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央走出来,与母子二人撞在一起,泪央立刻向二人打招呼,“妈,大哥……”
“央央……怎么还没睡?”唐烈笑着问她。
“额……我……”
“央央,快去帮妈看看你姐姐,别让她在那傻站着吹风了。”唐夫人立刻说。
“好,我马上去……”泪央说完立刻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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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豪华的直升机缓缓的从龙城的上空降落,最后稳稳的落在了郊区的一个别墅区内。
别墅群内一片漆黑,机舱门缓缓打开,立刻有十几个黑衣人从上面走了下来,恭敬的站在两旁。
很快,一个中年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将他的身材衬托的十分的挺拔,他长得十分的英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一丝精光,鼻翼两侧有着明显的法令纹,头发也是黑白相间,可见他的年龄已经不小……
他慢慢的走下楼梯,两旁的人见状连忙低下了头……
他的身后跟着三个人,分别是楼岳和他的医生乔魁,还有楼璎……
“墨叔,我有要事要办,想先出去一下。”楼岳走到他面前,恭敬的说。
墨逸云点了点头,说,“去吧。”
“谢谢墨叔!”楼岳听完立刻跟乔魁使了个眼色,二人大步离开了。
“墨叔叔,我也……”楼璎刚一开口,墨逸云便淡淡一笑说,“去吧,你们只是顺路搭的我飞机过来,去哪不用跟我报告,去忙你们的吧。”
“谢谢墨叔!”楼璎立刻笑了起来,转身也离开了。
三人刚一离开,立刻有人走过来,低声问道,“老爷,要不要派人跟着?”
墨逸云的眸子变冷,淡淡的说道,“不必,让他们去折腾!”
“是!”那人听完立刻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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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芷柔来到实验室,她将门反锁好,立刻从柜子里拿出几样药品放到一个容器里面将它们打成粉沫……
完成后,她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纸袋,将那些粉末倒了进去,小心的收好后,这才将那个容器放到水池里面洗干净。
做完一切后,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上面的摄像头,这才转身离开。
她回到办公室,直接推门而入,抬头便看到自己的屋内坐着一名男子……
她一惊,立刻就要尖叫,身后立刻出来一个人捂住了她的嘴角。
瞬间,她便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量……
乔魁拖着她来到椅子处,将她放下,顾芷柔皱眉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说,“软骨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到这来有什么目的?”
“顾医生果然博学多才,一下子便zhidào自己中了软骨散……”楼岳笑看着面前的女人说。
“我是学医的,自然zhidào……”顾芷柔皱眉说,不喜欢这个男人的眼睛,像一条毒蛇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唐甜遇到你这样的对手,可真是够倒霉的。”楼岳说完,走到她的身边直接从她的口袋中拿出了她刚刚包hǎode那包药。
“你还给我,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和唐甜是一伙的?”顾芷柔想要抢回自己的东西,可惜她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错!我和她不是一伙的,相反,我们才是伙伴,因为我爱唐甜,而你爱凌少白。”楼岳冷冷的说完,把那包药扔给了乔魁。
顾芷柔听完,眉头皱得更深,抬起头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血蛊……一种靠毒药而生的蛊,只需通过皮肤接触便可植入人身,被植入的人刚开始的时候没有任何反映,一个月后,才开始发热,痛不欲生受尽折磨,半个月后,不治身亡,中此蛊的人死后和死于流感的人很像,所以很容易掩藏死亡的真相。”乔魁只是闻一下手上的药包说。
“我不zhidào你们在说什么?”顾芷柔心里一慌,但面上却半分也不表露。
“这个药就是用来催养成蛊的一部分,你是想让血蛊快点长大,然后替你执行任务。”乔魁淡淡的看着她说。
“我说了,我不zhidào你们在说什么,这些药只是用来做实验的。”顾芷柔依然不松口。
“你是苗疆蛊族的传人!”乔魁非常笃定的说。
“我都说了不zhidào你在说什么,你们马上给我离开,否则我叫人了。”顾芷柔冷冷的看着二人说。
“顾芷柔,我今天来就是想警告你,这个世界上,你动任何人都可以,如果你敢动唐甜一下,我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楼岳上前凝着她一字一句的说。
顾芷柔听他这么说,这才冷笑一声说道,“你那么爱她又能怎么样,她根本不爱你!你和我一样不过是个可怜虫而已。”
楼岳听完,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笑说道,“没错,我是可怜虫,所以唐甜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你……听明白了吗?”
顾芷柔呼吸一窒,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唐甜比她还可怜,竟然惹上这么一个不正常的男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顾芷柔问。
“很简单,我帮你拆散凌少白和唐甜……到时候,凌少白还是你的……”楼岳说。
“你怎么帮我?”顾芷柔心思百转,虽然这个男人看着很讨厌,不过他的出现好像确实对自己有利。
“这是一包药粉……你只要让凌少白吃下,凌少白就会忘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忘记后该怎么办,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了。”乔魁将一包药递到她的面前。
“怎么kěnéng有这样的药?”顾芷柔显然不信。
“你也是医生,如果不信,你可以自己验证一下,到时候凌少白,还是你和未婚夫。”乔魁解释说。
顾芷柔颤抖的拿起那包药,放在鼻端闻了闻,她立刻zhidào里面加了几种药材,这些药材对人体都是无害的,但却起不了这个男人所说的作用。
“我还在里面加了穿山甲,山麻还有一种生于极寒地带的冰虫……你放心,这些东西对人体都无害,只是会损伤人的记忆。”乔魁说。
顾芷柔zhidào他说的能让人忘记事情的应该是这种冰虫起了作用,因为这种生要极寒地带的冰虫肯定有麻痹神经的作用。
但有没有那么神奇,就要看吃过后的效果了……
现在她已经别无选择,凌少白已经选择了唐甜,开始的时候,他还会顾念她们之间的情谊,可是他的心里却是依然爱着唐甜……
只这一点,她就足以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顾芷柔准备冒险一试,打定了主意,她这才抬起头看着楼岳问,“这个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我zhidào你信不过我们,你大可以找人试验一下,确定安全了再给你的心上人吃,不过,我怕到时候他和唐甜已经结婚了。”楼岳说。
“哼,我们是各取所需,所以我不会谢你。”顾芷柔淡淡的说。
楼岳一笑,说,“很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不送!”顾芷柔扭过头说。
“顾小姐,再见。”楼岳说完,和乔魁对视了一眼离开了。
顾芷柔身上的力气已经恢复了,她立刻拿过楼岳留下的那包药攥在了手里,黑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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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默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小灯,她一睁开眼睛,面前立刻出现一张放大的脸孔……
把她给吓了一跳……
她刚要尖叫,慕里立刻捂住她的嘴巴,说道,“嘘,别叫,是我……”
墨默不可思议的看着跪在自己床上的的小男孩,用力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他依然还在……
“慕里?”墨默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是我,妈妈!”慕里立刻扑到她的怀中,用力的抱住了她。
难怪他们第一次在机场见面的时候,他对她就有种特别的亲切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向她靠近……
分开后,他又对她念念不忘,原来她竟然是自己的想了五年盼了五年的妈妈。
“妈妈?”墨默惊讶的抱紧了怀中的男孩,两天之内连续被两个小孩叫妈妈,对她一个未婚女青年来说,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事。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是暖暖的刺刺的痛痛的……
痛得她想掉泪……
“妈妈,您真的不记得我们了吗?我和慕绵是您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您对我们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慕里抬起头时,一张俊俏的小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慕里……”墨默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头忽然像针扎一般的痛,脑海中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断……
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一个人挺着一个大肚子,孤单单的站在教堂里等待着……
等来的却是男人的绝情,离婚,昏倒……
那个女孩生产时的情况……
生下的孩子被那个男人抱走……
孩子被一个女人伤害……
绝情,闪着寒光的刀,鲜血……
“不……”墨默头疼欲裂,她痛苦的捂着头,泪疯狂的往下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女孩到底是谁?
为什么她会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自己会有她的回忆?
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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