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跟我说说,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不然的话恐怕我不能如你所愿,这两者之间的取舍就看你自己想了。”张宇显得十分沉着冷静,他并没有冲动一下子便把它打开,本来是想听听那个开庙人有什么说法,有的时候听别人说,反倒是一件事半功倍的事情,也不用自己费心去仔细的研究些什么的。
“这……这其实这就是以前我的一个仇人,他总是觉得是我害死了他,所以我担心他回来报复我,也就请了个道士做了个法把它放在了房顶之上。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们俩就放过我吧!我可不想天天晚上做噩梦,总是提心吊胆他什么时候回来找我。”
看庙人看起来确实有点慌张,只是不知道他说出来的话,我们可以信几分。
疯婆子在看到这个骨灰盒的瞬间,马上变得异常安静,就算是身上有了刚刚被打的新伤,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当他看到这个盒子的时候,仿佛是看到了镇静剂一样,整个人的神『色』都变得柔和起来。
她应该不是天生就疯的吧,我在心里面暗暗的猜测到,她一定是后面受了什么刺激所以才会变成这副疯疯癫癫的模样,但是凡是疯疯癫癫的人也不完全是疯的,在遇到特定的刺激的时候总会保持一分清醒。
所以我不禁在怀疑,她应该认识这个盒子里面的骨灰的主人,说不定跟他的关系还非比寻常。
“我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这盒子先放在我那里保管着,还有,我们这刚来,总不能马上走吧,你安排一个住处给我们。”
张宇并没有贸然的打开,但是他还是决定了要把那盒子给带走。
看庙人这人就显得十分迟疑,不知道他在考虑些什么,看起来好像有点为难的模样。
“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张宇挑了一下眉『毛』,凛冽的问道。在这冷漠而又自信的样子,十分适合去当辩手或者去当判官,静静的站在那里便能让人肃然起敬,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也看到我们这常年没有人来,我也没有那么多口粮可以供养你们,要是你们硬是要住下来的话,那吃喝的方面你们要自己解决,我最多就只能给你们提供一些锅碗瓢盆什么的。”想了几分钟,那大叔还是把这事儿给说了出来,显得有点为难,虽然说我知道他这存了几分敛财的心思,但是他毕竟说的是事实,所以我们也没有为难他。
“只要有个地方睡就行,吃喝什么的不用管我们,我们自己解决就行,不麻烦你。”张宇一下子脱口而出,他说出的这话竟然跟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疯婆子好像听懂了我们说的话似的,一听到我们要留下来之后,两个手还不停的在胸前拍了起来,显得有点兴奋。只是他那刚刚被磕断了半颗的门牙在她的口腔里面显得尤为突出。
“那行吧,你们就住在后院,那里有几间房子,我给你们收拾两间出来就是。”大叔砸了一下子显得有点不满,但是也没有多说些什么,毕竟今天他没有捞到多少油水,还被发现了这么大一个秘密,当然有点不爽。
“不用,给我们准备一间就可以。也不用麻烦你继续收拾了,我看你这地方也挺破旧的,收拾起来也要一定的功夫,不想麻烦你这么多。”
张宇这话听起来实则是在关心他,不想让大叔这么『操』劳,但仔细听起来就会发现它隐藏着其他意思,第一个便是觉得这地方有点破旧,第二个就是觉得在这穷乡僻壤的,单独一个人住的话,可能会存在一定的危险。
大叔愣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他活了这么多年,人家心里面想什么他多多少少都能够猜到一点,但是他也不点破,就这么默认的同意了去后院收拾。
“大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身都是伤还不换洗衣服,来,我给你换套衣服。”我带着这个浑身脏兮兮那里邋遢的女人来到了后院的水井旁边,用一个木桶艰难的吊起了一桶水,然后抬到房间里面给她仔仔细细的洗漱了一番。
刚开始她对我还十分排斥,不让我碰她,一碰便有点尖叫,颤抖缩在墙角不愿意往前走,但是在我对她细心的劝说与教导之后,她慢慢的熟悉了我之后也就没有了刚开始的排斥之感。
“原来你还长得挺清秀的嘛,以前肯定是一个美人胚子。”我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擦干净的她的脸蛋,有一种大功告成的感觉。看着她的同时,又觉得有点惊艳。
在我眼前的哪有什么疯婆子,明明是一个看起来风韵犹存的少『妇』,只是她神志有点不清醒,经常倒腾自己,把自己弄成这副脏模样而已。
我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了一件没穿过多少次的衣服,然后给她换上,再用一件旧衣服,把她那长长的头发给收了一遍水。
毕竟这里是农村地区,没有城市里面,科技那么发达,连个风筒都没有,所以也就只能用这种原始的法子让它自然风干,只是时间上会久一点而已。
“谢……谢……哈……”大姐抓住我的手吱吱呜呜的说出了几个字,让我有点含含糊糊的听不清楚。但是我还是分明能听见谢谢这两个字。
“不用客气,毕竟我们也算是相识一场,今天遇到你可能是命中注定的呢!”我笑了一下,加快了了手上的动作,使劲的擦拭着她头发上面的水。这农村靠近山沟沟的,晚上会降到零下几度,要是不赶紧把头发弄干的话,恐怕会得风寒感冒。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出去还要开车开上半个小时,能找到个『药』房就已经非常不错了,所以尽量保持自己不要生病才是王道。
农村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得了病,没有钱去治才会死亡的,这,也是让人十分惋惜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