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是啊,确实有点多,而昨天老方丈应该也没有算到我带着平安哥来吧,所以他应该也就准备三个人的量,我在想之前我住在这里的那个星期,是不是特别能吃,所以老方丈这次才做那么多。”
“平时我们也就做两样菜,不过今天师父把他的拿手好菜都做出来了,我估计是为了招待你,让你吃饱点。”李明成端起托盘,朝我说道,“走,我们出去吧。”
我点了点头,跟着李明成走出了厨房门,就看到大厅的圆桌上,坐着的老方丈跟平安哥。
“小丫头,我今天做的这些,可都是你以前喜欢吃的,等会你尝尝,看看我的手艺跟以前比有没有退步了。”老方丈笑着说道,招呼我在他身边坐下来。
“老方丈,你忘记了我都已经失去了以前在这里的记忆啦,所以还真不知道以前你做的菜的味道是怎样的,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卖相好看,闻起来又香。”我由衷的说道,我这可不是拍马屁,实事求是嘛。
“哈哈哈,你现在喜欢吃就好。”老方丈听罢,愉悦的笑了起来。
“不过,我有个疑问啊,老方丈,我以前是不是特别能吃,简直就是饭桶的级别,不然你为啥因为我的到来,做那么多菜?”我开着玩笑问道。
“以前你胃口很好,不过也不是特别能吃,我还觉得你吃太少了,我做那么多,是因为这些菜都是你喜欢吃的,所以就索性全部做出来了。”老方丈笑呵呵的说道。
“师父,你都没有对我那么好啊,我会吃醋的。”李明成一边跟我们盛饭,一边朝老方丈调侃道。
“你都吃了二十年我给你做的菜了,七七才不过吃了几天,你有什么好吃醋的。”老方丈好笑的拍了拍李明成的脑袋,声若洪钟的说道。
“哎呀,疼,师父,你知不知道你拍人脑袋的时候很疼啊。”李明成捧着脑袋,苦着一张脸说道。
我跟平安哥看着这对师徒俩的相处方式,不禁都笑了起来,李明成在老方丈面前也是没大没小的,不过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没有谁说过徒弟在师父面前就得噤若寒蝉不是?
“来来来,吃饭吃饭,小丫头,看看现在吃起来合不合口味。”老方丈拿起筷子,率先给我夹了一筷子的黑木耳炒辣椒。
“好咧,我试试。”我笑着说道,随后我吃了一口木耳,清脆爽口,还有辣椒的味道,吃起来竟然特别好吃,我连忙点头说道,“好吃好吃,平安哥,你也吃,老方丈的手艺还真的不错哦。”
“好。”平安哥点了点头,也拿起筷子吃起来,吃了一口后,他也眼睛一亮,有种的说道,“这青菜味道极好,有着青菜的香味。”
“这都是师父自己种的,我们后院是一块菜地,我们吃的菜,全部都是在那块菜地里种的,就连这木耳都是我师父养出来的。”李明成一脸骄傲的说道,“完全纯天然无公害的蔬菜,肯定比市面上那些卖的温室培养出来的菜好吃多了。”
“确实很好吃啊,老方丈,味道很赞哦,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吃多点。”我笑着说道,随后便不再说话,大快朵颐的埋头苦吃。
我想就我这表现,也是对做这一桌子菜的老方丈最大的赞扬了。
所以老方丈看着我吃的那么欢快,他脸上的表情就更加开心了,不断的给我夹菜。
而我终于觉得肚子撑得塞不下去的时候,我才放下了筷子,满足的呼了口气,朝老方丈说道,“吃不下去了,肚子都大了。”
“好好,吃不下去就别吃了,我也吃饱了,我们出去院子里站一站消消食。”老方丈也放下碗筷,笑着说道。
“正好,我也吃饱了。”平安哥也放下了筷子,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唇,笑着道。
“你们先出去走走,等我吃完了我给你们泡茶出去,我还没吃饱,得再迟点。”已经吃了三碗饭的李明成依然在埋头苦吃,显然打算进攻第三碗饭。
“不要吃太饱,当心撑得难受。”老方丈叮嘱道。
“知道了师父,我还没吃饱呢。”李明成嘴巴鼓鼓的,口齿不清的说道。
“走吧,我们出去站一站。”老方丈说完,便带着我们走出了大厅。
院子里的植物都很绿很绿,鲜嫩鲜嫩的,看着让人感觉生机勃勃,也让人感觉到了生命的摇曳。
这个地方,真的是一个适合久居的地方。
“对了,老方丈,这几年我都没有来寺庙,如果今天我也不来,那你会来找我么?”我好奇的问道。
“如果不是你亲自来寺庙,那说明你都不是帮寺庙度劫的有缘人,所以你不来的话,我也不会去找你,只能遗憾清安寺走到尽头了,不过还好,你来了。”老方丈一脸庆幸的说道。
“那好在我们来了,不然指不定以后想要来清安寺这么清幽安静又庄严的地方都没得找了。如果清安寺真的变成盈利性的,只怕来清安寺的那些虔诚香客会很失望,应该也就会很少这边了,来的应该也只是来看看这一座古董寺庙的人。”我也不禁很是庆幸,幸亏我们来了。
“是啊,我们清安寺能一直保持着这般纯朴,一是因为我们不收费不盈利,二是因为来这边的香客都是真正虔诚的,是来烧香拜佛的,他们守着秩序,这才让清安寺保持安静庄严。”老方丈也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
“不管怎样,我都会想尽办法去制止的。”我说道。
“好,这样我就放心了。”老方丈点头说道。
我们聊着聊着,李明成就端来了四杯茶出来了,还来的正是时候,我还刚哈哈口渴了。
喝了口茶,却听到院子外头,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老方丈,在么?我们有事找你。”
听声音,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风衣裹得密不透风的中年男人站在了拱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