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最大的别墅区天明小区,由叶家独资开发,以叶家家主叶天明的名字冠名,其中占地五千平的1号别墅区,便是灵海市两大家族之一叶家发家之后所居住的宅邸。
此时叶宅的后花园里,两名老者正坐在一桌石桌两边,桌上摆放着一张象棋棋盘。
其中一名灰袍老者将手机放到石桌上之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哎。”
“怎么了,老阳,是小桐的电话,她那边出什么事了?”对面的黑袍老者在棋盘上移了一步棋问道。
“小桐跟我说她的车今天被人跟踪还险些被逼停,最后惊险逃生。”灰袍老者回道。
“什么?灵海市还有人敢谋害我叶天明的孙女?是不是我太久没露面,世人都忘了我叶天明这个人了?”黑袍老者正是那位威名远播的叶家家主叶天明,也就是叶欣桐的亲爷爷,此时正怒目圆睁,大声喝道。
“我已经叫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灰袍老者叶阳,也就是叶欣桐称呼为阳爷爷的人,便是叶天明的族弟兼左膀右臂,同时也是叶家的大管家,即便叶天明的儿子见到他都得恭敬地称呼其阳叔。
“找到幕后凶手之后一定要把人带到我面前来,我倒要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叶天明怒目圆睁,拿起棋盘上的一粒棋子又挪了一步。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叶阳捋了捋灰白的胡子,淡然地说道。
“砰,将军。”叶天明把自己的“车”移到叶阳的“将”前面,大声喊了一声。
叶阳眼角抽搐了几下,声音低沉地说道:“老东西,你再我刚才走神的时候,到底挪了几步棋,你的炮和车刚才明明不是在这的。”
“哪有,你一定是记错了,好了,这把我赢了,再来一把吧。”叶天明满不在乎地说道,丝毫不愿意承认自己作弊。
“你赢个屁啊,这一局不算,重来。”叶阳把棋盘上的棋子一推,气愤地骂道。
“嘿,凭什么不算,我凭本事赢的。”叶天明耍赖道。
“你有个屁的本事,分明是作弊。”
“嘿,你怎么说话的,我可是你哥。”
“你个为老不尊的老家伙。”
“……”
谁能想到,灵海市叶家两个权势最高的老人,竟然能因为一盘象棋吵得脸红脖子粗的,真是叫人啼笑皆非。
……
海天酒吧牡丹厅里,三哥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王德发严金光恭敬地站在跟前,张让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
“三哥,我刚才邀请叶欣桐吃饭,她拒绝了,可能是因为下午的弟兄们打草惊蛇了,让她有了警惕。”王德发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躬身汇报道。
三哥面无表情,看了一眼王德发,又看了一眼他身边的严金光,问道:“金光,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本就精神紧张的严金光被三哥一问话,立马弯腰成九十度说道:“是我手下的人办事不利,没有拦住叶欣桐,请三哥责罚。”
“呵呵。”三哥先是冷笑了两声,然后愤怒地一拍桌子,大骂道:“你TM还好意思问我要惩罚,你养的都是一群什么废物手下,连两个女人都拦不住,不如滚回家捡垃圾去吧,还出来混什么社会。”
“三哥说的是,回去之后我就让他们滚回家捡垃圾去。”严金光不住地点头,都没听出来三哥话中真正的意思。
“我TM”三哥被严金光的耿直气的血压都有点高,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我到底造了什么孽,能有你们这种蠢货手下。”
“三哥教训的是。”严金光和王德发纷纷点头称是。
最终三哥还是被二人的智商折服了,无奈地摆了摆手说道:“好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是好好谋划一下之后的计划吧。这一次打草惊蛇,叶欣桐很有可能回去寻求叶家的帮助,强来肯定是没机会了,而且短时间之内不宜再次出手,以免被叶家查出马脚。”
“是是是,三哥说得有理。”
面对除了拍马屁之外一无是处的两个手下,三哥内心苦闷,也不指望他们能出什么好主意。
“叮咚。”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张让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看了几眼,然后走到三哥面前说道:“三哥,刚才有小弟向我汇报,叶欣桐的公司微博上面刚才刊登了一则招聘启事,招一个总裁助理,而且特别标注了要格斗技能强。”
“哦?还有这么回事,给我看看。”三哥结果手机看了几眼,眼睛微微眯起:“这个叶欣桐,明里是找助理,其实就是想找个贴身保镖罢了。”
“那她为什么不直接找保镖哪,还兜这么个圈子?而且她为什么不直接从叶家找援手哪?”严金光不解地问道。
三哥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解释了其中的原因:“哼,你懂什么,无缘无故直接发个招聘保镖的公告,直接会让人觉得叶欣桐的个人安全存在隐患。你要知道,虽然叶欣桐的公司规模不算特别大,但也是家上市公司,上市公司老总人身安全受影响,会严重影响到公司市值的。
至于为什么不从叶家直接找帮手,因为叶欣桐最早就是因为和叶家老家主对赌,从叶家拿一笔五亿的启动资金,然后在不得到叶家直接帮助的情况下,五年之内盈利十倍,这些在上流社会里面都是公开的秘密。”
“原来如此。”三人听完之后点了点头。
“三哥,我觉得这是个机会。”突然,张让眼神一亮,大声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安排人去应聘?”听到张让这么一说,三哥马上就猜到了他的想法,“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我有一个远方表弟,三十多岁,自幼习武,身手比我还要强劲几分,已经到了后天巅峰境界。我想让他去应聘应该问题不大。”
“人可信吗?”三哥最在乎的其实还是忠诚度,毕竟自己干的事,一旦泄露,后果惨重。
“我那个表弟是个重情义的人,而且是个孝子,我姑妈现在身染重疾,急需五十万的手术费,昨天他还找我想问我借钱哪。”张让说道。
“把人叫来,只要事情能办好,钱不是问题。”三哥大手一挥,爽快地说道。
“好,我这就去联系。”张让点了点头,离开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