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若说贪我对你也贪,贪你刚和离不久我就将你惦记到了心里,贪你情伤后盼能看见我,贪与你偕老。”
“月然,是我先贪的你。”
赵士珩不觉得姜月然那点微不足道的贪婪能胜的过他,姜月然贪的时候还能清醒,他贪的更早更多更肆无忌惮的想要。
“月然,嫁给我吧,”赵士珩继续不掩贪婪道。
说出了心中这么多潜藏的话,姜月然心中一片轻松,她知道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要对两人的关系,做出一个答复和定局。
既然她舍不得赵士珩,她只有顺着此刻的心去应答。
“嗯。”
……
赵士珩虽然骗姜月然他快命不久矣,害的她因为这话奔波而来,最后差点闹成了一场笑话,可是将心结解了两人皆大欢喜,就什么都不计较了。
而外面的白幡等物确实是为人准备的,因赵士珩族中有位老人活了百岁,把自己那辈甚至儿辈的人都熬死了,自己还活着。
就觉得自己孤单,又因自己在族中年岁辈分较大,就央着孙儿晚辈们替他提前准备一个葬礼,这样等他活着的时候也能看见自己葬礼是什么样的。
这样消息一传到族中,赵家在外的亲人可不要回来象征性的哭哭丧。
赵霆骁和罗氏有了儿媳后,哪里还能哭的下去,当时老长辈坐在灵堂上一手端着茶,一手吃着糕点。
姿势霸气的听着下面人为他哭丧,别说罗氏和赵霆骁当场笑了出来,其他死人没少哭头一次哭活人的更是当场笑了出来。
一下子丧礼变笑礼,可把族中那老长辈气的不轻,发话他要不死每年赵家族人都要给他哭一出。
明年哭不哭赵霆骁和罗氏不知道,他们借着赵家族人聚在一起,紧着就“大丧”改大喜,没几天把婚事给张罗了出来。
又路途迢迢的去接了姜家父母,给姜月然和赵士珩在老家办了婚事。
新婚夜。
赵家族人多,所以赵士珩要待的客也多,一通下来饶是赵霆骁和罗氏为儿子挡了许多恭喜,也到了深夜。
姜月然是第二次穿着大红喜服坐在新房内,但心中仍旧分外的紧张,不同于嫁给元川泽冲破头脑的瞬间欢喜。
更有一种经历无常后,对未来的踏实和安宁,而这都是赵士珩给予她的。
“月然,我回来晚了,”门吱呀一声,赵士珩推门走了进来,还未到跟前他就道了声歉。
喜帕下姜月然体谅道:“无事,你没来前豆宝和云宝都在陪着我,他们刚睡被抱了回去。”
赵士珩一听到俩孩子,眼中就藏不住笑意,姜月然答应嫁给他那天,俩孩子疯了似的扑到他身上喊爹,差点没将他吓死。
他以为姜月然还会生气,因为豆宝和云宝叫他爹那么顺溜还是他教的,后来发现姜月然笑了他才敢应声。
欢喜完,他走上去坐到姜月然身边掀开她的帕子,万分珍重道。
“月然,能娶到你真好。”
姜月然低眉羞涩:“这辈子也有幸遇见你。”
而后赵士珩端来了合卺酒,俩人交叉互饮了下去,待一边喜帐落下尽是凌乱的衣服被人从里扔出。
屋中龙凤喜烛高燃旺盛下,床畔之内也尽是吱呀不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