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那我做过去,行吧!”
“滚!”
陆羽涵耸了耸肩,跳到了我跟前,将我拽起来,拖回了他身边。“以后对你能用武力解决问题的,绝对不动嘴。”
我当然不会相信他真的会动手啦,冲着他哼哼两声说道:“知道就好!现在能跟我好好说话了吗?”
陆羽涵抓了抓头发,犹豫了许久才回应道:“这么说吧,任何黑『色』的物种都象征着死亡,黑狗的血用来画符咒,黑猫通灵,乌鸦的眼睛能看到不寻常的东西,所有有关于死亡的传说都脱离不了黑『色』,是不是?”
被他这么一说,我仔细回忆了下,还真是这样,朱砂画符中用到的就有黑狗血。小时候经常听到邻居家的阿婆说,看到黑猫要见鬼,这句话可真不是空『穴』来风。
我与姥爷出门,好几次都是因为中邪的人撞上了黑猫导致的,所以关于黑猫的各种邪『性』说法数不胜数,至于,乌鸦就更不用说了。
“乌鸦通灵,这个我知道。我只是好奇,中区局为什么出现那么多乌鸦,就算这些鸟是群居生活,但也不会整体出现在城市内啊,除非是有人驱使......”
说道这,我看到陆羽涵扯起了嘴角,莫非被我说对了?
“乌鸦现死人啦,中区局要出大事了!”大事?一个警局死了三个人,确实事不小,但我知道实际上只死了一个警察,两位两具尸体是假的。
“你不让魏晓彤干涉这间案子,是不是怕那两具尸体被查出问题来?”
“我有什么好怕的,尸体就是尸体,有什么假不假的!”陆羽涵忽然严肃的说道。
我被他凶了下,不由感到些委屈。“那么凶干嘛?你们啥都不告诉我,还不得我自己想啊!”
“王金成的案子有专人破解,你就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知道的越少对你越有利,好了,上楼睡觉,我还有事要做。”
也不知道是哪里说错话了,这家伙怎么就突然翻脸了。
都被人下了逐客令,我要再待在客厅里,那就是自找没趣了。于是踩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自己的卧室,洗了澡上了床,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打开手机随便翻越着新闻,还是没有关于‘幽冥’与中区命案的新闻,我便搜索了关于女大学生行刺同学的新闻,都过去大半个月了,也不知道这件案子有没有新的发展。
说实话,丁芬虽然刺伤了我,但我还是把她当成自己的朋友,谁没有点情绪是不是,只不过她的方式用错了。要是因为一次过错搭上自己的人生,那就太不值得了。
检索下,出来好几天相关的讯息,我一一查看后,发现最近的有关新闻中居然跟中区局有关,这是怎么回事?
在新闻中没有明确提到什么事,但行刺大学生转为污点证人,不由让我联想到了丁芬,从时间可以地点上来看,很吻合。
蒋石伟与陆羽涵不让我过问王金成的事,那我过问丁芬总可以吧,说不定还能从丁芬身上找到点关于中区局案子的内幕线索。哼,陆羽涵,你给我等着,让你小看我,等我掌握了一线线索,看你还敢不敢对我凶。
有了目标,可接下来种种现实上的问题,很让人头痛。
现在我是寄宿在尸体上的魂魄,没人认得我是谁,我若是以林冉的身份去见她,恐怕会引人怀疑,整出不少的风波。但我以其他身份去见丁芬,谁又会让我进去呢?
好心累啊!躺在床上我滚来滚去,也没滚出一个好主意,对着天花板干瞪眼许久后,我翻身跳起来,抱着玩具熊下了楼。
自打别墅翻新后,我发现我的卧室里多了许多少女心的东西,尤其是那些大小不一的玩偶,还有化妆护肤品,以及一柜子的衣服鞋子包包和首饰。
我不懂品牌,但看料子也知道价格不菲,而且衣橱里的衣服都是成套搭配,一个月出门都不担心会穿重复的。
不用问也知道这是陆羽涵搞出来的,他可比蒋石伟有闲心,不可否认他的眼光很好,只是我这丑『逼』的脸,实在配不上这些衣服。
陆羽涵还在客厅里待着,他盘腿坐在地毯上,对着电脑噼啪敲打着键盘,看到我后,他靠着沙发冲我问道:“睡不着?给你弄杯热牛『奶』?”
我摇摇头,盘腿坐在了沙发上,我很认真的说道:“今天蒋石伟问我日后有什么打算,我刚刚下来找你的时候,想到点什么,不过我一个人做不了。”
人的灵感往往来自于刹那间的火花,一分钟前我在床上满脑子的问题,不知道如何破解,可就在我下楼看到陆羽涵的时候,我灵光闪现有了主意,十分的神奇。
陆羽涵哦了声,他走进厨房给我热了杯牛『奶』,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出来,冲我说道:“石伟一会就到,要不要等他来了再说?”
“不用,跟他讲不清楚,他那么大男子主义,肯定不会认同我的,以他的『性』格,我最好一年365天,天天在这里待着,最安全。”
我很夸张的笔画着,陆羽涵笑的明朗,并十分认同我的说法。“好像真的是那个样子!你想做的事,又不能让他知道,应该跟我们现在的事有关吧!如果是这样,还是不要谈了。”
我连忙摆动双手喊道:“不不不,没关没关!”
陆羽涵歪着脑袋,黑眸闪过异样的情绪,他合上电脑狐疑的问道:“真的是这样吗?林冉,我认识你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你可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丫头哦!”
我耷拉下脑袋,也不知如何说了。“其实,我想弄个门面,做点小买卖。”
“哦?什么样的买卖?”我想了好久也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小脸都拧巴到了一起。“现在我的身份很尴尬啊,不能去学校,‘幽冥’也没了,虽然我可以白吃白住白拿钱,但我还年轻,不能这么荒废了是不是,所以我想继承我姥爷的衣钵,替穷人解决些疑难杂症啥的,赚点小钱。”
陆羽涵手指敲击着桌面,他沉思片刻说道:“听起来不错,你姥爷在这行里也算是有点名头的人物,你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