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我知道商渊今晚会出现的话,姐绝对把自己包的密不透风不露半块肉。
而今,我现在真是欲哭无泪啊。
羞囧让我几乎想要咬舌自尽好了结余生,我这样子,还真的有点像在勾引人的样子啊。
现在的我,因为商渊的到来感觉房中的温度降低了不少,而感觉有些微的冷意,然而商渊眼神中的炙热,却让我感觉全身发热,这冷热交替的,我简直要崩溃。
“快解除我身上的鬼术啦。”我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任由商渊享用似的,这种感觉实在太特么的被动了,姐表示十分不喜欢这种感觉。
而商渊,却缓缓的在我床沿坐了下来,他的目光,从我身体上转移到了我脸上,他深吸口气,似是在刻制自己此时的情绪。
“你才回来?”商渊的视线扫向我半湿的头发时,眉头一皱,“本尊不是让那的士师傅过去接你回来?”
“咦?那的士师傅说遇到鬼打墙,然后莫名其妙的再次回到了南京路,原来是你用鬼术让他去接我的啊?”我顿时心中一动,商渊他有急事离开时,竟然还能想到让司机来接我回去?
他竟然也有如此细心的一面,以前一直以为他就是那种霸道****的主,却未料到,他,也是可以暖的让人感动的一塌糊涂的啊。
“那边荒无人烟又是鬼市自然没有车辆经过,不叫车去接你,难道你能走回来。”商渊突然眉头皱的更紧,他似是在空气中闻到了什么,“你在鬼市那么晚才回来,是遇到了谁?”
“呀?你怎么知道我在鬼市遇到了鬼?”可以肯定商渊是绝对不可能在鬼市暗中跟着我的,他走了之后,我就没有感受到他的任何气息了,所以应该是真的走了,但是他怎么知道我遇到了那一男一女走的匆促的两只鬼?
“这屋子,有别的气味。”商渊倏然站起来,快步朝门口走去。
他一走,我不能动弹的身子立刻可以自由动弹了,我立刻趁机把衣服穿上身,然后就下了床跟了上去,想看看商渊去做什么。
而他径直走到了浴室,看到了我放在洗衣机上面的刚换下来的衣服,他走过去,站在那边半晌。
我也走到他身边,看到他正在凝神看着我的衣服,不禁纳闷的问道,“怎么了?我的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你衣服上染上的气味……”商渊缓缓开口。
“啊,对了,我有事要问你。”我突然想起那个自称凌王的鬼跟商渊很相似,不知道他跟商渊有什么关系,于是连忙打断商渊,朝他问道,“我在鬼市遇到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男鬼,他说叫他凌王。”
“果然是他,以后,离他远点。”商渊眉头皱紧,朝我警告道。
“你认识他?他是你的谁?”我好奇的问道。
“他是我同胞弟弟。”商渊也不隐瞒,开口说道。
“为什么你弟弟也不去投胎啊?”商渊神秘的很,而他身上好像藏着很大很大的秘密,他不投胎可以理解,但是那凌王感觉就是个没啥大事干专门调戏良家妇女的公子哥嘛。
“日后,你便知道了。”商渊说道,然后便又走出浴室。
“喂,你总不能啥都说日后啊,这样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真的很不好的大哥。”我没好气的翻翻白眼,跟了上去。
“要不,我带你去本尊的国度看看?”商渊走到我卧房,直接往我床上一躺,那闲适优雅的姿态就好像躺着的是龙床似得。
“你去的国度?呃,算了算了,我明天要上班,得休息了,以后再说吧。”我摇头,不知为何,下意识的不想进入商渊的世界里去,或许是因为怕陷进去太深,以后会难以自拔吧。
“也罢,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带你去。”商渊倒也不勉强,只是说的话十分的高深莫测。
什么叫时机到了?去他那看看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嘛,说的好像很玄乎似的。
“尊主大人,我的床小,你能不能移动一下您的尊臀,去您的床榻了去歇息?我要睡觉了。”我的床才一米五,商渊的锦袍很大,他一躺上去,衣服散开来,几乎霸占了我的整个床铺。
我压根儿就没地方歇息。
这个我租的公寓属于单身公寓,也就一房一厅一卫外加一个小书房,所以能睡人的,也就我这张床了。
“明日记得去买一张大床回来,日后本尊免不得要跟你同床共枕,这床太小,本尊睡着不舒适。”商渊霸占我的床,还一脸嫌弃的模样,说的话更让我睁大了眼。
同床共枕?
跟他?
我去,不会是以后他都想要跟我睡一起吧?
“那个,尊主大人,我这庙小,以后,你还是回你那去睡吧,不然您睡着是肯定不会舒适的。”我连忙说道。
“你身上的至阴体质带来的气息可以让我的修为提高的更快,我必须加快出世的速度,它,快要出现了。”商渊微微闭上眸子,缓缓说道。
“他?她?TA是谁?出现了又会怎么样?”我一愣,他这话怎么我听得这么玄乎。
而且,看商渊此时一脸严肃的神情,绝对不会是在故弄玄虚忽悠我,更不可能是因为想跟我同床共枕而随便找来的借口。
因为商渊在提到TA快要出现时,他黑眸中闪过一抹冷厉,这种情绪,是真实出现的,不可能随便找个借口能反馈出来的情绪。
所以,我才追问商渊口中的TA究竟是男是女是何方神圣。
“你现在不必知道这些,你只要知道,明天去买张大床就行了,记住,一定要名贵点的,才衬得上本尊的身份。”商渊睁开眼,看向我。
妈蛋,挖坑不填的都是奸诈的人,商渊这家伙竟然抛给我一个大大的疑团后,又不给我说清楚,简直是奸诈中的战斗机。
“不是说明日要上班?还不快过来睡?还是,你想去大厅沙发睡?”商渊伸手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过来,歇息。”
我看到他身旁的那个只剩一点的位置,欲哭无泪,我的床啊,凭毛我就只能占用一个角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