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长君垮下脸的模样,我看的真是觉得怪可怜的,也觉得自己还真是欺负他了。
于是我良心大发,朝白长君说道,“这样,如果,你使出的那套剑法,能让我看的都觉得十分厉害,让我钦佩,那我就叫你一声师父,但是,前提条件是,你只能在剑法上以师父的身份指导我,其他事情,你可别想管哦。”
那说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这种事情,就千万别来了。
之前我那鬼师父如果管我我还会听,因为鬼师父做事靠谱嘛,加上我那师父阅历多,很多事情他更懂的处理,给我适当提了意见对我来说也挺好的。
而白长君就不一样了,这家伙不过是狐族刚成年的,什么也不懂,哦,他懂得吃,也懂得剑法。
“我知道啊,我也就只会在剑法上指点你嘛,你的其他事情有渊哥在,哪轮得到我来管,再说,本仙可不想管你的杂事情。”白长君说道,到最后,还朝我哼了一声,表示才不屑管我。
“好,那就成交。”我点了点头,算是打成配合度了。
随后在商渊的见证下,礼不可废,我还是给那白长君奉上了一杯拜师茶,这才算是真正的,白长君成为了我的剑法师父了。
“啊,先吃饭吃饭,然后吃完饭了,我们开始练剑。”白长君喝光了我的拜师茶后,就又开始喊肚子饿了。
商渊点了点头,说已经安排御厨送饭过来了。
白长君一听李御厨要送饭过来,立刻一溜烟的飘到了饭桌上蹲点了,望眼欲穿的等着李御厨,哦,不,是晚膳的到来。
我跟商渊看白长君的动作,不禁互看一眼,无奈的笑了。
“我感觉自从白长君来我们家后,我就多了个弟弟了。”我苦笑着朝白长君说道,“一个吃货弟弟。”
虽然外表上看,白长君可是比我年长一点点的,比较看起来像我哥哥,但他可是没半点成熟的模样,所以总有一种是弟弟的错觉。
“当然,你是本尊的女人,而白长君本尊也视他为弟弟,那自然也是你的弟弟了。”上听罢,笑了,朝我说道。
“对了,趁现在还没吃饭,你有那个剑法的绘本么?我瞅瞅难不难。”我朝商渊说道。
“就算没有,本尊也可以现场给你绘一本出来。”商渊说完,手一扬,他的手中便多了一本空白的画纸。
我看着他手上的这本空白画纸,抬眼看商渊,“商哥哥,你这可是无字天书哪?我看不懂啊咋整?”
商渊没说话,只是朝我扬眉轻笑,随后他伸出了他白皙修长的食指,在雪白的画纸上利索的勾画着,随着他勾画之处,都浮现出了画面,竟然是一个小人影练剑的照片。
哇哦,我睁大眼,目瞪口呆的瞪着商渊画着一张张的图片,等全部画完后,商渊合上了话本,递给了我,“好了,这些就是本尊床的那套剑法的所有招式,你可以看看,熟悉熟悉。”
“商哥哥,你简直就是神奇的存在呀啊。”我忍不住我拼命给商渊拍马屁。
“只不过是用鬼术画而已。”商渊笑着道。
“我先看看,你要不要先去沐浴,反正李御厨还没送晚膳过来。”我把琅琊剑变成袖珍型的,继续挂在脖子上,一边坐在沙发上,朝商渊说道。
“先不用沐浴,等会陪你吃完晚膳本尊还要出门一趟。”商渊摇了摇头说道。
“咦,那么忙,对了,现在那东西好像没有做什么动作了,感觉一下子天下太平的样子。”我说道,但我知道,这只是错觉,也是风雨之前的平静而已。
指不定,那东西正在酝酿什么大动作,想让我们打的措手不及呢。
“我们之前斩断了那东西的计划,现在估计不会再那么高调,应该会先储存好一定的破坏力再出现,所以我们亦是不可掉以轻心。”商渊摇了摇头,朝我说道。
“嗯,我们时刻戒备着,就是我现在想到那欧家预言石上面写的那样,什么鬼胎出,祸乱起,我觉得,这个很关键。”我皱了皱眉,预言上出现的,肯定会将来发生的。
“对,确实如此,鬼胎,指不定就是那东西会做出来的动作。”商渊点了点头,随后他揉了揉我的脑袋,宠溺的说道,“这些事你不用烦了,好好跟长君练剑,本尊相信你五日后必定可以赢了冷倾城的。”
“说起这个,琅琊剑太棒了,今天跟冷倾城比试,其实都是琅琊剑带动着我使用我不懂的招式的。”我连忙把这事说给商渊听。
“它是上古神经,它本身就是有意识的灵剑,而它作为一把剑,自然也具有防御跟攻击性,所以当你用它来防御攻击冷倾城时,它就会自然的发挥出它的本能,起码不会让你落败,不过,小东西,没想到你还懂得用琅琊剑。”商渊说道。
“因为当时我看到冷倾城拿出了她的短剑,我就下意识的想到了琅琊剑了,我想着长剑对短剑,也算是同类比拼了,应该我也亏不大哪里去。”我吐吐舌,笑着说道。
“嗯,不错,本尊的小东西脑子还是挺灵光的。”商渊满意的笑了。
过了会儿,李御厨终于来了,我们吃完了晚膳后,喝了茶休息了会儿,商渊便再次离去了,剩下了我跟白长君两人。
白长君说道,“来来,我们可以开始了,正好刚吃完,运动运动有助消食。”
“就在这大厅里来么?虽然我们家大厅不算窄小,但是用来练剑,似乎也不够大吧,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我朝白长君问道。
“不需要啊,你手上不是有随身移动空间嘛,我们去你的那个随身空间就好啦,里面够宽敞。”白长君说道。
我听了白长君的话后,不禁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道,“我哪里来的随身空间?”
“不会吧?你戴在身上那么久,你竟然不知道你有随身空间?真是暴殄天物啊。”白长君摇了摇头,一脸惋惜的说道。
我瞪了一眼白长君,这家伙故弄玄虚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