一口气,说道。
“司徒家……”陈东心中掠过一丝诧异,没想到这鲁家居然跟帝都的司徒家有关系,难怪之前萧战要敲打他们,看来这云城的世家,也没一个是省心的啊。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萧战要找自己做继承人了,帝都那些人的手,还真不是一般的长。
“小子,敢在我鲁家撒野,就要做好有来无回的准备。”
见陈东被困,鲁天瑞狞笑连连,森然开口,“这可是精钢打造的牢笼,就算你是巅峰武师,也休想……”
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声音便是戛然而止,因为陈东双手抓在牢笼上,猛力一扯,牢笼便犹如纸糊的一样彻底变形。
“你刚才说,休想什么?”
陈东走出,冷冷开口,让鲁天瑞心中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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