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参谋长有什么话要说?”
楚定邦心中冷笑,脸上却挂起淡淡的微笑道。
他们就是要刘震亚阻止,只有将刘震亚定下,不顾大义,拉帮结派,罔顾汴洲城安危的形象,才能有借口出手,在会场一举将其拿下,下面将官群龙无首只能接受整编。
一但他控制了全部军队和觉醒者,他不认为庇护城能将他怎么样,除非与汴洲全面开战,但他相信京都是不会同意的。
这是他自救的手段,他必须这么做,他还不想死。
刘震亚毫不在意他的眼神,而是缓缓站了起来,扫了一眼下方的将官们,然后将目光投向楚定邦道:“楚将军,全军融合我没意见,让我们交出军队我也没有意见,那怕是你让我脱下军服回家我更没意见,但是在这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答案!”
楚定邦看着刘震亚淡然的眼神,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但此时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面无表情的道:“那我听听刘参谋长有什么问题要问!”
“好!”刘震亚微笑着点了点头,看向楚定邦缓缓伸出一根手指头,“第一问,我想问楚将军当初是谁,为了讨好他人,一意孤行,撕毁我们辛辛苦苦才与庇护城达成的合作协定,出兵攻击庇护城,结果造成损兵折将,导至数千战士无辜战死,一百多辆坦克战车被毁,汴洲城战力损失过半?”
哗!刘震亚声音不大,但是在这会场中却如洪钟落地,所有人都被震的心神狂跳。
上次事件可以说是整个汴洲之痛,损失惨重,当时有不少将军是直接参于者,他们最是感同身受。
这场仗打的不明不白,结束的也不清不楚,很多战士不知道该恨谁,恨庇护城,还是恨变异兽,还是恨某些人。
最痛的莫过于,战死的战士没有补贴,受伤的战士没有人管,只能沦为普通人,喝着每天一碗清汤面糊过活。
像这些人又该恨谁,相信每个战士心中都有一杆称,都有一个恨的对象。
这也是汴洲之所以现在一盘散沙的原因,军心已经散了。
很多将官都深知道这情况,一个个说是没埋怨那是假的,现在被提起,很多人心中怨气开始升腾。
“胡说,那是军政部命令,庇护城残害民众,随意杀害军职人员,我们受命去征讨,有何过错,刘震亚你不要混乱视听,误导众将士,而且这事已经过去,你还旧事重提是想干什么!”
楚定邦闻言脸立马阴沉下来,他一磕手中茶杯看着刘震亚厉声喝道。
“好,即然这是旧事,那我们说新事!”
刘震亚冷然一笑,然后再次伸出一根手指,道:“楚将军,你前几天再次派冷军与多名觉醒者潜入庇护城,在城中搞炸弹袭击炸伤大量平民,更是引诱大量变异兽攻击庇护城;我第二问,想问楚将军,如此重大事情你有和谁商议过,你做出这样的事有何种目的!”
楚定邦脸色猛然一变,惊声道:“这......这你怎么知道?”
不过主了这话,他就后悔了,自己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哗!台下全乱套了,军士们脸色全变了,纷纷惊慌的议论。
这些将领们不是傻瓜,不懂的分辨好坏,随着庇护城将觉醒者的秘密还有修炼功法外传,很多人都有自己的判断了。
汴洲城是收益最大的一个基地,他们能直接接到庇护城发出来的电讯,所以在汴洲发展的很快。
这也是为什么,城中觉醒者增多,战士们实力渐强的原因。
而且随着汴洲城中不断有人觉醒,这些人从偷偷到庇护城转职回来,将庇护城的见闻传回来,这让汴洲城中人们对庇护城越来越了解。
很多人已经知道之前攻击庇护城的理由是多么荒唐,
所以很多人对庇护城的感情是极为复杂的,他们不愿意再提之前的事,更不愿意再招惹庇护城,更有很多人心中在向往着去庇护城,因为那里是觉醒者的圣地。
而他们不明白,为何楚定邦非要和庇护城对着干,现在突然去庇护城搞破坏是要做什么。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楚定邦你不要将所有人都当傻子!”
刘震亚冷然道。
“刘震亚,你为庇护城说话是何居心,庇护城与我们有血海深仇,他们引变异兽攻击我们军队,导致上千人伤亡,我们这是以彼道反诸彼身,就是要让他们尝尝对我们所做的一切,我这是为我们死去的战士报仇,何错之有!”
楚定邦也急了,一脸恼羞成怒的一拍桌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