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是一激灵,我怎么又躺他怀里了!身上粘粘的黑乎乎的什么鬼东西,咦~好臭啊!
季九樱嫌弃的皱起眉头,想到刚刚自己就这么躺他怀里,季九樱不由得脸红了起来,但她还是尴尬地冲宫冥越笑了笑。
只见宫冥越大手一挥,两人身上的污迹立马消失不见。
季九樱感叹,这人实力简直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傻丫头。”宫冥越斜眼看着她一系列的神情,眼睛里带着一丝宠溺。
季九樱也渐渐习惯了宫冥越对她的各种情绪,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再次运起灵气。
这一次,一股极其精纯的灵气自腹中产生,运转混元经,牵引着这股灵气在体内游走,在经过凝炼压缩后,汇入气海,落入丹田。
季九樱松了一口气,将手收了回来,看着宫冥越道,“可以告诉我结果了吧?”
宫冥越一个转身直接躺榻上,百般无赖地道,“九丫头,本尊抱了你一晚上手都酸了。”
季九樱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故意的。
虽然今晚之事是他们互相交易,但想起他为自己做的这些事,远远抵过交易的事了,季九樱心中还是有些感动的。
想到这里季九樱心里又有些苦恼了,自己欠他这么多人情,要怎么还啊?
轻叹了一口气,伸出手缓缓地在他手臂上不轻不重的按摩着,看着他绝美的侧脸,一脸无可奈何,“尊敬的国师大人,现在可以说了吧?”
“嗯~”宫冥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国师大人却得寸进尺,“九丫头,本尊现在口渴了!”
季九樱起身给他倒来一杯水端到他面前。
“九丫头,本尊现在头也疼了!”
听到这句话微微皱起眉头,表示她现在心情不是很好,不过她还是照做了。
“九丫头,使点劲。”
季九樱加大力度。
“下面一点点。”
季九樱的手指又移三分。
“哎呀,重了,重了,轻点九丫头,你想谋杀亲夫啊?”宫冥越一副大爷样,指使着季九樱。
什么鬼亲夫?这人还得寸进尺了。
季九樱起身没好气地道。“喂~宫冥越,有话好好说,你可是苍月国最尊贵的国师大人,最厉害的存在,出去挥一下手,这帝都上下都要抖上三抖,你这样幼不幼稚?就不怕毁了你男神的形象?”
听到这里,宫冥越心情大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我是九丫头的男神啊?”
“脸皮真厚!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自恋?”季九樱轻哼一声,不赞同他的话。
他突然凑近,目光对视刹那,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挑逗地弯起嘴角,“脸皮不厚,怎么追得到夫人?”
“······”季九樱紧皱眉,不可发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好啦,不逗你了!”再逗下去这小野猫该生气了。
“先天灵体,五灵根。”说完,宫冥越深遂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世人都传她是废物,她若是废物,那他们成什么了?
先天灵体,五灵根,全属性灵根,无论修炼哪一种属性,其它属性也会跟着涨,修炼速度比普通灵根要快数倍,修炼能力远超普通灵根,就连天雷也会格外照顾此灵根的人。
季九樱脑海里有关这些的记忆,她清楚的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要知道苍月国天才榜里出色的天才也只有三系灵根而已,而她是全系灵根,还是天灵体。
苍月国,乃至整个苍冥大陆,从没有出现过的灵师。
这个结果让一向冷静的季九樱都忍不住激动,那种兴奋,仿佛淹没季九樱整个人。
她不是废物,她季九樱,是碾压一切天才的全系灵师!
想到屋里还有个人,深吸一口气,但季九樱嘴角还是微不可见地向上扬了扬,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笑,煞是好看。
宫冥越看着季九樱,眼底的宠溺更深了,真是挖到宝了,看样子要快点把这丫头骗到手,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别高兴的太早了,五灵根修炼起来可比那些普通灵根难得多了,对灵力心法的要求也更高。”
“不过,你若是想变强,一直呆在季家这方寸之间,怕是不行。”宫冥越又道。
“那我还能去哪?”
季九樱倒不是怕找不到修炼灵力的心法,想到邪火大人说的话想必云梦蝶境的天诛谱里的灵力心法不会少,所以完全不用担心找不到合适她修炼的心法。
但她就算有了灵力心法,也得让那些心法师出有名,否者自己莫名其妙就多了一身技能,难免会被人怀疑。
“星辰学院,天门山,无极宗都可以一试,不过本殿建议你先去星辰学院,下个月星辰学院会在天才大比结束后招生。”宫冥越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季九樱的神色,生怕她一个不高兴,拒绝了。
季九樱认真的听完宫冥越的话,一本正经的道;“星辰学院招生会有几个名额?”
“五个。”
五个?自己才刚刚开始修炼,来参加大比的人少说也有几万,要在这几万人当中脱颖而出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修炼这种事还是要靠实战来稳固实力,星辰学院确实是她的最佳选择,既能提升自己的实力又让人不怀疑自己。
记得距离帝都一百里外有一处魔兽森林,是苍月国里小面积的森林。
虽说是小面积的森林,但里面的魔兽却有千万种。
外围绝大部分都是低级魔兽,越往里魔兽等级越高。
是帝都内历练者比较好的历练之地。
有些实力低的都会选择去魔兽森林历练,捕捉些低级魔兽,取他们的兽核去卖,也有些胆子大的进内围捕捉些高级的魔兽做他们的灵宠。
顿时季九樱有了自己的打算。
突然想到什么,在书桌上拿起毛笔,看着毛笔眉头紧皱,虽然她出生在古武世家,但从来都不喜欢用毛笔写字。
“真是要命啊!”季九樱试图提起笔写几个字,就把毛笔丢一边去了,把写过的纸也撕烂了。
写的字跟泥鳅一样,自己都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