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日子过得异常平静,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林子枫除了回家住了一趟,去许颖儿家呆了一次之外,就一直过着公司别墅两点一线的生活。这期间许晴、许颖儿、秦舒瑶和叶欣桐的实力都在稳步提升,目前已经开始吸收第三颗锻体丹了。
目前离开学还有大约四十天,按这种进度平稳下去的话,暑期结束几女的境界应该能突破到锻体七重。
这天一早,又是久违的礼拜六,林子枫便驾车去了第一人民医院,前几天他电联过曹永年,已经为他安排好挂号的事情了,他对曹永年的指示是,一天一百个号,但要求是疑难杂症还有重症,除此之外一些小毛小病就不要耽误自己时间了。他还记得上次有几个上火口腔溃疡的找自己看病来着。
停好车,林子枫走向自己诊室的所在地,跟上次情况一样,诊室门口排了好长的队伍,门口还站着几个手里拿着锦旗的,林子枫记得他们,是上次自己治疗过的病人。当时给他们开完药要求他们服用一个星期再复查,现在看来复查结果很理想。
“诶,是林神医,林神医来了。”有几个眼尖的病人一看到款款走来的林子枫,脸上立马露出激动的表情,拿起锦旗就朝他冲了过去。
“林神医,您可算是来了,我爸的病在您的治疗下已经完全康复了,您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一个三十多岁的矮胖中年此时像个孩子一样在林子枫身前哭哭啼啼的,“来,这是我们一家人为您做的锦旗,您一定要收下啊。”
说完他好像想起了些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从外表看厚厚的一沓,里面怎么也得有一百张:“这是一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不光是他,还有另外几个人也在旁边吵吵嚷嚷,纷纷将手中的锦旗和红包往林子枫怀里送。
“诸位诸位!”林子枫伸出双手往下按了按,众人见状全都止住了声音。
林子枫满意地一笑说道:“诸位,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治病救人是我们医生的本分,锦旗,我可以收,但是红包,请你们都拿回去吧,你们看病已经支付过诊费了,医院也给我开过工资了,再收这些钱,你们就是再将我陷入不仁不义的境地啊。”
听了林子枫这番说辞,一众病人和病人家属心里也有些惭愧,当然更多的是感激,尤其是那么中年男人更是一把跪在地上给林子枫磕了三个响头。
“林神医,您是我们一家的大恩人,我们一生一世不会忘记您的恩情。”
“好了好了,这是做什么,让人看了去还以为我是封建社会的黑心地主呢。”林子枫开了句玩笑缓解了一下场中有些悲凉的气氛,众人也是哈哈大笑,不是林子枫的玩笑多好笑,只是单纯地附和一下罢了。
“好了诸位,锦旗交给我大家可以回去休息了,我还要给别的病人看病呢。”林子枫笑着说道。
“好好好。”众人便听从指示递上的各家做的锦旗,不一会儿林子枫手里就放不下了,但恰好他的助理乔雨曦这时候也走了过来,帮林子枫分担了一下。
再次给众人道了声别,林子枫便向诊室走去,看到这一幕的排队病人也更加坚信了林子枫的医术,对自己的病被治好也有了更多的希望。
本来一场小风波这样散去,林子枫继续坐诊便好,但有时候就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和事,回来打扰你的正常工作。
就在林子枫抱着锦旗走到诊室门口时,不远处的走廊里,穿着白大褂的曹永年面带春光,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就朝林子枫的方向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群架着长枪短炮的男男女女,一看就是记者一类的人。
“曹院长你好,我想再跟你确认一下,你说你们医院有一位能治疗癌症的神医真的确有其事吗?不是你们医院为了炒作自己的名声而打出的噱头吗?”一位女记者将话筒戳到曹永年的下巴上问道。
“曹院长,听说你们那位神医还攻克了世界难题渐冻人症,是真的吗?”另一侧也有一个女记者,拿着话筒抵在曹永年的脸上。
被一群人前簇后拥,挤来挤去,还不时被话筒戳,但曹永年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气愤之情,有的只是激动与兴奋,脸上摆出一副庄严肃穆的表情,沉声说道:“我们第一人民医院医资实力雄厚,而且民众口碑极好,所以不可能做出那种虚假宣传的事情,今天林神医正好坐诊,你们等会见了他的面就知道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了。”
就这样曹永年来到了表情不悦的林子枫跟前,似乎没有看出他现在的心情很糟糕,指着他手里的一大堆锦旗,转身对一众记者说道:“这位就是我们医院的林神医,从他手里病患家属送的锦旗你们应该也能看出来,他的医术是有多高。”
看到林子枫那有些稚嫩的长相,嗅觉敏锐的记者立马意识到其中有多大的爆点,拿起相机就对他进行多角度无死角的拍摄。
然后还有几个长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的女记者,硬挤到林子枫跟前,拿着话筒采访倒:“请问林医生,你今年多大岁数,你手里的锦旗真的是患者家属送的而不是为了针对采访特地去做的吗?”
“我们打听到你一周只坐诊一天,如果你真有这么高超的医术为什么不天天坐诊呢?你难道认为自己的休息比患者的生命更重要吗?还是说其中有什么隐情?”
诸如此类的访问词不胜枚举。
同时被采访的两人,曹永年面色红润表情肃穆,不时吹嘘着医院的悠久历史和自己的宏伟功勋。但后面的林子枫则是脸色越来越黑,最后整个成了一块黑炭。
“够了!”一声气势磅礴的怒吼声以林子枫为中心向四周呼啸着,一众记者鬓发飘舞脸上肌肉抽搐似是遭遇强风的侵袭一般,嘈杂吵闹的现场一度变得落针可闻。