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景元姗带着两个儿子,后边又一大群,爬山。
这山不算大,但绵延开去,也是能爬的。
周围圈了,这儿特地开的门,没有人来剪铁丝网的。
周围都是监控,躲在大树怕是不行。
这儿一条路,是特地踩出来的,没再修,原味儿。
下坡,爬到那边一个算小山顶,抬头正看着朝阳。
到七月了,太阳就是晒的。好在周围风吹着。
大家在地上铺开,和露营似得。早饭都是带过来。
安静的吃完,又收拾干净。这山上看不到新鲜的垃圾,倒是有不少能吃的。
时宜在认药,哪怕是普通的草。
玖儿看一些都老了、不能吃。
几株野柿子,现在更是甭想吃了。
不太热,大家继续在山里爬,不是什么名山,就是这自然的味道。
哟,有野生动物,也不算稀奇,甭随便吃就好。
大家再找个地方。
这儿一片比较平,有废弃的地基,像是山神庙或者有人在这儿住过,地基都长满草、还有几棵自然长的树,慢慢的将这儿恢复。
前边收拾一下,铺上地席,也就干净了。
那边有个小水坑,可能是以前的井,没被坏,水也不错。
大家收拾干净,坐着,头顶太阳是比较晒,再搭个棚,就挺好了。
水果摆出来,还有点心。
还有仲诚小朋友,被爸爸放下来,对周围很好奇。
景璐璐将孩子拾掇好,当妈的,不能顾自己玩。
顾时孝在这儿练琴。
思裳走远一点,拉小提琴。天地这么大,不怕混了。
景元姗抱着小宝贝,越来越男子汉了。
顾时敬要和哥哥一样,宠妈妈呢。不只是黏妈妈的。鼓掌,哥哥厉害。
顾时孝练琴而已。
景璐璐将儿子给他爹,找个地方,练琵琶。
山上好生热闹,将村民都吸引过来。
村民不能随便上山,上来还是有,看着殿下一群,那个激动。
小伙子一头摔了。头朝着石头摔的,一头血,没摔死他。
几人赶紧将他拉起来,还不想走。
这边没搭理。估摸着知道这边爬山,追来?不管怎么说,自己去医院又不难。
还像小孩,要赖上殿下?
那几个止血止不住,才知道比较严重,赶紧送去医院了。
大家面面相觑,山上危险是必然的,看好自己脚下不行吗?
景璐璐和大姐说:“以后你印象要差了。”
无衫来一句:“有你差?”
景璐璐无赖:“说不准。都等着黑大姐呢。大姐那么多钱,好像能抢走似得。”
仲嘉说:“连殿下钱在哪儿都不知道,如何抢?”
景璐璐说:“总是有地方。”
仲嘉看他媳妇:“掘地三尺?不知道有的没变现,那就是虚的?殿下现在,已经是没法黑的。”
两个猜想,就奠定无法撼动的地位。其他的都是苍蝇。
或者说,可以毁誉参半,这一半誉是无论如何跑不掉的。
这就是数学的威力。就像时间。
十点多,大家收拾了,往回走,吃午饭稍微晚点没关系。
安全的回来,这一路本来就没大危险,树林突然跑出蛇都是没的。
大家收拾了,准备吃饭呢,顾先生过来了。
景璐璐觉得,他挺作的。不过景璐璐得罪不起。
思裳、无衫等吃完饭就回去,她们在自己屋里自由,这就是大姐以前的意思。
姐夫、且不说要不要避讳,肯定不是自己家。
何况,让那些嘴臭的一说,姐夫小姨子那是、解释都解释不清的。
离远着、清白。
景幼姗不是还没逃过?人家没说,她小小年纪往上蹭。
就是年纪太小,若是大点,也是不好说的。
景元姗这边,陪着顾先生吃完。
大家上楼,悠闲的生活,最好有午休。
顾渊泉一把拉了顾太太,进他房间。
房间都没好好收拾,不过随时也能用。
顾渊泉想死顾太太了,三两下……
景元姗猛推开他,冷静的避到一边:“你以后自己解决。”
顾渊泉眼睛有点红,旋即恢复了,但抿着嘴,委屈,扑过去抱着人。
顾太太彻底不要他了,不想应付他了?顾渊泉委屈:“为什么?”
景元姗像一根木头让他抱,身不由己不过如此。
顾渊泉盯着她眼睛:“你想好了?”
景元姗不怕:“没。”
那为何拒绝他?顾渊泉疯狂的咬着。
他宁愿她心里有别人,而不是清空、为人腾地方。
这种感觉很奇怪。
心里有人、就是歼夫?若是没人,证明他彻底不行?
景元姗没法解释。有些事谁说得清?
他们俩的事,本来就与别人无关,扯别的,就是侮辱。
好比他有小三,根本不是原配该关注,也没有反过来的情形。
顾渊泉也不想说,只能咬她。
砰砰砰!
外边狂敲门,里边不停外边不止,甚至要闯进来的意思。
顾渊泉不得不停下,开门。
顾时敬挤开他,冲到妈妈跟前,护犊子似得护着。
顾时孝盯着顾渊泉,说不出的仇恨。
毕婵在一边说一句:“嘴上都是血。”敢伤殿下,她真会闯进去。
顾渊泉抿嘴,一股腥味儿。
顾时孝过来,和弟弟拉走妈妈,在妈妈的卧室。
景元姗任由儿子,坐在沙发。
顾时孝拉开妈妈衣服,肩膀上下都是牙印、血迹,气的怼妈妈:“不会打他吗?”
顾时敬怼哥哥:“妈妈是女孩子,如何是禽乂兽的对手?妈妈不哭,要叫医生吗?”
景元姗安抚两个宝贝:“没事,妈妈收拾一下。”
两个宝贝就在这儿,看着妈妈,收拾好从卫生间出来,好像是没成惨剧。
顾渊泉也收拾好过来,他没想搞成这样。
顾时孝说他:“自私、狠辣,用在妈妈身上。”
顾时敬更干脆:“以后没我这儿子。”
顾时孝看,把弟弟逼急了,哥哥也不甘示弱:“反正我们都不是你期待的,已经成了你儿子没的选择。”
顾渊泉不满意:“爸爸只是太爱妈妈。”
顾时孝更嘲讽:“太爱妈妈就能这样,若是不爱呢?”
景元姗开口、冷淡:“小孩子不要管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