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伟眯了一下眼睛,脸上有着不容抗拒的神『色』,“我再问最后一遍,到底是谁把你们引到这儿杀了你们,只要回答我的问题,你们可以得到超度。”
1米八零的大个子阴沉的脸看着石伟,他的青经奏现,脸上飘出了诡异的花纹。
石伟突然从心间挑出了一张符,夹在指间,在紫丁香炉上绕了绕,迎面向着1米八零的大个子扔了出去,一下贴在了她的额头。
1米八零的大个子顿时安静多了,他的面『色』变得平静,脸上的黑『色』花纹消了下去。
灵魂们抖了抖,分别看着1米八零的大个子,他们这时再也不敢反抗。
突然,石伟的身后飘出了一个身影身影向着灵魂们呲了呲牙,接着就飘走了。
石伟急忙转身仍然没有看见这个身影,他转过头看着灵魂停在前边异常的恐惧。
“和你们一起消失的列车长呢,他在哪里,他是不是也被杀死了?”我看着前面的幽魂问道。
幽魂一下四散,变得异常的愤怒,向着我和石伟一面扑了过来。
石伟不屑的扯了扯嘴角,从胸间掏出了几张符,“有阳关道过,非得走独木桥,看来你们是寻死。”
石伟『操』控的符在紫丁香炉上一张一张旋转的飘过,向着幽魂门飘了过去,贴在他们狰狞的脸上。
“火车头,火车头,他在火车头。”一个列车员跪倒在地,急忙向着石伟求饶。
我傲娇的走了过去,看着地下的列车员,“你说谁,谁在火车头?”
石伟看着我的背影,撇了撇嘴,好笑的摇了摇头。
“列车长,列车长,他在火车头,是他把我们带到这儿,是他杀了我们。”1米八零的大个子站在地上,终于开口了。
石伟拉着我转身就要离开。
地上的幽魂开始挣扎,他们看着石伟顺着手臂,扑腾着腿,“你不能走,你答应过吗,我们要超度我们的。”
石伟转过身,诡异的勾了勾嘴角,好像在嘲笑他们刚才的愚蠢,“这是对你们的惩罚,好好给我在这呆着,反省一下你们刚才的行为。”
所有的冤魂被石伟凌厉的眼神给钉在了原地,他们不咱反抗,乖巧的如同一个小老鼠。
门外的旅客看见我和石伟向着前面走去,急忙跟了进来,他们看不见地上的幽魂,一脚一脚踏在了幽魂的身体上。
幽魂能发出一阵一阵的哀嚎,在车厢里传得满满都是。
旅客们背后凉飕飕的,他们看不见人,只能听见声音,急里忙慌的跟上了我和石伟的步伐。
石伟的脚步越来越快,拉着我都在小跑。
我用着自己最大的能力,用力跟上了石伟的步伐。
不一会儿我们就来到了火车头的外边。
石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向着火车头前进了一步,停在火车头的窗外。
列车长拿着报纸,坐在里边,他看见石伟,放下报纸,诡异的勾了勾嘴角。
石伟眯着眼睛,打量着列车长。
列车长突然站了起来,打开了门,伸出了右手,向着石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在这儿等你们好久了,进来喝杯酒。”
石伟转过身,看着我和大家,“你们都在外边等着,我进去一下。”
石伟刚刚走到门内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我一眼,冲我点了点头。
我焦急的看着侍卫,踮着脚尖,努力的把火车头的一切都看清楚。
列车长却突然冒出头来,他站在窗口对着我笑了笑,一点一点的放下了纱窗。
火车头的景象一点也看不清了,我着急的在火车头的外边走来走去。
列车长做到了石伟的对面,优雅的给石伟倒了一杯红酒,“这红酒是82年的,你尝尝看看好喝不好喝。”
石伟绅士的端起了酒杯,向着列车长杨了扬,放在嘴边,轻轻的品了一口,“不错,吃好酒,味道甘甜,入口即香,放在舌尖悠远而绵长。”
列车长身体靠在座位的后边,慵懒的拍了拍手掌,“不错,是个懂酒的人,可是你坏了我的好事。”
列车长把酒杯摔在了地上,酒杯因力碎裂,碎杂溅在了石伟的面前。
石伟仍然端着酒杯,品着自己的红酒。
列车长看着施伟的淡定从容,表情变得异常的愤怒,他的整张脸升起了一团黑气,脸上的黑『色』花纹尽现,就如同在烈火里燃烧一样,她的眼睛异常的红,就像两团火苗。
石伟突然站了起来,拿着酒杯,倒满了红酒,红酒围着列车长在他的身边圈了一圈。
列车长伸长了鼻子,深深的嗅了一下座位的红酒,表情异常的陶醉。
石伟勾了勾嘴角,从胸前拿出了紫丁香炉,紫丁香炉内已经点燃了三根线香,线香的香味与地上的红酒渐渐融合。
列车长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安宁,还不曾发觉他的红酒已经发生了变化,他好像已经熟悉了这种香味,香味窜进她的鼻子里,她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石伟的嘴唇上下合动,一串安魂曲,在他的嘴里传了出来。
这世上已无牵挂,安息吧,沉眠吧,这一步已走到天涯,停歇吧,归去吧,墓园中月光清洒……
声音不断的盘旋,就像一道音符一样传进了列车长的耳朵。
列车长躺在那里,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安详,黑『色』的花纹渐渐的褪去,恢复了一片安宁。
只为悄悄地从火车头内退了出来,把列车长锁在了屋内。
我急忙走了上去,上下打量着石伟,担心的问:“你没事吧,真是担心死我了。”
石伟把紫丁香路拿在左手,用肉手『揉』『揉』我的头发,“这你还不放心,他哪能伤得了我呢?”
石伟的话刚刚落下,列车长好像醒了,他的身体在空间里不停的扑腾,火车头发出了咣当咣当的响声。
“实为你竟敢玩阴的,你到底对我说了什么,赶紧把我放下去。”
石伟拉着我向后退了退,他把紫丁香路放在了面前,盘腿坐在地上,双手合一放在胸前,嘴里仍然默默的念着。
安魂曲再次从石伟的嘴里传了出去,一滴不漏的传进了火车头里安抚了列车长的灵魂。
这一次,列车长并没有安静下来,他变得更加的暴怒,脸上的青筋凸显,黑『色』的花纹像是刻在了他的脸上,怎么也削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